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个女疯子! 作者:子曰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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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妖貌似看上她了。
难道说语气温和一点就让他有了暧昧的错觉?
苍天!她语气温和一点,不过是因为这货摘了面纱后没那种侵略的错觉罢了……
“公子?”少年疑惑地。
“……”千禧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公子,你就……”太女斜了她一眼。
最后的结局,画着一脸堪称毁容浓妆的少年娇羞笑着,坐在了某冒牌太女的身前。
两人一前一后地坐在红棕烈马上,颇有民曲中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的情调。
太女苦着脸很不自在。
她不太习惯和别人靠这么近,所以一开始就只是虚虚地从身后环着这位娇弱的小主。
但这个一脸春意绵绵的少年显然把心拉近,所以第一步就是往后蹭,再往后蹭……
终于——“啊!”别误会了,这声不是那少年的。
是可怜的太女,被“袭胸”发出的惨叫。
“啊……你怎么了?让奴家看看……”他说这话的时候太女正龇牙咧嘴地揉着胸口,眼瞅着那只贼手就要覆盖上来,太女炸毛地把对方向前一推。
也许是力气太大,少年一下子被推向了马脖子,身子微微倾斜。太女有些不是滋味地看着少年缓缓爬起来,坐正身子,一言不发地挺直了脊背。
方才一些鸹噪的声音像不是眼前这个背影的主人发出的,两者前后的反差之大,让太女微微地内疚。
眼前的背影让她忽然想起一个人。
诚然,她歌天涯从没谈过恋爱。也许是不屑谈,也许是碰不上对的人。
但是喜欢的她的,向她告白的数不胜数。男生中能抗得过她小强性格的没几个,几个贪图她漂亮皮囊的很早就被她横眉冷对逼出包围圈。最后剩下的却是一个女孩子。
那天她走在学校去食堂的路上,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眉毛微微吊着,无趣地左右环顾。
柔顺的黑发披散着,一脸的生人勿近——考试挂科了心情不好。
那个女孩子穿着粉色的裙子,不得不说长得很可爱,难得的是态度落落大方。
她仰起脸,眼底有种特别闪亮的神彩。那会儿歌天涯就很迷茫地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
——“我喜欢你!”她说完,甚至没有逃跑,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歌天涯要个答复。
那时候她怎么说来着,她很诚实,她说:“哦,我不喜欢你。”说完她眉头蹙起,偏着脑袋看着女孩。
女孩没走,沉默地站在原地,但是一张漂亮的脸却暗淡了。
那个女孩的身影逐渐和眼前少年的身影重叠,太女越发觉得内疚了自己是个坏蛋了。
“你……”话音未落,少年眼神欣喜地转过身来,太女扯扯嘴角,笑得牵强:“你坐稳点,小心摔下去了。”少年点头,娇羞看她一眼转过身去,屁股又往后挪了挪。
太女无语望天,视而不见。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
那姑娘呀,被她拒绝后不死心地问她:“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我看上去就这么像蕾丝?”歌天涯莫名其妙外加悲愤地反问。
女孩眼神变了,一下子从水汪汪成了死鱼眼:“不是蕾丝你为什么不交男朋友?”诚然,都大四了。可她不交bf怎么了?她又没碍着谁。
“嘿~我说——”觉得荒谬的歌天涯正想说话,却被一脚踢了小腿,落了个“我靠”的骂名,然后她望着那姑娘动如脱兔的矫捷身姿两眼就差泪汪汪。
真是的,她碍着谁了么?
回想起后续的太女摸摸鼻子,感叹一声。
“殿下!——”情况忽然生变,方才还热日炎炎的沙漠忽然间成了浴血战场。
太女听闻那声惨叫时回首,看到千禧和众将士和一队矫健的便衣男子厮杀一处。
千禧还在喊:“殿下快跑!”
太女浑浑噩噩地扯过缰绳不知所措,然后一双皓腕悄悄缚住缰绳纯熟地驾驭起这匹珍贵的红棕烈马——
恍惚的太女只是转过头,看到千禧风中飞扬的长发——
大刀挥过的一瞬,一道银光分割了千禧的颈项身体,那颗头颅快速地旋转着,落在了地上……
她睁大双眼,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不走小白风了……嗯~或许咱可以试着走剧情帝?
老写小白没意思……写到三万多咱会开始攒文……酱紫,一切,为了申榜做准备……嘛,睡去了,我等评论哦~明个还要上课嘿……
☆、11若即若离
冒牌太女真没见过什么世面。若称现代为前世,最血腥的也就是看看惊悚新闻,或是撞见车祸遗迹什么的。死人不可怕,但像这么具有冲击力的场面,还真没遇见过。
太女恍恍惚惚地随着狂奔的马颠簸,手渐渐地松开了缰绳,前边的少年没心思管后面惊吓过度的人,所以太女在烈马最后跨溪的一跃中摔进了小溪。
“噗——”水花四溅,脑门上在浅石滩上重重一磕,终于磕醒了太女。
麻木地往脑后一抹,殷红的血迹醒目刺眼,胃重重抽搐着,她摇摇晃晃地支起身子,趴在石滩边呕酸水。小主瞥了眼太女,他座下的红棕烈马也睁着棕色大眼狠狠打了个响鼻,并踢踢蹄子活动关节。
太女狼狈地站起身,就着溪水抹了把脸。抬眼便看见少年狭长的眸里流动的情思和担忧。
“……”她强颜笑了笑,又很快黯然。算是明白司马迁遭受宫刑后的心情了——“是以肠一日而九回,居则忽忽若有所亡,出则不知其所往。每念斯耻,汗未尝不发背沾衣也……”
“不知道还有多少人活下来。”她沉默了会儿苦笑。
小主始终像一个善解人意的男子一样以目光给予太女安慰,发觉他的坚强,那张浓如如花的扮相在眼里也逐渐顺眼。
“我给你包扎吧。”注意到太女渗血的后脑勺,一双多情眼眸闪过浅浅心疼,少年从裙上扯了一缕锦缎草草给她处理伤口。“找到华先生就好了。”
哦……也是,差点把那个太医给忘了。
一路沉默地牵着马行了一路,太女想想说:“要不我们回去找他们吧……”
少年忍不住斜她一眼。
太女小委屈地耷拉下脑袋,摸摸后脑的伤,等着最后一根稻草压下来。
“当然要找,不过得等到晚上。”少年一笑。
日光渐暗,这白日里小片的绿洲蒙上一层昏黄。风渐渐凉爽,慢慢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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