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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妻四夫手记 作者:半袖妖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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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盖上,白瑾玉忽然轻咳了两声,水笙挣脱了那手说去给他倒水,结果一转身的功夫,等她倒了碗水回来,他竟然睡着了。

    他真的是太累了。

    水笙呆呆坐在床边,看着他疲惫的双眼,感到微微的心疼。

    这样一个男人,他为了家庭,只为了维系整个家,他甚至隐藏了所有的情绪。

    白瑾玉在她屋里睡着了,她倒了脏水,又洗了衣裙,只等着白瑾塘兄弟二人回来。他送葬回来,得了消息,白瑾衣也会回来吧。

    果不其然,没等黑天,白瑾衣和白瑾塘就一起回来了,白瑾玉睡了一会儿,这才起来和兄弟说起下葬的事,这就是金元的习俗,金元最大的不孝就是无后。亲人下葬,一般就是一家之长去送葬,其余人必须留下来继续往常生活,至于孝期,其实不讲究这个的,只要在停尸的三日内不要大意的00xx就绝对没问题,等下葬之后,全部恢复以往。

    父母过世,尤其在过世周年,若是有后,能带去墓前,那才是最大的孝顺。

    如此,白瑾玉才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他根本就不是得了白瑾衣的信才回来的,所以当他听说了白瑾塘的自作主张时候,差点给人打残废了。

    白瑾塘一点也不还手,白瑾玉给他提到祠堂,他去取鞭子过来就打,白瑾衣站立一边,看着二人垂目不语,水笙一见他动了真格的,下面那个跪着的还死犟嘴就是一句话不说,任他抽打,只喊着让白瑾玉住手,她怕给她打坏了……

    “别打了!再打伤了可怎么办!”

    “我今天就是在这打死他也不能让他死在外面!”

    白瑾玉挥鞭又要打,水笙一时情急,扑身耳上,她给白瑾塘护在身下,张臂拦着,恳切地看着老大。

    “别打他了,不是他的错。”

    “水笙你让开,”白瑾玉胸

    膛起伏得厉害,显然是气得不轻:“你护着他干什么!”

    “大哥!”白瑾塘轻轻推着水笙:“你让他打我,要是打不死我,我就非要去当兵!”

    “白瑾塘!”

    白瑾玉上前大力推开水笙,她一时没稳住重心,顿时摔倒在地,因为下身血带的原因竟然露了血迹在裙底。

    她趴在地上,两手火辣辣的疼,白瑾塘急呼一声,兄弟三人这才察觉到她可能受伤了,白瑾玉更是懊悔,赶紧给她扶起来。

    水笙借机说肚子疼身上疼,疼得厉害,她咬着唇,脸色本来就有点白,这么一看,更是没有血色,三个人三双眼睛都在她的身上,她赶紧闭了眼睛,只哼哼着疼。

    白瑾玉让白瑾塘跪在祠堂反省,不许他吃饭喝水也不许他离开。他抱起水笙,叫白瑾衣也离开了祠堂。

    他给水笙放回到床上,因为她死活不叫他帮忙换布带,他只好先去和白瑾衣商议货店的事,水笙赶紧爬起来换了布带,她跑到灶房捡了三个馒头又拿了小碗咸菜,倒了点水,一起放在食盒里,这才赶到祠堂。

    白瑾塘还听话的跪着,她轻手轻脚地靠近,还吓了他一跳。

    他脸上还有被大哥打的乌青,从货店回来也没吃东西,水笙看着他的俊脸,心疼不已。

    她这一天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多心疼,老大老二老三她全都心疼……

    也无暇去分析自己的内心,她拿出馒头和咸菜摆在地上。

    他身上被打得疼痛不已,动一动都龇牙咧嘴。

    “你这干嘛?”

    水笙白了他一眼:“你说干什么?快点吃,一会儿给你大哥知道了还不得不叫你吃啊!”

    白瑾塘撇了撇嘴,却是忍不住流露了出一丝笑意。

    “我浑身疼。”

    “什么?”水笙没反应过来。

    他没好气地瞪她:“胳膊疼,你喂我。”

    她呆了呆,咬牙道:“白瑾塘,你别得寸进尺啊!”

    他则继续撇嘴:“真的疼。”

    水笙顿时心软。

    她拿起个馒头送到他口边,他不张口,却是笑的得意。

    “干什么?快吃啊!”

    白瑾塘一把抢下她手里的馒头大口咬了下。

    她好笑地看着他,冷不防他突然凑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

    她愣了下,待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他这会儿却是狼吞虎咽地吃起馒头来,水笙的手顿时又放了下去……

    这……这个白瑾塘!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又是半夜了啊啊啊啊啊啊,一天为什么这么快就过去了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我还有那么多的事都没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48共妻守则四八

    第四十八章

    水笙拿起馒头送到他口边,白瑾塘也不张口,只看着她笑得十分得意。

    “看什么?快吃啊!”

    她好笑地看着他,冷不防他突然凑近在她唇边亲了一口。

    她愣了下,待反应过来伸手就要打他,他这会儿却是狼吞虎咽地吃起馒头来,他俊脸在旁,也不知怎的,心跳竟慢了半拍。

    白瑾塘跪在地上一边吃一边看她,水笙穿的还是刚才那件衣裙,他下意识看向她的裙底,心里一直怀疑着她刚才的行为。

    水笙见他目光飘忽,时不时地看向自己群底,心里明白他是少年心性还不懂怎么回事。这让她怎么说出口,伸手在他头上招呼了一下。

    “看什么看!”

    “诶呦……”白瑾塘夸张地咧嘴:“比我哥使劲呢!”

    “你这样的,打的就是你!”她没好气地瞪他。

    嘴边尽是馒头渣渣,他嘿嘿笑着,好奇地盯着她的两眼:“你刚才流血了,怎么回事?”

    他语速很快,漫不经心下又带着紧张。

    水笙觉得自己脸皮越来越厚了,她双手压住越来越热的耳朵,一本正经地告诉他,是自己的葵水来了。

    因为声音小了点,白瑾塘根本没听清:“什么水?”

    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大声道:“葵水!”

    他听在耳里,一下窘迫起来:“那么大声干什么又不是听不见。”

    她扑哧笑出声来,他不好意思地别过了脸,耳根却越来越红。

    水笙催促他快吃,她怕一会儿白瑾玉发现了会更加生气,也不敢久留,留下两个馒头提着食盒就小跑了回来。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很是清爽,她一路疾奔小跑,可脸上仍有残留的热,对于白瑾塘的靠近和亲密,越来越觉得理所当然,她对他甜蜜的靠近实在有点措手不及。

    水笙回到自己屋里换了脏污衣裙,她这身下血有点特殊多,这月信还提前了,实在不得不怀疑是吃的药丸所致。

    她给剩下的药丸放在自己的柜里,叹息着拿些衣物将其盖住,生怕被白瑾玉等人发现。

    本来想他兄弟二人议事之后,总会有人来她房里找她。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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