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下面高高隆起,杜幸立马就红了脸,她别开眼睛。紧紧抓着自己裤子。又给阿守盖上了被子。
阿守没有想到杜幸会突然掀被子,他也有点尴尬,看向杜幸,杜幸脸红红的坐在自己对面。阿守深呼吸了几下,努力压下心中的燥热。
杜幸动了一下,开始穿自己裤子。
杜幸出门的时候,阿守还躺在床上,他背对着门口,杜幸不知道他在干什么。鬼使神差的。杜幸问了一嘴。
“你不出门吗?”
阿守声音沙哑:“你先出去,我待会过来。”
杜幸坐在厨房吃饭的时候,阿守才洗漱完出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杜幸抬头瞥了阿守一眼,就继续低头吃饭。
年后下了几场大雨,毛毛细雨,下雨的日子,杜幸格外的困,一天的时间几乎都是在睡觉。等杜幸一觉睡醒,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阿守不在,被子整整齐齐的盖在她一个人身上,屋子里拉着窗帘暗暗地。听着外面滴滴答答雨珠落地的声音,杜幸突然就感觉有点孤单,她睁着眼睛,盯着房顶好一会儿,才慢慢坐起来,拉开窗帘往外面看去,窗户上还有没有干的水珠,朦朦胧胧的一片,杜幸伸手在窗户上摸了一把,才看清外面。
这里的天气很北方很是不同,还没有出正月,天气就开始回暖了,并且开始下雨了。哪里像北方,这个时候天气正冷,几乎天天都会降温下雪。
雨停了之后,杜幸穿的暖和一点出门,阿守早就不知道出门干什么去了,好久都不在家。
杜幸小心着脚底下,刚刚停雨,院子里地势低的地方还有水坑,地面也没有完全干透,杜幸小心翼翼的出门。走的及其小心。
阿妈在厨房里做晚饭,看到独行进门,随手拉了墙边的一个小凳子递给了杜幸。
杜幸进门的动作一顿,从俺妈手底下接过来。
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各种不方便。她把凳子放在厨房比较空旷的地方,扶着腰慢慢的往下坐。可是凳子太低,杜幸试了好几次都没有坐下去。
阿妈注意到异常:“嘿,你看我这马虎劲,净是忙着收里面的事情了。”
她赶紧走过去慢慢的扶着杜幸慢慢的站起来,私下里看了看,又从自己屋子里拿出一个比较高的椅子来。
拍了拍上面:“幸幸,来。坐这里。”
杜幸:“好”
阿妈:“家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地方让你出去散散心什么的,你就一直在家里院子里转悠,哎,你肚子也大了,行动很是不方便,”阿妈低头看了一下杜幸坐着的椅子,“这把椅子以后就放到厨房里吧,方便你坐着。”
杜幸没有异议,点了点头,她想了一会儿,说:“阿妈,阿守他……..他去哪里了.”
阿妈看杜幸坐好,转身坐到门口哪里,拿出土豆继续消着:“村长带人喊话说村子里有了新的种子,咱家山里的几亩地要规划种什么新品种,阿守和阿亮两个人一起去看了。”
杜幸也不是很懂什么新品种的种子,家里本来就三个人,杜幸平时也跟阿守的话说的比较多一点,现在阿守不在,杜幸跟阿妈又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她坐了一会儿,看阿妈洗菜切菜。把做饭的食材都收拾好了。
要生火做饭的时候,阿妈怕烟气大会呛着杜幸。
阿妈说:“幸幸,你去屋子里坐着吧,这里太呛了,一会儿饭熟了,我在喊你。”
“好”
“慢点啊,小心点,地上比较滑。”
“好”
已经没有年前那么冷了,刚刚出来的时候天气还是阴阴的,就这么一会儿,天已经开始放晴了,天空一片蔚蓝。
杜幸慢慢的走着,走到自己房间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停下脚步,她转身停顿,望向远方。
阿守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杜幸抬头看着远方,眼里的悲伤一览无余。看到阿守进门,杜幸立马收起眼底的情绪。看向阿守。
阿守背着一个大袋子,感觉重量不小,阿守的腰被压得微微弯着。他盯着杜幸看了几秒,把袋子里的东西被盗厨房里放好,跟阿妈说了几句话,才来到杜幸的身边。
杜幸一直没有动,她知道阿守会过来。阿守过来。杜幸这才发现阿守一头的汗水。他在房门口把沾满泥水的雨鞋换了下来,随意从窗台上拿下来一双布鞋换上。
阿守做这些的手杜幸一直没有说话,静静的待在一旁等着阿守。阿守跟在杜幸旁边一直盯着她。看杜幸还没有要跟自己说话的样子,阿守这才拉着杜幸进了房间。
阿守在盆里面倒了水,洗了一把脸,把上衣脱了下来。领到外面,拍了拍上面的土。
阿守没话找话:“幸幸,你饿吗?”
杜幸摇摇头。
阿守:“中午睡得好吗?”
杜幸点点头。
阿守走过去,坐到杜幸旁边拉起杜幸的手。
杜幸的手很凉,阿守把杜幸的双手都拢到自己手里给她暖着。杜幸低着头,看着阿守的动作。
阿守往杜幸身旁凑了凑,更近的凑着杜幸,两人默契十足。杜幸轻轻的靠在了阿守身上。阿守把下巴放在了杜幸的脑袋顶。
房间里面很是安静。杜幸靠在阿守身上,阿守能感觉到杜幸胸廓的起伏,微微的气流穿过他的脖子,绕到了后面,在他周身环绕不去,鼻腔里满是杜幸的味道。
好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阿守清了清嗓子:“幸幸?”
杜幸没有回答阿守,只是在阿守的肩膀上蹭了蹭。
这样安静沉默的杜幸让阿守又一点心慌。
“幸幸,你怎么了?”杜幸还是没有说话。
阿守:“幸幸,是不是心情不好?”
杜幸蹭着阿守的肩膀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