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祸:太女请上榻 作者:朝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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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劲敌。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从城墙的最高点俯瞰而去,可以看到遥远天际的一抹青虹,似一道跨越万水千山的巨龙,盘桓与天地之间。
大地浩淼,烟波水茫,盘古开天辟地的大斧,不知是否可以一斧劈开这混论黑暗的世界,让光明重现大地。
摊开双手,望着细白的掌心。
掌纹纵横较交错,宛若错综复杂的人生。
猛地收起五指,紧攥成拳。
天下……
这天下,她要定了!
转身,正欲迈下城墙,一名守城士兵匆匆跑来,禀道:“大王,城外有位公子,说是要见他的二哥,请您放他进城。”
二哥?轩辕梦略一沉吟:“他还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来道歉的,希望他的二哥可以原谅他之前的无礼和傲慢。”
道歉?她身边这些男人当中,有需要被道歉的吗?
云锦?不可能,他是家中独子,哪来的弟弟。
白苏?更不可能,他是孤儿,自小被鬼谷神医收养,只有一个师姐。
会是萧倚楼?他一家人都惨死了,哪里还有弟弟?就算有,也不需要道歉吧。
南宫灵沛?更不可能了,他是家中长子,十几岁的时候就作为转世灵童,辗转于各国。
难道是祁锦禹?他的兄弟姐妹多,难道是十三王爷良心发现,来给他道歉了?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十三王爷跟随祁墨怀本就是人之常情,没必要因此对他心怀愧疚。
那还能有谁……有谁呢?
转了转眼珠,最终界定为是某个没事找事来寻刺激的神经病,正欲下令打发走时,猛地想起什么。
难道是来找血瞳的?无意中听他说过,他原本在家中排行老二,但因他父母不愿承认他是自己的孩子,于是他的三弟便成为了家中的第二子。
能叫他二哥的,这世上除了谢祝,不会再有其他人。
可问题是,谢祝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还要给血瞳道歉?
心念电转间,对那卫兵道:“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下了城楼,来到城门前,轩辕梦一眼便看到了前方那个灰头土脸的男子。
还真是谢祝!
犹豫了一下,才走出城门,望着双目蓦然爆出神采的男子:“你来做什么?”
谢祝上前一步,殷切道:“我来找我二哥,这段时日独自在外漂泊,遇到种种困难和挫折后,我才明白,我的二哥对我有多好。”
谢祝一脸愧歉,倒不像是在作伪,但秉着万事小心的原则,她还是不能让他进城。
之前对血瞳态度那般恶劣,就算有所悔改,也不可能会这么彻底。
如果换做别人,或许她还会相信,但谢祝为人,她早就看得一清二楚,此人心术不正,好逸恶劳,加之六亲不认,这样的人实在难以令人信服。
“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的,你可以走了。”说完便过转身。
谢祝大急,上前两步,伸手拉住她的衣袖,见她冷冷侧目,又慌忙松手:“我……我真心想向我二哥道歉,求你了,让我见他一面吧。”
“我说了,你的心意,我会代你传达。”
“我只想见他一面,亲口告诉他我的悔恨,这点小小的要求,大王也不能应允吗?”
她突然笑了,转身过,目光迫视谢祝:“你叫我大王?很好,非常好,但你是怎么知道,占领这座城池的人是我?我记得,我的名字好像叫做孟南柯啊……”
谢祝脸色一白,但很快便镇定道:“这有何难?孟南柯就是轩辕梦,天下间知晓这个秘密的人岂止两三个?”
她冷笑,冰冷的面容并未因他合情合理的解释而有半分松动:“谢祝,不知是我小看了你还是看错了你,在我心情尚好之前,你立刻给我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谢祝本能向后一退,眸中闪过一丝惶恐,但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抹惶恐霎那间褪去,他不但不退,反而朝前迈了好几步:“我要见我二哥,就算你杀了我,我也要见他。”说到这里,他猛地挺起胸膛,一副大无畏的模样,“我自己犯下的错,我自己来承担,就算为此而丧命,我也绝不后悔!”
轩辕梦看着他,眼底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以为故作英勇高尚,她对他就会刮目相看了吗?他的脑袋里塞得不会是猪屎吧,但她轩辕梦这么好骗?
耐心已经被逼到了临界点,轩辕梦转向一旁的卫兵,毫不留情面道:“赶走!若是不走,大刑伺候!”
“是!”一名卫兵扬起手里的长枪,指向谢祝,凶恶道:“赶紧走,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祝死死咬着嘴唇,满脸不甘,眼看轩辕梦走入城门内,即将消失在自己视野中,他突然大喊一声,两手用力抓住卫兵伸到面前的锋利长枪,往自己腹部狠狠撞去。
卫兵大惊,想收回手里的枪,可不知为何,这看似柔弱之人,力气倒不小,被他握在手里的枪杆竟怎么都收不回来。
轩辕梦的脚步一顿,低垂的眼帘猛地抬起——一道人影在眼前掠过,同时身后传来一声哀嚎。
卫兵被人一拳打得飞跌出去,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谢祝泪流满面地看着前来救自己的男子,激动道:“二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血瞳望着这个小时候与自己最亲近的弟弟,亦是激动难抑,弯下身,将他扶起:“祝儿,你刚叫我什么?”
谢祝深情地又唤了声:“二哥!”
血瞳更是激动:“你……你终于肯认我了!”
谢祝道:“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我终于明白,二哥才是这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你……你就算是怪物,那也是我的二哥,我的亲人!”
轩辕梦眉头微皱,就算是怪物?哼,还以为谢祝当真改了性子,原来依旧认为血瞳是怪物!
事出反常必有妖,谢祝此番前来,声泪俱下地使了这么一出苦肉计,究竟是为了什么?
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
谢祝的举动说奇怪也奇怪,说正常也正常,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弱男子,独自在外漂泊数月,期间遭遇各种各样的劫难与困境,突然忆起自己兄长的好来,回忆从其的点点滴滴,恍然明白,原来这世上最关心自己的,还是自己的兄长。
这样解释,似乎也没什么不妥,但……她就是觉得十分不妥。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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