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耐 作者:仍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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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语声知道逼她想起锦生会唤回她不好的回忆,竟然一直对她只字不提……
她径自喃喃:“那怎么办?他有别的线索吗?”
“正在找。”段景修抬抬眉毛,“你失忆之前的人际关系很简单,我调查过,与你要好的几个朋友说你除了和锦生交往过一阵,没有别的男人。”
白纯着急地纠正道:“你的方向不对啊,你应该问问她们知不知道锦生是因为哪个女人甩了我,还有我和哪个女人打过架什么的没有?或者——”
段景修掐了烟,抱起手臂端看她:“要不……你跟我去?”
白纯反应不及:“啊?去哪里?”
段景修提议:“去你原来的学校问个清楚,顺便再搜集资料,回来让季医生做催眠,那样就算你还是想不起锦生,你也不用内疚了,是吗?”
白纯拾起茶几上的水杯,不安地喝口水,小心翼翼地瞟着他。
敢情,段景修的话茬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他的主意不是不可行,她也愿意配合,只是唯一让她不快的是——为什么是跟段景修同路?她一点不喜欢他整天不苟言笑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啊。
晚上,白纯把这事和顾语声说了下,顾语声的反应当然如她所料——不太高兴。
“顾叔叔……你把保护得太好了。我也只是想让自己变得有用一些。”
顾语声揉乱了她洗完澡后湿漉漉的头发:“傻丫头,有人说你没有用吗?”
白纯跨坐到他腿上,嘟嘟嘴:“是我自己认为我很没用,快一年了,我一点忙都没有帮上,锦生还是不知所踪,我心里也一直像有块石头压着……而且,找到锦生是你爸爸的心愿啊,他今天哭的样子我看了好难过,他年纪那么大了,还生了病……而我,我是唯一能快点找到锦生的人。我不想让他失望。”
顾语声也沉默,过了会儿,抬头捧着她的脸说:“真的下决心了吗?白纯,有些决定做了,就再也不能回头。”
白纯点头:“嗯。我知道。”
顾语声没话说,白纯“嘻嘻”笑两声,抱着他的脖子亲:“你就放心吧。我会乖乖跟着二叔叔的。”
顾语声哭笑不得地皱了皱眉,拉开她的手臂:“为什么不让我陪你?”
白纯向他脸前凑过去:“二叔叔说,你到时候……可能会不忍心。所以,还是他比较客观。”
之前段景修对他提起过,既然白纯的身世已经清楚,最好能够带着白纯回一趟学校,毕竟她和锦生是在校园里的舞台上邂逅的,说不定白纯见了,会回忆起些事情来。
但那时正是白纯刚从大马回到中国不久,情绪格外脆弱,也非常粘人,一步都不肯离开他似的,所以顾语声并未一口答应,而是这样无限期地拖延下来。
顾语声叹口气,段景修真是越来越擅长寻别人的弱点,竟然连他都不放过。
他咬了口白纯的耳垂:“小家伙,我事先告诉你,对你来说patrick可并不是好相处的人。”
白纯缩着身子躲:“嘻嘻,你说你弟弟坏话。”
顾语声其实是认同段景修的想法的,把白纯交给他照顾未尝不可,不过,那话就不知不觉地唇边溜出来了。 “我没有开玩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唔……我听瑶瑶说过,她老板有个致命的雷区,在他面前千万别提一个字。”
顾语声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和白纯异口同声说:“鱼。”
“那如果我想吃鱼怎么办呢?”白纯认真地犯愁。
顾语声掀开被子,解开她腰间的浴袍带子,把光溜溜的人塞进去:“就说……吃水里游的。”
“水里游的还可能是虾子呢。”
“那就说……水里游的、带尾巴的。”
“哦。顾叔叔……”
“嗯?”
“为什么二叔叔一听别人提那个字会发火?”
“这个……因为他曾经放走过一条鱼,一条他最爱的鱼。”
段景修的行动很快,隔了一天便通知白纯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和酒店,给她一天时间做好出行的准备。
白纯对整理东西这事充满热情,一个上午,行李箱里面被井井有条地填满,她心满意足,找陈姨过来帮忙看看还有哪些要准备的。
忽然想起一件事,白纯让唐大伯载着她到了顾宅,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很想跟顾长计道个别,或者说是践行。她想让他知道,她在努力找锦生,请他别绝望。
顾长计一见是她,便偏过头去看护士,那眼神应该是在示意护士让她出去。
白纯今天穿了件十分庄重的白色套衫,春风温柔地拂过,发丝在空中飘飘荡荡,可她站得姿势却那样挺拔,眼中也透着别样的固执和坚定。
“顾老先生,您先不要赶我走,好吗?明天我就启程回到我和锦生认识的地方,我能力有限,不能保证是不是真的能有所收获,但请您相信我的诚意。”
白纯表达完她的意思,一时间有点惶张,抿着嘴唇,重重点头,便匆匆走掉了。
都已经走到了顾宅外,她才觉得自己有点失礼,那是顾叔叔的爸爸啊,怎么能说了一句话就走呢。
于是她踟蹰一番,脑门一热,折回到顾长计的房间。
又是门缝,她又看见了让她摸不到头脑的事情——顾长计在亲手烧照片,没错,那照片上的人居然是顾锦生。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琅琅之前想日更啊日更的啊。。。断更一天了啊,乃们肿么都不催更呢。。。童鞋们乃们都太好脾气了,琅琅是m体质啊~~~
顾老爷子这边是不是。。有点。。。
下章可能会有段先生的戏份哈~~
小鱼走的四年他都干嘛了啊。。
到处客串呗~~
☆、48
白纯冲进来从火盆中拾起时,那张照片已经烧毁了一大半,隐隐约约的只留下角落里的一块。
仔细一看,竟是一个女人润白的肩颈,而最惹人注目的是挂在这女人脖子间的一块顶大的透亮的玉石吊坠。
“哎呀,白小姐!”护士花容失色,惊恐大叫起来,“您小心被烫伤!”
白纯这才“嗷”一声蹦起来,使劲抖着手指:“啊,啊,好烫!”
照片顺着她的指缝滑落,却恰好又掉进闪着火星的火盆中。
“不要啊——”白纯哭丧起脸,扑过去二次营救,可惜为时已晚。
一直旁观她这一系列动作的顾长计在这时咳嗽一声,沉沉说:“不要再捡了。”
白纯不解地望向他:“顾老先生……您为什么烧掉锦生的照片啊?万一——”
顾长计用力皱了皱眉,激动地用干瘦的手敲着轮椅的扶手,眼睛里窜出怒火,对她吼起来:“胡说!胡说!锦生不会那么傻,他总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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