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 作者: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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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长女紧紧抱住。
看守灵堂的四位仆人惊骇地看着他们,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大小姐觉醒了江家某代祖先的假死奇术,现在只是复苏,不是什麽邪灵入侵。此事严禁让你们之外的人知道,否则……」
威严地扫一眼仆人们,江玉郎冷冷地命令道,「刘旺,立刻找块大石头放进棺材,然後将棺材完全封死。」说完,抱着长女江雅音瞬间消失在灵堂中。
妖族江氏力量传承方式有两种:
其一,孪生姐弟兄妹结合,自身力量会同时大增,而且还会诞生下血统纯正妖力天生浑厚的孩子。
其二,孪生姐妹年满两百周岁(相当於人族十五六岁)时进行生死决战,失败者的全部力量会自动被胜利者吸收融合掉。
江雅音和江雅韵不仅是孪生兄妹结合生下的健康孩子,还是孪生姐妹,她们中存活的那一位必定是笑傲人妖两界的最强者(神魔数量稀少,且力量强悍出奇,人族妖族都不敢也不想惹怒他们。)所以,为了江氏家族的荣耀,江家女主,江玉郎的妹妹不顾哥哥兼夫婿的强烈反对,将初出生的孪生姐妹分开抚养,单独传授功法,让她们在年满两百周岁时进行生死决战,以此产生最强的下任家主。
次女江雅韵融合了孪生姐姐的力量,成了家族的继承人。今天是她的及笄喜日,失败者江雅音的灵堂只有父亲江玉郎的亲信仆人在守灵。
仆人们妖力弱小,完全感应不到已经订好棺材钉的棺材里的异常,要不是江玉郎参加完次女的及笄之礼赶来陪伴长女的遗体,听到了若有似无的呼救呻吟,灵魂穿越过来的孤魂就要再次死亡了。
☆、四 脱衣疗伤
江玉郎带着奇迹复活的女儿瞬间转移到江府後花园一个和地面隔绝的密室中,小心地将她放在一张睡榻上,焦急地问道:「音儿,你现在伤怎麽样,能自动愈合了吗?」他亲眼看到次女江雅韵的最後一招「雷光·破」击中了长女江雅音的心脏。
他手指虚空一点,密室上方的机关陡然打开,露出了镶嵌在里面的拳头大蓝色圆珠子。蓝珠和棺材里的陪葬品一样发出清冷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密室。
夜明珠?好大的一颗!这里是……小小石室四四方方,大概有三十平方米左右,但不仅没有门连窗户也没有一扇。
杜明霞吃惊地环视四周,一时间忘了身上的疼痛。
「音儿,这里是为父秘密建造的地下密室,除了为父谁也没有办法进来。你放心在这里修养。来,先让为父检查一下你的伤势。」
不顾女儿已经年满二百岁(相当於人族十五六岁左右),是个妖族成年少女,江玉郎将她身上裹着的层层丝绸寿衣一件一件解开,再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粉色单衣,去解红绸肚兜的系绳。
「爹……爹~~」浑身疼痛无力的杜明霞虚弱惊叫了一声,苍白无血的脸上泛出了两朵红云。
她对他的父女之情来自於身体原主残存在身体上记忆,他对她本身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成熟俊美的男人。
「让为父看看你的伤,音儿。」江玉郎柔声解释道:「如果伤口还是很严重,为父必须给你请大夫。」乌黑双眸流转着无尽的慈爱。
心脏是要害,韵儿最後的「雷光·破」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也重伤了音儿,致使音儿丧命。音儿一时间气息全无居然是领悟了假死奇术,进入假死自愈状态,一天半功夫後又自行复苏了。假死奇术有一定的自愈效果,但他无法想像受重创的心脏也能自愈。
绣着蝶戏牡丹的红绸肚兜被挑开,雪嫩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她的心脏部位有一个手指尖大小的焦黑血洞,胸口随着呼吸起伏,血洞好像也在慢慢蠕动生长,洞口焦黑边缘的新生肌肉没有流出一点血。
心脏被打坏後开始自愈了吗?能自动愈合到什麽程度?
江玉郎活了五百七十多岁,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事情。他愣了一会儿後问道:「音儿,伤口还疼吗?」
「疼,不过早已习惯了。」
虚弱到极致的杜明霞呼吸急促地低声道:「爹爹,我……我不想死,我要……活下去!」双眸仿佛是浸泡在泪水中的两颗黑水晶,里面折射出显而易见的坚毅之光。她前生和病魔战斗了十年,早已习惯各种疼痛了。既然穿越给了她新生,她一定要继续活下去。
是啊,女儿们从懂事开始就接受各种残酷训练,每每到筋疲力尽伤痕累累才会停止。她们都早已习惯各种伤害了。
抚摸女儿苍白的嫩颊,江玉郎愧疚道:「音儿,都怪为父能力不够,无法制止你姐妹相残。这次,就是拼着性命不要,为父也要保住你的生命。」白瓷般俊美的脸上露出像是下定某种决心的表情。
「爹爹……」
杜明霞感激地叫道,晶莹的泪水夺眶而出。父恩如山,父爱似海,不管是在哪个世界。
父亲的恩情在心里深处荡漾开,她不由得将两位父亲的形象融合在一起了。前生的父亲为了筹钱给她治病拼命工作,卖车卖房借高利贷;今生的父亲为了保护她,情愿付出生命。
「音儿你先坚持一会儿,为父去去就来。」江玉郎温柔地拭去女儿的眼泪,身泛蓝光消失在这间密室中。
一会儿後,他真的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绿色小瓷瓶一个小白玉盒子。
从绿色瓷瓶里倒出一颗蜡丸,剥掉外面包裹的蜡,他将绿色拇指大药丸掰开喂给杜明霞服下。白玉盒子里挖出一大坨雪白的药膏抹在她心脏的血洞上,他右手手掌虚空按在她心脏部位运起妖力。
通过身体原主零散的记忆,杜明霞知道江玉郎正在运功帮她化开药力,加速心脏伤口愈合,索性闭上眼睛感受身体的变化。药丸在胃里快速溶解,化作一股热流在她冰冷的身体里沿着固定路线反复回圈;心脏热乎乎地又痒又麻,很明显是伤口在快速愈合。
良久,江玉郎收回手,柔声问道:「音儿,现在伤口还疼吗?」胸口心脏位置还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圆印,好像是一片粉红的圆形花瓣。
「不,一点也不疼了。父亲,谢谢您。」杜明霞感激地望着父亲,晶莹的泪水又忍不住流淌了下来。
「咦,音儿,经历一番生死,你怎麽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了?」
惊诧了地望了她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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