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婚期 作者: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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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呢。”
袁远的每一句话,进退取舍恰如其份,即给阮靓颖留够了面子,又不显得太矫情。
果然,阮靓颖的脸上显出了很沉稳的笑容:“既然这样,那哪天你就抽个时间,找个居家事务所过去看看,你也乘机好好学学人家的理念,都是大姑娘了,马上就会有自己的生活,打理居家饰物这可是第一课,用点心学。”
袁远答应了一声,似乎并没搞明白阮靓颖此番安排的真正意图,倒是孟梓娟听出了门道:“嫂子这是在给儿媳妇补课呢,我这个外人在这儿是不是不妥当?”
打完电话回来坐在一旁的孟欣辰笑了,一只手轻抬,搭在姑姑肩膀上:“姑姑今天怎么由紫娟花变刺玫瑰了,是不是叫我们来吃饭,突然又后悔不想买单了。那可不行啊,我上个月已亏空,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呢,不能累我举债啊。”
从一进门孟欣辰就看出姑姑对袁远似乎有成见,想方设法的借机找茬,便把话题的重心往自己身上引。
孟梓娟会意,暂时搁下袁远,顺着孟欣辰的话往下溜,伸手拍打孟欣辰的脸蛋:“放心吧,冤谁也不能冤你。卡上是不是没钱了,我这就给财务打电话,马上就给你划。”
孟欣辰被姑姑这对待小孩子一样的亲昵动作搞得不好意思,脸一红,立马跟姑姑拉开了距离:“那卡上的钱我还没用过呢。”
阮靓颖把话头接过来:“欣欣也不是小孩子了,以后别再给他钱花,这大手大脚的花钱,可不是个好事。”
孟梓娟颇不以为意的反驳:“你这是老思想了,一点都不开通,没听过时下的流行趋势吗:儿要富养。许多调查发现,男孩子长期生活在普通质量的生活水平线上,对未来的生活要求就不高。
比如择偶吧,不管女方是什么生活背景什么教育程度,一概会被他忽略掉,没有一点高标准的奢望和要求,就象久不打开的窗户,突然一打开,没有防护措施,什么苍蝇臭虫的都往里飞,只要是个母的他就……”
“梓娟,你越说越离谱了,今天这是要请我们来吃饭还是要给我上课呀。”阮靓颖脸上挂不住,直接推开杯子站起来。
“妈,姑姑不是那意思。”孟欣辰赶紧站起来拉住阮靓颖的胳膊,被阮靓颖一把甩开:“你个白眼狼。”欣辰从小就跟姑姑亲,不是她这个做母亲的不疼自己的儿子,是根本就没有机会疼。现在小姑子这种阴阳怪气的样子,明摆着是针对袁远的,可人是她叫来的,怎么着也得给她留个面子嘛。一个长辈,在孩子面前如此口无摭拦的说话,明摆着是在打她的脸。
“阿姨,您别生气,姑姑是开玩笑呢,也就是一个思想观念而已,二哥哥不就是人间极品么,阿姨您教育的多好。”袁远很知趣的站起来,一脸的笑容,似乎刚刚孟梓娟的羞辱并没有伤到她的要害。
“小远,你不会又盯上我们家这极品了吧?什么极品,都快成臭肉了。”
“姑姑。”孟欣辰首先拉下脸来。
阮靓颖更是恼火:“梓娟,你好好儿的说话,都是有素质的人,怎么跟个市井村妇样的学会指桑骂槐了。”
孟梓娟眼睛一翻,鼻子里冷哼:“嫂子,明白的说吧,我就是看不上这丫头,前几天听说她回来了,我这心里就老觉着不踏实。八年前我就说过,这个丫头有心计,没有表面上看着的那样实诚,你偏不信。怎么样,害得辰辰差点把命都搭进去,现在更是了得。
嫂子你怕是不知道吧,昨晚跟辰辰胡闹,跟别的男人争分吃醋,都闹到派出所去了,转回头来又跟欣欣不清不楚……”
“姑姑,小远哪儿得罪你了你这么排斥她?”孟梓娟正说得义愤填膺,包间的门被一把推开,孟逸辰绷着脸一步跨进来。
25、冲突
让袁远没想到的是,今天这个家宴,居然连爸爸都来了。显然,刚刚包间里的对话,他们是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的,所以进来的时候,除了林楠母女笑着跟孟梓娟打招呼,其他的三个男人几乎是表情一致的一脸冷漠。
倒是林楠,一进门就嗲嗲的冲到孟梓娟身边,不由分说送给她一个后背式的拥抱:“姑姑,有些日子没见,我可想你了。”
孟梓娟原本就在气头上,被林楠这么一抱,索性动了脾气:“你是想我了还是想我的钱包了?”一句话,顿时让林楠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搭在孟梓娟肩上的手放不是取也不是:“姑姑!”
林楠含着一脸的委屈,长长的睫毛不停的眨巴了几下,被宋佳拉开:“梓娟你这是怎么了,跟个孩子置气。”
“我是贱,哪儿敢跟别人置气。”孟梓娟象报复似的端起面前的水杯,一口喝尽。
“梓娟,好好儿的说话,大家在一起聚一聚,本该是高兴的事情,要耍泼,回你自己家去耍。”一直没说话的孟梓桐阴沉着脸,对妹妹吼了一声。
孟梓娟委屈的瞥了一下嘴,一出声就哭了:“我哪儿是耍泼,我心里苦,就不兴我往外倒一倒呀,不就是一个来历不清不楚的野丫头吗,她今天害我这么惨,你们还都护着她,难不成我是捡来的呀。”孟梓娟一哭,一桌子的人全都静了。
袁远正提着茶壶往爸爸的杯子里加水,听到孟梓娟的话,拎着茶壶的手顿了一下:“小远哪里做的不对,请姑姑明训。”沉默,相当于默认,原来在他们的心里,她只是个捡来的孩子!
“好,你揣着明白装糊涂,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震哥哥,你也来评评理,我有没有冤枉你的宝贝“女儿”。”孟梓娟把女儿两个字咬得很重,一听就是很有成见很具讽刺的。
林震阴着脸,两只眼睛里射出寒光:“小远以前是爱作事儿,可这次刚回来,即便是得罪你,也没这么快吧。”
“你们都以为我在胡搅蛮缠,可我是那样的人吗?”孟梓娟不问还好,这一问,直接让桌上的一圈人象人默契似的集体低头不语。
沉默,相当于默认,这个家庭式的真理又一次被印证。
“好,那我就摆事实让你们信。昨天晚上,有个女人到我的办公室去闹,说她的男人吃了定远楼的包子食物中毒了,住在兴华医院,是由一个叫袁远的大夫下的医疗鉴定。
她闹了我们半夜,为了不扩大事态,我给了她一笔钱,她应答这事就这么算了。可今天一早,工商局、卫生局等等去了一大帮子人开始查,现在,定远楼已经关门了。
可我到下午才打听清楚,原来下这个结论的那个袁大夫,就是我们面前的袁远!
她一个刚刚入院的新手,凭什么下这样的鉴定。
我定远楼的包子有毒,怎么那么多人吃了都好好儿的,偏就他一个出了问题,我倒要问问了,袁远,你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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