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女疯子! 作者:子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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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放弃呢?还是……真的追求一个女人?也许真的被那个学妹说中了,她还真是百合。
想到这,她垂头丧气。
“百合百合百合……他奶奶的我怎么就是个百合呢……”
曲静水恰巧听到这一句,眉心浅浅皱起来。百合?
……什么东西。眸光疑惑一闪而过,她绕进长廊,进了驿馆的经卷阁。大致扫过其内的布局,她寻到地板上九宫格的中间一格,俯身轻轻敲击。
这一块下面是中空的。眼底精光大盛,曲静水掀开玉板,瞧见有如黑洞的一个入口,取出一早准备的羊皮手套,在洞口内壁上轻抹。
手套上沾上了些许莹白的粉末,是粉碎的岩石。鼻尖轻嗅,无毒。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换了一双羊肠膜制成的皮手套,然后两手撑着石洞内壁,一点一点地挪下去。移动玉板时,她出了身冷汗。不仅仅是因为眼下的姿势,更因为黑暗。
她不太喜欢这种全然的黑暗,暗无天日的感觉。尽管她已经很习惯这种黑暗。
爬到中部的时候,隐约能看到一些火光。还有若有若无的谈话声。
她凝神静听,余光瞥到身旁有一根粗重的麻绳。然而她并没有抓住它。谁知道拉了它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极有可能,这根绳子连接着铃铛之类的东西,亦或者连接源就在他们附近。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你想落人口实吗?蠢笨。这里还是临国的地盘。”临宴!听到熟悉敏感的声音,曲静水睁开闭起的眼睛。那现在皇宫里的是……她这个女皇,居然也像她一样玩替身这套啊。
“不能让蓝若言顺利回国登基。”临宴平淡的声音钻入曲静水的耳朵,却冷了她的四肢百骸。
“蓝国的皇帝,只能是蓝若烟。安贤,你懂吗?”临安贤沉默了。
她看着眼前的临宴。眉宇间有着身为高位者的煞气,再不见了姐姐的柔美。
“……留南星儿一命可以吗。”她低低地说着,却并没有希冀。
“你真的这么喜欢她?”临宴脸上泛起一丝古怪的笑意,她看着这个妹妹,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随你吧。很快,她就一文不值了。留作女宠,倒也救她一命。”
临安贤站在原地,瞪大了眼睛却没有任何思绪。
“……我不懂。皇姐你的意思……”临宴微笑着摸摸她的长发,口吻带着些许宠溺。
“慢慢等吧。很快,你就会知道了。你想要保护她的话,就想办法把她纳为女宠吧。”
曲静水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已经酸麻无力。
她咬咬牙,强忍着心底的震惊,脑海一片空白地支撑着身体向上攀爬……不,应该说挪动。
待她推开那一块遮去光明的玉板,剧烈的心跳才恢复平静。
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一切,她摸出怀中的令牌,皱了皱眉还是决定先回国登基。
心底有个微弱的声音为那个可怜的太女呐喊,忽略那小小的在意,她冷了面容。
离开时月朗星稀,天边深蓝。
她就着夜色看到原本闭眼假寐的狼王警觉地睁圆了一双兽瞳。
“替我看好她。”她低低说着,不再看那畜生,牵过南星儿养在马厩里的红棕烈马,摸了摸它温顺的眼睛,翻身而上疾驰而去。
狼王在她离开之后,信步悠闲地到了南星儿门口,兽瞳注视着月色浅浅低吟。
狼独有的嚎叫使夜色变得凄凉。
南星儿半睁着眼望着透进窗的月光,闭上眼睛。
狼王趴下身子,将狼首搁置前足,守候在南星儿门前。
……
曲静水走了。
南星儿坐在临安贤安排的马车内,靠着车厢嘴角忍不住划开讽刺的弧度。
没有告别。没有道歉。
有些人的离开就和她的到来一样,计划之中却又预料之外。
不过。
“千万别以为骗了我的感情就想这么简单地离开……”她喃喃。
作者有话要说: 成绩出来了……咱高调了。三总班级老大嘿嘿~超了老二十几分,人品大爆发了。
于是咱跟咱老妈说瓦要写日记纪念一下……= =
更文嘿嘿~
接下来要为申榜做准备了。。。对了~我网购了一把吉他(蛮便宜的两三百,初学者用的)~想学~
老妈居然说随便我上啥大学,不可思议。其实我挺想上音乐学院的。不过……分数就浪费了tat
☆、23谋杀?
金线勾勒的朝服在阳光中熠熠生辉。临安贤站在长廊拐角,透过朦胧的花林看到女子伫立在花林中的身影。她靠着树干,微微仰着头,徒留一个安静的背影。
她变了很多。临安贤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可还是一样吸引她。那样独特的,不同于一般女子那般粗犷充斥着名利的外表及心灵……
朝堂之上,临宴面无表情地坐在最高处的王座。临安贤俯首在群臣之中,虚掩着眼皮闭目养神。突然间的一声冷喝惊走了她的睡意。
“混账!”她定定神也正是这会儿被临宴点到了名字。
“御妹,你对此有何看法?”她直直地回视过去,眼中有一丝浅浅的茫然。临宴眯了眯眼,光明正大地提醒:“听闻御妹府里也养了一绝色女宠?”
临安贤的茫然劲收了回去,她掩下心底的思虑,余光瞥到边上的老太婆一脸义愤填膺就马上反应过来。“……是。”啊,又是这个厌恶南风的老古板。
临宴冷笑着又问:“御妹觉得那绝色女宠如何?有能力将你取而代之吗?”临安贤摇头失笑:“那可都是可怜儿的人儿,要不臣妹怎么会收为女宠呢。”
老古板板着一张老脸,浑浊的眼里思虑重重,饱含担忧:“可陛下!就算只是有一点可能性也不可不防啊!要以史为鉴啊陛下!”
“你又要提南吴国的那事儿?除了这个,孤还能听些别的故事吗?孤尊你是两朝元老,两朝元老就是这样,为了这种不上台面的事和孤叫板?”临宴勃然大怒,起身说道。
临安贤向面如死灰的老古板投去一抹同情。不过……老古板毕竟是老古板。
她耷拉下的只剩下褶子的眼皮下依旧目光坚定:“老臣是提醒陛下,千万不能对女宠过分宠爱,不能放权,要留个心眼。”
临宴无力地瞥她一眼,坐回原位面带愠怒却是平静地说:“如果有这样的女宠,孤就在她一飞冲天之前折断她的翅膀。”临安贤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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