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有只白骨精 作者:清歌一片
分卷阅读115
上,在他耳畔娇声软语地道。
杨敬轩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来,脑海里又闪过前夜的那一幕,却只僵硬地摇了下头,沙哑着声道:“阿娇……别这样……我真的不能……”
林娇不理会,整个人已经顺势滑下了马背,完全地挂到了他的怀里。她踩着他的脚面,仰头亲他的唇和长出微微青刺的下巴,忽然他浑身一僵,感觉到她的一只手竟已悄悄探到了他的下腹处,隔着衣衫握住了他的贲发,慢慢地抚揉。“还骗我,都这样了……”
她仿佛很开心,带了些促狭地含住他下巴咬了一口,手也忽然加力一捏。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朝她掌握的那里咆哮而去。他猛地捏住了她还在对自己施罚的手,将它带离了那里。
“阿娇,我真的不能。”
他几乎是哀求般地这样说道,咬牙推开了她柔软如水蛭般紧贴于他的身体。
林娇嗯哼了一声:“为什么?前夜要不是李大人来叫,你不是就要了我吗?”
月光透过斑驳树影投在她脸上,她的一双眼睛明亮得像此刻头顶的星子,带了蚀骨的力量,他极力抵挡着才不被彻底吸进。
“阿娇,我要回来。但是万一我回不来,你还可以再嫁人。我现在若要了你,我怕你会遭日后那个男人的轻看……”
他话没说完,听见对面那女子轻声嗤地笑了出来,娇软的身子已经再次扑入了他的怀中。
“抱着我,”她命令他。
他怔怔望着,知道这一次他若不再抗拒,从此真的就永无回头之路了。
“抱着我!”她再次命令,仰头看着他,神情倨傲而娇媚,就像一个女王。
他的手终于还是背叛了脑子,忠诚于他的心。
他抱住了她。
她仿佛满意地轻叹了一声,这才踮脚到他耳边,轻声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傻瓜呢?我告诉你吧,我早是你的人了。所以你必须要回来娶我!”没等他开口,又飞快道:“上次你被我迷倒之后,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你看到的那些血,都是真的。”
杨敬轩怔怔不动。
林娇借了月光,看见他一脸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阿娇……我被你弄糊涂了……你一开始说是我醉了乱来,后来说那晚根本没什么事,血是假的,现在你又说有事了……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我那晚乱来了吗?”
他终于憋出了心中的疑问,有点语无伦次。
林娇嗤一声笑了起来,贴到他耳边道:“我给你吃的是迷药,不是□!所以是我乱来了你,不是你乱来了我!”见他还是不解,叹了口气,贴过去把女壮士的一幕略略提了下。话说完,觉到他全身立刻又僵硬起来,连呼吸也粗浊了不少,吓得微微后退了一步,望着他半是讨饶半是撒娇道:“就这样而已,你都知道了。其实也没把你怎么样,我都疼死了呢……你不会生气吧?”
杨敬轩觉得这会是他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荒唐、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他居然会被一个娇娇弱弱的女人用药迷翻弄到床上剥成白肉任由对方肆虐……最不可思议的事,过后的他不但毫不知情,还一直以为是自己侵犯了对方,那个心理包袱重得……一度简直要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林娇见他瞪着眼死死盯着自己,呼吸越来越重,倒真的有些不安起来,忽然后悔自己多嘴。
干嘛要跟他说老实话?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尤其是这种关系到男人尊严的事情……
“喂,你不会真生气了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林娇靠近他一点,怯怯地扯了下他衣袖,微微晃了下,小声求饶。她话还没说完,发出了声尖叫,因为已经被他像拎小鸡般地拦腰提了起来,丢上了马背。
林娇趴在了草炮背上的马鞍中,重心一时不稳,胡乱伸手出去想抓住什么东西,却抓了个空,整个人摇摇欲坠姿态很是不雅,腹部又被马鞍顶得生疼,刚才的胆怯后悔一下没了,嘴里胡乱嚷道:“好你个杨敬轩,你敢这么对我!你看我……”
她这个“我”字刚出口,忽然觉到臀部被人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是货真价实的一巴掌,火辣火辣地疼。又羞又气,也不嚷了,只朝身后的他胡乱踢腿,另边臀却又挨了一下。
“你个混蛋!居然真打我!”
怒火之下,动作立刻敏捷了不少,林娇终于挣扎着摆正了自己的体位坐在了马背上,对着还站在自己脚边的杨敬轩怒气冲冲地嚷道。
“阿娇,我现在才知道,论起混,我可远远不是你的对手!往后你再敢这样胆大包天,我发现一次,打你屁股一次!”
杨敬轩在月光下朝她露出一口白牙,森森一笑。转眼已是翻身上了马背坐她身后,箍住她腰身道:“咱们这就回去,好好再算下我们之前的帐。一笔一笔,谁也不许混过去!”
他话音刚落,草炮仿佛也觉察到主人的心思,低哕一声,撒开了蹄往县城方向去。
夜风迎面扑来,林娇打了个寒颤,牙关微瑟,不知道是因为风的寒还是身后男人胸膛前传来的炙人热气。她刚缩了下肩,便觉身前一暖,他已经脱了外衣包在了她的肩上。
草炮的马蹄落在干泥地上,发出一种枯燥却节奏的韵律,林娇包裹在他的衣衫靠在他的身前,刚刚被打屁股引发的尊严受损怒气渐渐消退,只那口气却始终咽不下去,心中顿时冒出一个恶念,手悄悄后探了过去,在他衣衫的遮掩之下,再次重重把上了一柄坚物,听见他轻微嘶一声,回头笑眯眯道:“敬轩叔,这样算胆大包天吗?要不要再打我屁股?”
☆、v章
杨敬轩应该算得上是个保守禁欲的人。在他看来,亲热的对象、时间、场合都有定数。对象只能是自己的妻,时间自然是入夜,而地点合在内闱,至于顶无片瓦的野合,简直就与无知畜类无二了。但是现在,犹如命门被她一只柔荑掌控,他竟丝毫不能抗拒。那阵突然袭来的施压带来初始的些微痛楚之后,身前的女人仿佛忽然善心怜惜了他起来,不再粗暴待他,改为手心密实覆握,仿佛安抚地轻轻揉蹭。
他已经听不清她在对自己说什么了,两边耳鼓被轰鸣而来的血液冲刷不停。他极想令她停止这种带了致命狼毒的骇人诱惑与折磨,却又不愿意张口,私心里仿佛希望她这样对待。
身下的马还在欢快扬蹄,背上两人的重量于它似乎全无干系。
那只小手渐渐不满足于隔着衣
分卷阅读11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