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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是个辣文女主 作者:双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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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算着洗手间那边时间差不多了,很礼貌地拉了方太身边一名中年妇人,悄悄问:“请问,方先生还没过来么?”

    方太竖起耳朵一听,再不迟疑,招手把丁凝喊过来,口气很客气:“方先生去洗手间了,你是哪位?”

    丁凝装作不认识,犹豫了会儿,小声说:“我是跟我爸妈妹妹一起参加酒会的,刚陪我妈妈一起上洗手间,跟方先生碰上了。我妈妈说有点事跟方先生谈,叫我先过来,我等了半天还不见我妈妈回来,又找不到他们两个人。刚才看方先生在这边讲话,所以过来问问看他过来没。”

    方太眉一凝,不动声色:“你爸爸是哪位?”

    丁凝有些紧张地看着面前女人:“请问,您是哪位?我爸爸是丁志豪。”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先用声音来逗逗禁不起撩拨的女主~_(:з」∠)_

    ☆、11

    方太听面前小姑娘讲到这里,心窝子的一口火冲上头顶,胖乎乎的脸一颤,厚粉禁不起抖动,噗呲噗呲往下直掉。

    老公早年跟虞嘉妃有一腿,方太非但清楚,还记恨到了现在。

    p城就这么大的地方,不像北方帝都,也不像邵家的老巢沿海h城。

    十几二十年前,商圈中人应酬聚会的点,更只固定一两个会所,冒出个嘴甜脸甜的小姑娘,会嗲又懂得卖娇,脸皮够厚,手腕更足,哪会不传到暗中盯着丈夫行踪的阔太耳朵里?

    得知这商界交际花引得男人趋之若鹜,一下子打响了名号,弄得大老婆们人心惶惶,个个把老公栓得紧紧。

    丁凝找方太太借力打力,也是找对人了。

    当年虞嘉妃缠方应贵也是缠得像只八脚蜘蛛,软硬兼施,死都不放,幸亏方太泼辣决断,不像丁凝妈妈搞什么亲自上门谈判,二话不说,直接找人去了外地,在虞嘉妃弟弟的大学门口,把虞嘉妃在p城卖肉光荣事迹罗列成传单,散发给学校进出的学生,详尽到虞嘉妃每一次某年某月某日某地陪睡,说得极其夸张露骨。

    虞嘉妃弟弟因为姐姐赚钱来得快的缘故,一贯用钱大方,意气风发,很受导师和同学喜爱,是个不折不扣的天之骄子。

    虞弟弟也从来不说家里的事情,大家伙儿都还当是个富家子弟,这一闹,丢尽了颜面,不单同学知道了他的学费书本费生活费都是靠姐姐卖身陪酒换来,学校得知后,觉得影响不好,也取消了虞嘉妃弟弟在班级系里的各类职务,当时学校正好有个出国名额,导师本来想推荐虞弟弟,因为这事,也搁置了,弄得年轻爱面子的虞弟弟差点崩溃,气得许多年再没跟虞嘉妃联系。

    随后,方太趁热打铁,又找了个纹身彪形大汉,去医院给虞嘉妃长年卧病的妈妈陪床照看,吓得老太太心脏受不了,看着那一身腱子肉和纹身就心里发憷,不停犯病。

    这一番不见血的狠戾手段,叫虞嘉妃终于害怕撒了手,目光转到下一位。

    方太搞定三儿,又暂时夺了老公在公司的话事权,在部下面前卸了方应贵的职,把他下放到基层去做了一段时间,让方应贵尝到了以前生活多么滋润和老婆的厉害,此后明里暗里,再不敢胡搞乱来。

    后来虽然丁志豪傻兮兮被所谓的爱情冲昏了头顶了包,把这名阔太们的肉中刺眼中钉娶回家,到底这一桩事还是方太的一块心病,每回想起来就气,免不了对着方应贵喷几句口水,越发把老公管得在军队一样,严得不得了。

    这些年,华泰实业是方应贵对外主事,可实际上公司遇到什么大决策,都是得过方太的目。虽然因为掌握经济大权,方应贵处处忌惮自己,但方太却知道老公是个什么货色,狗改不了吃翔,对那个已经嫁人的妖精肯定还是存着些念想。

    那妖精是个两条腿开惯了的贱-货,外表是良家妇女的贤良淑德,内里是不安分的货,方太火眼金睛,加上亲自体验过,比谁都一清二楚。

    刚进场没多久,方太瞥到那骚蜘蛛在男人中间搔首弄姿,风姿不减当年,本来就含着一口嫉妒,现在两个人借着这场正大光明的商业酒会,堂而皇之地碰面,还撇开丁家女儿,这么半天不回,能有什么事好谈?不是去偷腥还能干什么?

    方太本就是个千金小姐出身,受不了半点气,后来嫁给方应贵也是把他掐得死死,人生词典里压根没有忍气吞声,委曲求全这几个字,更别说照顾犯错老公的面子,此刻也不例外,手一摆,把身边几个闺蜜太太聚集在一块儿说了两句,一群娘子军听完,脸上个个露出同仇敌忾神色。

    丁凝赶上前几步,把方太一拉,苍白着脸,喏喏说:“阿姨!你是要去找我妈吗?……别闹大了,别让我爸爸知道,好不好?我不想让爸爸知道……”

    方太知道这个女孩儿是丁志豪前妻的女儿,不是虞嘉妃亲生的,现在见自己要去抓奸这么恐慌,肯定也心知肚明继母跟方应贵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估计是因为怕丁志豪丢面子,才刻意掩饰,又见她替虞嘉妃遮瞒,肯定那个狐狸精对这孩子也是使劲满肚子坏水,叫这孩子害怕,再看这女孩子看上去不通男女事的忠厚样,这样都能猜出来,说不定,虞嘉妃和方应贵还不是头一次了!

    方太越想越深,激得气得直哆,旧恨新仇一起涌上来了,就算今儿没捉到人,也得好好泄一泄这些年的心头恨了,甩开手,哀自己的不幸,怒丁凝的不争:“那骚狐狸是你妈?丫头,你啊,你跟你亲妈一样是个软柿子!得了,你也别怕,我不会跟那狐狸精说你半句。”肥短短的白嫩手指一顶,朝丁凝额头上挖了个大栗,领着一帮娘子军就一边四下巡梭,一边朝洗手间浩浩荡荡走去。

    丁凝呲牙咧嘴,揉了揉额,嗳哟喂的,方太可真是个厉害角儿啊,要放古代,就是个犯了七出之条的妒妇,就算娘家再硬气,怕也是得抵不过一纸休书或者遭人唾骂,还是现代好啊,看不顺眼老公,说杀过去就杀过去。

    瞧这情形的发展,这一爆栗,挨得值。

    酒会伊始,乐队已经静了下来,灯光拉暗,度假村一名执行副总上台与会致辞,每说一段,台下就传来陆续鼓掌和叫好喝彩。

    因为是非正式的商业酒会,大半目的是邵泽徽来p城藉机联谊,不一会儿,音乐重新放下,气氛松散起来,有人牵了女伴,滑进舞池。

    正是优雅闲适的氛围,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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