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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裸江山 作者:小鱼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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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倒了一半,但愿他能抗到酒席散去,别站在桌子上,跳大腿舞。

    然后,又开始祝狮子身体健康,祝眼镜蛇万事如意,祝白莲青春永驻,一圈圈轮下来,每个人都从刚开始的有所保留,到最后的放开大喝,完全火拼上了酒力。

    也许是见我有意放水,那罂粟花竟然使坏地一个劲儿给眼镜蛇灌酒,还直说:“不喝不仗义!”

    靠!也不是江湖人士,仗义什么?

    但,几碗下肚后,眼镜蛇便面染了三分粉润,微微晕上妩媚的红,却仍旧强行挺着帝王的架子,继续拼着酒,不肯在这些人面前认输,让他人拿去笑话。

    眼见脚下的酒坛子越来越多,我已经无暇顾及眼镜蛇的酒醉状态,眼见着众人被我喝出了双影,才意识到自己有话没有说。

    为了使自己清醒,便提起了一坛子佳酿,高举过头顶,将酒水全部倒在了自己身上,淋了个透彻,随手一甩,只听咣地一声,坛子,碎了……

    狮子站起,将我抱入怀里,擦着我的眼,训斥道:“胡闹!万一遇火怎么办?”

    我却一把揪住狮子的衣襟,质问道:“说,你来‘鸿国’做什么?”

    狮子任我扯着,缓缓道:“联姻。”

    我摇晃着狮子的衣襟,大喝道:“不许,听见没有,不许联姻!”

    狮子眼沁温情,勾起沁满笑意的嘴角,又将我抱入怀里,与耳边呢语,宠溺道:“我不娶公主,只要山儿。”

    我切了一声,推开他:“你爱娶谁关我毛儿事?你个大种马!我说的是罂粟花和白莲!”

    狮子身体一僵,狠狠钳住我的胳膊,怒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呵呵笑着,暧昧的靠近:“你个……大种马!!!大种马!!!大种马!!!我就说了,你不服,咬我啊……呜……”

    狮子突然吻向我,在唇碰上的一刹那,眼镜蛇劈手袭来,将我护入怀里。

    我转身点着眼镜蛇的胸口,继续质问:“你,坦白,来做什么?”

    眼镜蛇面色红润,点了青、萦绕了雾色的蛇眼直勾勾地看着我,幽幽道:“山儿,我来找你了,我想你……”

    我呸一口,不屑道:“放屁!你也是想娶‘鸿国’公主!我都打听好了,那‘鸿国’皇帝没有儿子,这一辈子只得了四个公主!谁娶了,就相当于得了‘鸿国’的半壁……嗝……江山!你们啊,就瞎掰吧!”

    眼镜蛇皱着眉,伸手摸我的脸,低低地唤道:“山儿……我不是的……”

    我摆摆手,挣脱开眼镜蛇的钳制,状似极其认真地看着眼镜蛇和狮子,道:“你们两个,谁去娶那公主都可以。但是!”手指向罂粟花和白莲:“我,绝对不允许,用他俩的小鸡鸡去换取……嗝……一!统!江!山!”

    咣当……我终于把自己喝倒了,躺在桌子上傻笑着,喃喃道:“除非……他俩愿意……”

    眼镜蛇突然扑向我,紧紧抱着,酒醉着诱人的脸庞,靡丽着风情的媚眼,憨憨地嬉笑道:“山儿,你喝多了,你都成双影了。山儿,我想你了,我们去画《小鸡爬山儿图》……我的大腿,比以前白了。

    呀!山儿,你有两张嘴!我要亲哪一个才好啊?

    呵呵呵呵……太好了,山儿两张嘴了,一张给我嘴嘴亲,一张亲我的小鸡鸡……嗯……”

    我傻笑着,点头,称是。

    恍惚间,江弩突然出现,点了眼镜蛇的睡穴,抱起他,就飞走了!

    我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个飞行的痕迹,略过狮子、罂粟花、白莲迷茫的眼眸,直指向眼镜蛇消失的方向,大喝道:“小腰晃晃,鸟儿遛遛……我靠!人呢?眼镜蛇!你给我出来,我要画《蛇摇鸟俏图》!!!呜呜……眼镜蛇,蛇蛇,我的小鸡鸡……没了……”哭得鼻涕横流的某人,终于咣当一声,醉死了过去。

    六十八。另类偷情

    作者留言

    姐妹们,如果看不到释放,就吼大心哦。貌似这系统有问题,必须得重新更新。大心鞍前马后伺候着,姐妹们开心看文。吼吼……啵~~

    我发现自己一个特质,就是无论醉得有多么严重,都会在两三个小时后清醒过来。除非出现意外情况,例如做了过激的体力活,再例如,酒后强了白莲的那次。

    这次也毫无例外地张开了眼睛,于黑暗中,无声无息的坐起,揉了揉酒醉的大脑袋。

    这头,真不是一般的难受,就像被大像屁股坐一下那般痛!

    扫了眼周围,还是我的房间;扫了眼衣衫,已经被换过;闻了闻身体,竟然洗过澡!

    额地娘哦,这是谁做的?我有醉得那么死吗?绝对不现实!

    看来,一定是那几位‘好心’的男人,吩咐侍女帮了我这个醉鬼的忙。

    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无声无息地将小铜镜送至门下面的缝隙中,果然看见自己房门外矗立着两位门神,左边是狮子的侍卫,右边是眼镜蛇的禁军。

    悄悄退回,缓缓推开一点窗,从缝隙里扔出一块小木头,在寂静的夜里果然声音脆亮,瞬间从两个方向引来四人,一同仰望向我的窗口。

    这前狼后虎的,果然是布置周到。

    我重新坐回到床上,躺下,望着黑漆漆的棚顶发呆。

    不多时,窗户被无声地推开,一个风流倜傥、身姿放荡、动作潇洒的不羁男子无声地飘落到于地。

    黑暗中,那人挂着痞笑向我走来,袍子一掀,坐在床侧,提起我的小下巴,缓缓低下头,眼波烁烁,耳语调戏道:“小娘子,月挂西梢时,为夫摆平了窗外犬啸,特来窃玉偷香了。”

    我一记媚眼送出,亦拉下他的耳朵,嗲音道:“郎啊~~~~门口还有两只效忠犬,你也一同摆平了吧。”

    罂粟花摇头道:“非也,非也,门口那两只的存在,是为了证明小娘子家里安好,怎可乱动?若惹了麻烦,为夫不但宝贝不保,小命更是休已啊。”

    我了然的点点头:“此屁有理,该放!”

    罂粟花轻挑着眉峰:“真想……咬死你。”

    我赞同道:“等狮子和眼镜蛇咬死我后,你叼一条大腿,扭屁股就跑。”

    罂粟花压抑着笑声,调侃着:“我看你这小命也玄乎,出了狮口,又入蛇穴,现在又跑到这里做什么?莫不是真要抢回为夫吧?”

    我掳胳膊,哼哼道:“连我小妾都敢抢,看我不扒了那公主的细皮,晒嫩肉吃!”

    罂粟花低低笑着,随手将一束花,送至我的眼前,暧昧地低语道:“看小娘子如此拼命,为夫就送点礼物,了表一下心意。”

    我看眼小野花,收入手中,晃了晃,感慨道:“哥们,你是不是半夜习惯爬墙送花啊?还随身携带呢,果然够风流啊。”

    罂粟花胳膊一支,将我捆在床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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