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断×孪生 作者:近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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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差点就怕自己来不及赶来救人了。
如果真的那样,他的暮哥哥一定会把他人皮全扒下来吧?噢~那他就只剩表层肌肉了,娜娜应该不喜欢这样的吧………尹伊承发现自己已经想歪太远了,连忙清了下喉咙,拍拍若晓的背,回归正题:
「你还好吧?」
这句话对一个刚刚才被人强暴未遂的人而言,究竟适不适合,连伊承自己也有点困惑了。但她只是迅速地抬起头来,毫无血色的嘴唇上还沾着牙啮破的血痕。
「我不要紧,你的影片…」
「哦,那个当然不打紧。我那台摄影机可是美国nasa空运来台,原本打算用来找外星人的最新机种——」
「噗…」她勉强露出一丝虚弱的微笑「你这次的动词可总算用对了。」
「你们、你们居然敢这样暗算我?先是玩弄我、後来欺骗我!现在可好了…一副可怜兮兮地骚样!勾引我上还不够…居然还仙人跳想反过来勒索我!」
「我说,宋仲夏你也变反派变得太夸张了吧?」
尹伊承优雅地拍掉身上的灰尘,用修长的身子体贴地护住身後的若晓,面无表情地盯着还跪坐在地上的仲夏。
「什麽仙人跳,我尹伊承难道需要你们宋家那塞牙缝都不够的破钱?」
「你……」他底气不够,瞬间就弱了下去。伊承也不给他再反击的空隙,迳自唠唠叨叨地抢白:
「先说好啊,从没人想要玩弄你、欺骗你、勾引你…你从一开始就是自作多情外加曲解别人感情还有迫害妄想症!」一番话也亏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我们可不打算跟你玩什麽仙人跳,而是交易、交易!」
「交易?」仲夏扯出一抹寒笑「你们凭什麽跟我谈交易…」
「哦哦,不要怪我没先跟你说啊……你三年前跟你父亲抢女人的事情,还搞大自己继母肚子的事,在我们那小小的圈子里,可是闹不小啊。」尹伊承愉快地看他瞬间刷白的脸色「当时出国避风头…一个人在国外漂泊的很辛苦吧?嗯~?难道你还想再体验一次?」
「你、你说什麽…」
「我当时只当看戏,没认真follow到你的消息。你要是不介意,我很乐意请人把那些东西通通整理成报告放到我桌上去…噢,你说校报会不会有兴趣刊登一点点呀?什麽高中部资优特别班宋某夏怎样怎样的——」
尹伊承忽然欢乐地「啊」了声,击掌咧嘴笑起来「对了对了…我听说你打算大学回纽约总校修小提琴对不对?那些预备替你面试的教授们,会不会也想看看那些消息啊?」他目光停在仲夏手上的pad上「虽然对小晓很抱歉,不过这段你强人所难、霸王硬上弓的戏码,也可以用mail寄给那些沉闷保守的老头们看的哟~」
「你开什麽玩笑啊!!!」
啪地一声,宋仲夏用力地将掌中的电脑往地板砸碎。匡当一声,萤幕上出现了道分支龟裂的大裂痕,萤幕趁底变成全黑,然後,碰地,掉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
「哈…」
率先笑出来的,是尹伊承。当仲夏慢慢地抬起头来,和他对上视线的那一瞬间,他呆住了——
原来,有人笑起来可以是这样恐怖的。
伊承的五官相当柔美,大而眼角微扬的狐媚桃花眼,一直以来都是不正经的笑着,所以旁人多少只以为他是个阴柔、缺乏男子气概的妖孽。
但他们有一半是猜错了。
他这人嘛,确实有点喜欢与世无争,隔山观虎斗的恶劣癖好。但若有人触到他的地雷,他反扑起来可是绝对要人命的。毕竟他有钱,也有势,虐人玩人的本领和财力都够,要不是他近来情场得意,心情算好…否则,宋仲夏这人,一定会被他愉快地弄个半死,然後赶到国外凄惨到含恨而终。
此刻,尹伊承正笑容满面地看着宋仲夏。他不敢动,脚连挪动也没办法,只能原因不明地打着冷颤,看他一步、一步地朝自己走来,缓缓地蹲下身来,在他耳畔悄声道:
「平板给你就给你吧,不过呀…」他嫣然一笑「我还有很多。」
宋仲夏全身都软了,连跪在地上都没办法支撑自己的重量,垂着肩膀,无助地颤抖着。
发自本能的恐惧。
「那摄影机嘛,同步把影片传回我家主机里了,你要是不相信,我回家…哦不,我现在就打电话叫管家放到学校网路上来。」
「你……」
「总算说不出话了咩,呼~感谢你终於听懂啦。」伊承戳了戳他的肩膀「真奇怪,我说的明明是人话,也明明是用中文,怎麽跟你讲半天你都听不懂呢?嗳算噜,反正啊,我们就谈场交易吧,你——」他用手指着仲夏的脑袋「把你刚刚听郑清妹子说的所有鬼话通通忘记,那麽,我呢…」他用脚尖点了下地上碎了一地玻璃的平板「我就把这影片作为私人观赏用,绝不会拿去对外公开。」
「我、…」
「还我什麽我?这是很公平的交易呀,」尹伊承灿笑「你还想在乐界、生活圈子里留点颜面的话,当然就是闭嘴的好。pad的钱记得汇回来还我,噢,还有最重要的——」他歪头「要是敢让我听见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是你让若晓若暮的养母知道这件事的只字片语的话……」
沉默,只剩粗喘的隐密空间里,传来伊承带笑的嗓音:
「我啊,一定玩死你。」
作家的话:
尹伊承赶来护驾啦~~看标题应该不会吓到人吧...(玩手指)
四日连假来....二更好不好?
☆、38 心病复发
这节是副修课,上课钟早已响毕。班上空荡无人,连灯也全关了,拉起的绿色窗帘阻挡外头下午时分的冬日暖阳。整片校园静悄悄的,微凉的空气,细微的气流,流淌在走廊、教室之中。
若暮踱步走进教室,脑中想着的,仍是刚才郑清转身後,那句:「因为你……不值得。」
不值得,他细细地想着。
他不值得,是啊,他不值得…
忽然觉得肩膀很轻…不,并不是因为郑清说要放弃对他的复仇,而是胸腔那股,一直有什麽插在肺肋间的钝痛,忽然松开了。
那始终压在他肩上,似乎一辈子也无法忘记的罪恶感,轰地一声,随着郑清那句「不值得」而崩塌开来,化作无数的粉尘烟雾,若暮每往前走一步,就跟着碎裂开,他的心、他的泪……墙倒了,而他,那个不堪丑陋的自己,仍缩在里头瑟瑟发抖。
是若晓,击溃了他的伪装。
他恨她,他嫉妒她,他利用她……一如礼若暮此生的惯常把戏,他把对自己好的人当成唾手可及的工具,恣意作为合理行为的藉口。他是如此可鄙,连爱都必须那样卑鄙,拿仇恨来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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