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女疯子! 作者:子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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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恋空气。石门缓缓打开,正对寒床一侧的玉石台阶。
虽说是石室,但却意外地宽敞。石门大开透进来的光亮使她看清了自己周围的布局,也看清了一边的石壁上绘制的神佛恶魔。
赤足走下玉阶,血脉里清凉的气流自发地运于足底自行保护。
大道一侧的石壁上是神佛,含笑、拈花、闭眸、吟诵、飞天各种姿态。
转向另一侧,同样是含笑、拈花、闭眸、吟诵、飞天,但睁着的眼却暗藏恶意,即使是闭眸时彩绘的暗调色泽也令人心底阴暗心生恐惧。
快要走出石室时她忽然觉得异样,猛地抬头仰面看向高高地苍穹顶部。
接近光亮处看得越是清晰,正对自己头颅上方的是一只非人妖冶的独眼,而其他角落,口、鼻、耳、手臂、乳|房、内脏、某处器官等都以分离的姿态盘踞在穹顶。
忍住惊叫的冲动,她僵硬地挺直背,不去理会那独眼异样地似乎跟随的目光,直直地走出石室。他xxx的!这是什么鬼地方!
“吓着了?”终于看清声源,那坦然裸|露一片玉色胸膛眯眸似笑非笑的男子,她解脱般的地长出一口气,果然。
“我只问一句,这是谁的身体。”
寇翔痴迷地看着她,又垂眸揽过她垂落身侧的长发,眉间蹙起疼惜地在上面落下一吻。
“竹书啊,我的竹书。”她看到他吻着长发,其实那般轻的力道本无感觉,却由于视觉冲击令她不舒服的感觉从头麻到脚。
“你是我带大的孩子,你不是谁,你不是南星儿,不是歌天涯,只是我的竹书。”寇翔轻笑,似乎是轻柔地揽过却铁一般固定着她纤细的腰身。
她本很不自在,却渐渐发觉寇翔的触摸并不带*后,也坦然了。
“前因后果呢,你总得告诉我一些吧!”
男人突然低笑。
“前因后果?唔,大概,就是小小的你在南国皇家林囿迷路,被我这路过的海东青看见了,便一口叼走——叼回来好好地养。”
“谁知中间出了点事,便只好把你这小淘气送去另一个地方长大——”寇翔手下仍抚摸着她的长发,“可你呢,你的身子却是我一点点一点点拿灵药喂养大的呢,从来都不假他人之手……你只需记住,你那边的父母都只是奴仆,而我寇翔才是你至亲至爱的人。”轻柔温凉的呼吸吹拂过脖颈,她扭了扭脖子躲过。
“有什么好害羞的呢,竹书的身子我不知看了多少遍,抚摸过多少遍——”愉悦地感觉到怀中的身体僵硬,寇翔唇角勾起。
“我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说是吧,翔叔。你放心,你照料我身子这么多年,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老人家!”寇翔扬眉,小竹书的反应让他有些意外,却只是柔柔地抹了下她的下巴,低声说着:“你可不能叫我翔叔……是夏瑶那坏孩子教你的吧?竹书以后会成为我可爱的小妻主~叫我的表字吧,叫我溯水。”
“夏瑶那孩子做错了事伤了你,我已经将她关入水牢,是生是死边看你一句话~”宠溺的低笑不绝。她却抬头看他,眼神不复清淡却带着一股锐利:“你知道她喜欢你?你也知道她为什么伤我。”
寇翔不可置否,笑得暧昧。
那天看那新疆夏伪萝莉一口一个翔叔怎么着一边往她身上猛抽鞭子她就知道了。
以前寇翔哪里对她好?处处是不怀好意的算计。
即使是现在,正在抚摸的大掌未必带了全部的真心和宠溺。
“那南权星怎么办?”南国皇家林囿迷路的不就是南国太女南星儿吗?真是讽刺,当初蓝若言说她不是真的太女,可眼下这副身子呢?这男人话中意思,似乎她的灵魂归属便是这具躯体。也就是说,她的灵魂并不属于现代。
“唔,名义上血缘上她的确是你的至亲,你的母皇,可竹书却也不能忘了,她这十几年一直疼爱的可都是那奶娘私通生的冒牌货呢。”
……… …… …… ………
思虑间便已到达桑梓湖畔。
舞台设置在湖畔中央,寇翔又一次在众人面前施展他奇幻强大而诡异的巫术。
所有歌者舞者都在水上行走,湖面上方缭绕着一层淡淡的银色雾气,似乎是灵力的波动。她能清楚地看到舞台下方灵力因子正缓缓地消融在水中。显然是极耗灵力的工程。
而那裸|露胸膛的男子却慵懒地靠在湖畔设置的御座上,甚至眼见地发现她的到来,勾起唇角站直身体直直地看过来。
众宾客随着他的动作也都齐刷刷死死地盯过来。
她放弃了绕湖步行过去的打算,直接上演天外飞仙——其实是隔着宽广的湖面施展翎羽第三层御水,几个起落出现在寇翔身侧,然后顺从地坐在他命人搬来的银色御座上。
散漫地瞥过一侧的台下宾客,略过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最终定格在一张冷淡水墨勾勒的容颜之上,略微恶意地笑开了。
换装打扮以曲静水身份出现在场的蓝若言若有所悟地回看过去。
却见那拥有天人之姿佛性美丽的容颜上红唇亲启,呢喃的唇静静传达着字句。分明隔了万千人海,分明素未相识,但奇异地她却明白了她的呢喃,瞳孔放大——
“蓝若言,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以为歌失忆,其实不是啊!只是记忆的力量削减,她变冷漠而已……【其实就是情感缺乏
这章写得我想吐血——
每个字句都斟酌……
话说这章字数还挺多吧tat和之前的比。。。。
爬去睡觉——
☆、53盗尸(一)
一瞬间的恍惚。
当蓝若言定神探究地将目光投向高座之上的那抹身影,事实上在场几乎所有人注视着那一丝遗世独立。然而对方却一心一意看着水上戏台,侧面的弧度因光线而略带一抹哀和漠然。
皱起眉移开视线,蓝若言微微苦笑起来。其实此刻她最想做的不是在这湖边听歌赏舞。
无论台上风景几何,她所看到的都只有令人晕眩的光圈。景色在她眼底化为斑驳杂乱的色彩,渐渐模糊了视线。又来了。
从她的消息失踪那天心就开始焦虑不堪,摊开奏章,越加恼火文人的繁文缛节,通读下大段冗长文字后却得来国泰民安等虚伪的言辞。当她不知道那些被驱逐京畿地区的流民的存在吗就这么喜欢瞒骗这么喜欢用清平盛世掩盖黑暗里的那些尸骸么?
得到暗卫即将赴京报告的消息时,她曾心悸过。她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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