男祸,娘子哪里逃 作者:浅睡的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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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她怀里求奖赏,凤浅醉在怀里掏了半天,这才想起自己平时不离身的蜜饯不在身上,一摊手抱歉的看了白狐一眼,说道:“下回补上。”
白狐也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不依不饶的在凤浅醉的胸口处蹭了蹭,见没有结果,突然在凤浅醉的唇上舔了舔。
凤浅醉当即呆愣,只觉树枝一颤,眼前一花,白狐已经被甩到树下,在地上呜呜咽咽的不甘心的瞅着树上的人儿磨着爪子。
“死畜生!”柳天擎冰冷的扫了一眼树下的白狐,呵斥道。一身的肃杀之气,地上的白狐感受到了柳天擎森冷的杀意,呜咽了两声,不敢再造次。
而一边的秦君却是寒着一张脸,用帕子在凤浅醉的娇唇上狠狠的用力的擦了半天,直到凤浅醉的唇都红肿起来才罢休!
“以后不准那畜生再亲你!”柳天擎看着动作粗鲁的秦君,第一次没有站在凤浅醉这边出声阻止,而是冷冷的警告。
“好了,不过是只宠物,不碍事的。”凤浅醉真心的觉得自己这两个属下反应过激了,跟只畜生叫什么真?擦得她的唇都红肿了!
看着凤浅醉红肿的唇瓣,秦君身子一紧,但是立刻恢复如常,快的没有人注意到。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盖子,用手指沾染了一些个透明的药膏,快速的涂抹在凤浅醉的唇上,那态度根本不容的凤浅醉拒绝。
凤浅醉也不敢拒绝,不然可保不准这位神医大人一个心情不好暗下黑手,拿自己试药就惨了!
好在这秦君的脾气虽然不好,做的药可是一等一的好,唇上的药膏冰冰凉凉的,有种香甜的味道,比之自己二十一世纪用的那些个唇膏可是好多了!
“还在介意那件事?”秦君给凤清醉涂抹完药膏就一言不发的走了,像是气的不轻。凤浅醉有一搭没一搭的拧着手中刚刚那位有洁癖的神医丢掉的给自己擦嘴巴的手帕,眉心一皱,就听到柳天擎问道。
“终究是有些不甘心的。”面对柳天擎,凤浅醉倒是很容易就可以吐露自己的心事,因为柳天擎的思想很单纯,只有要与不要,喜欢与不喜欢,杀与不杀……什么事情到他这里只有两个选择,而这样往往能最直观的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所以与他说话,毫无压力。
“要不要我去杀了她?”柳天擎抱剑站在凤浅醉的身侧,问道。
“不要轻举妄动,你不是她的对手。”且不说别的,南疆的圣女并不是一般的女子,若是中了南疆的蛊毒,即便是秦君也束手无策。
“那我们两人联手呢?”凤浅醉的话刚一落,不等柳天擎回答,落曲水落到树上,轻摇着扇子,一派潇洒的问道。
“她的身边有一个随从高手护驾,实力在你二人之上。”凤浅醉看了一眼落曲水,发现他今天那双似笑非笑的丹凤眼暗沉了好多。
“你就这么看不上我们?天机阁还没有暗杀不了的人!”落流殇看了一眼不再打算开口的柳天擎,不服气的说道。
“游鸣!”凤浅醉不理会落曲水的愤愤不平,对着那扇开着的窗子唤了一声,立刻就有一道绛紫色的身影从窗户飞了出来,落在树前。
那男子一双让人屏息的大眼中流光溢彩,闪烁间不经意的就能勾魂摄魄,浅笑的看着树上的凤浅醉,静静的等待她的吩咐。
“颁布朱雀令,即日起天机阁内不接任何有关危害南疆之人的任务,违令者无论是谁,逐出天机阁。”
“是!”纳兰游鸣领命,飞速的消失在众人眼前。
“没想到你也有会对自己的敌人心慈手软的一天。”落曲水摇摇扇子,眼中划过一抹深思,嘴里却是挖苦讽刺道。
“她不是我的敌人!”凤浅醉叹息道。想起自己撞破北溟睿与宫玉珠的好事,宫玉珠那满是挑衅的目光,心中却有些个不确定,应该不是吧。
“情敌!”一旁沉默着的柳天擎却突然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在他的认知里,情敌也是敌人,而且还是更加要杀之而后快的敌人。
因为凤浅醉说过,她不甘心。
“你总算说对一会!”落曲水投给柳天擎一个赞同的眼神,无奈对方仍旧是一副面瘫脸,不过难得的他与自己能有志一同,他也不在意这些了,继续说道:“除非你承认对北溟睿已经没有情了。”落曲水目光灼灼的看着凤浅醉,比起杀人,他心中更期待的是后者。
那个北溟睿,到底有什么好!根本不值得她倾心!
“这是我个人的事,我会亲自做一个了断,你们都不要插手。”凤浅醉不是不懂落曲水的心思,但是她宁可假装不懂,也不会去点破,最近她已经够烦心的了,可不想再惹起什么事端了!
“若是她的人对你出手呢?难道你想让我们同你这没良心的一样,买包瓜子,吃着零食旁观?”落曲水毫不客气的指出凤浅醉目前面临的处境,那南疆的圣女一看就是不好想与的样子,对北溟睿也是势在必得,更何况,南疆与北疆之间是有婚约的,虽然婚约上没有明确说明是哪位王爷,但是现在南疆圣女看上了北溟睿,为了南疆与北疆之间的利益,北疆皇帝根本不会拒绝,在他的心里,凤浅醉身为女子,纵使惊采绝艳,天下无双也束缚不住男人对权利的欲望,也不可能理解凤浅醉一生一世一双人,宁缺毋滥的爱情观,因为这些在他的眼里都是天方夜谭!
北疆的皇帝也不会允许自己最优秀的儿子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了不起让北溟睿给凤浅醉一个侧妃的位置,将她一起娶回家就是了。
爱情,对于北疆皇室的人来说,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笑话!
“我做不到!”柳天擎冷冷的表明立场,周身散发出浓重的杀意。
“她会么?”凤浅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迷茫,即便是她从一出生便被南疆除名,即便她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是难道她真的不会对自己与她有着几乎相同的容貌有丝毫的怀疑?
毕竟,除却血缘至亲,这天下很难找出容貌如此相近的两人,不是吗?还是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如同那个人一样,认为自己是害死母亲的罪魁祸首,也如同那人一样对自己是憎恨的?
“她会!”落曲水收起摇摆着的扇子,对着远处那一闪而过的大红衣袍的一角,冷冷的补充道:“她不但会,而且早已经是迫不及待!”
因为,她派出的人,已经来了!
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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