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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5
    谁填满我的身体 作者:安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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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成年人容易得多。俗话说男人娶了媳妇不要娘,像似真理,田平因此被他的花媳妇阿心姐姐合情合理的利用了,收买了,他对她的话奉为圣旨,像她忠心无二的奴仆。我跟他晚上睡一张床,给他讲狼和小羊,嫦娥奔月,大闹天宫,猪八戒背媳妇的故事,可怜的田平眼巴巴听着,欢喜着手舞足蹈。我教他在床上做俯荷撑这一特殊动作,然后我就在床的另一边卖力的做仰卧起坐,我让他和我比赛,于是田平勇猛的像个战士,就这样新房里的男女搁几天就剧烈运动一次,男人向下,臀部有节奏的上起下伏,女人仰面,有节奏的起上落下,还有比这更形象的床上运动吗。再加上单纯缺心的傻平配合,在家长那里,姜心瑶这个媳妇令人欢喜。奇怪的是,自从和田平睡了觉,我偶尔一次的*,偶然因为太困顿压力太大生成的对身体自我绝望欢喜的蹂躏突然间就痊愈了。性在我和傻平亲密接触以后已经变成了最为恶心的想象,变成了倍觉卑鄙下流的体育运动,变成了卑鄙下流的谎言和欺骗。

    有时候半夜起来,我看着白白胖胖的田平酣睡垂涎的嘴脸,我就感觉到罪恶,会觉得可怜,我觉得自己丑陋并且阴暗,田平傻,却没有任何心机,他善良无辜,绝不会害人,可偏偏被我伤害,又能如何呢。跟他*了衣服睡觉吗?让他压在身子底下,干我,跟他亲爱吗?用舌头跟他亲吻,让他*我的*,揉捏我的乳房。那就去死吧,会比死更高尚吗。姜心瑶何尝不受伤害,她的痛苦又有谁来心寒分担。这种该死的人生,谁不是在明哲保身,她早已经天打雷劈,早就一无所有,早就没有爱也没温暖了,还惧怕什么呢,傻田平再可怜也是浑然无知的弱智,他妈疼他他爹罩他,你看他因为自己,因为姜心瑶,得到了生来没有的滋润,幸福快乐的像优越生活的猪,像肥猪一样。我愧对他,可是他不知道,所以他不痛苦,既然不痛苦,所以就让卑鄙的愧疚去死吧。

    生命当中,谁又能陪我们走完一程呢?彼此都只是过客,权当就是伴吧,是一对暂时拼凑的玩伴,走过明天,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或许早已经迥然不同。

    第二十二章:40春寒料峭

    再回去学校,已经过了正月二十,年已经基本过完,年味也消耗殆尽。农民们就又开始新一轮无止无休的劳作过程。姜心瑶的脸上,写着让人无法捉摸的沧桑。这次回来学校的目的,早已经不是为了逃离大山,过更好的生活。我的生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即使念大学,也是为了回来,回来担待我男人田平剩余下来的人生。我还是个如花似玉般娇嫩的女孩,年华花样。所有的同学和所有的老师们除了年龄分别增长一岁以外,均没有任何异样。只是读书的气氛更加紧迫和压抑。我拖着姜心瑶的负担,像个正常的孩子一样在凤城中学生活。唯一不同的是,宋明,那个被我新婚之前亲吻和搅动的男生。他看姜心瑶的眼神,愈加温柔和热烈。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像花一般的凋谢,没来得及开放就遭遇了严寒,剩下的就只是凋零,在绝望中老去。于是,我开始不对人生做任何思考。像个没心没肺没有灵魂的人,轻飘飘活着。既然婆家提供给我深造的机会,又何必推辞呢。就算学成归来,再回去瑶寨,那至少还算有次别样的人生。

    白桂花拿着十二万的救命钱,在正月初五的下午坐上东去的火车,到达长沙时候,已经深夜,天空下着小雨,雨水里夹着零星的雪花,她跟姜玲一起,带着父亲姜正民住进一家破旧的旅馆,凄厉的风打破旧的窗户里灌进来,冷得刺骨。白桂花应该是爱姜正民,四十几岁的二婚女人,谁不害怕孤独老去,父亲的性格温和,纵容她,男人是山,家里面没男人,一辈子会被别人捅脊梁骨和鄙视的,她还有漫长的人生,她还要指望柱子他爸过下半辈子呢。

    手术进展的格外顺利,那个来自北京的肾,好像就是为父亲姜正民而生,好像为了救他的性命,肾的主人才故意要选择意外身亡,再或许,上天是疼惜姜心瑶,她用全部的人生,换回父亲一次生命的奇迹,应该就是如此。总之,那十二万,姜心瑶卖身一般的契约,白桂花的坚持和勇气,父亲的求生欲和意志力,以及那位秦医生高超的医术和善心,让父亲的身体瞬间康复,连常见的排异都没有,合适就像自己的器官一般,除了虚弱,父亲恢复的异常良好,就像患一场痢疾的人,虚弱着躺了几天,然后就好了,就又成一个体魄健康的好人,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姜正民几乎跟正常人无差了,并且,那只健壮的肾,藉着北京良好营养的滋补,功能比他以前用的那个还好,连他和白桂花停止很久的性活动,也能在很长一段时间以后,粗略着进行一次。

    父亲也衰老了很多。死过一次的人,也就格外能感受生命的沉重,当她从大女儿那里得知小女儿姜心瑶为他所做的,他的心也难受着要死了。他很少去后山,自从白桂花进了这个家门,他难以再找到理由看望他的前妻。可听了小女儿的事,他的心根本就无法承载悲伤,也无法挽回,他早就觉得对不住几个可怜的女儿,于是只好任她们像野草一样活着,像山间觅食的野、狗一样自生自灭。可是,姜心瑶一生的幸福,就这样因他葬送。他一个人在一个阴湿的午后独自一人来到后山母亲的荤前,天上有一大团乌湿的云从山顶压下来,灰色的天空很低,阴森恐怖。母亲那凸起的矮矮的坟堆,她如何能瞑目呢。她应该恨极了他,怨他,她最心疼孩子,最心疼我。他给了她生命让她遭罪,不合格父亲的一条贱命怎么配的起用女儿所有的幸福交换。他像个孩子似的在女儿们的母亲面前嚎啕大哭,丝毫不觉出生的庆幸。见了我时却又无语,静默的姜心瑶与他的距离遥远,让他说不出感激涕零或者愧疚歉意的言辞,姜心瑶的眼神里面都是哀伤和冷淡,好像陌生人一样,他因得了她的生命,好像父女的情分突然之间就没有了。他给她一条命,她还他一条命,糯湿的亲情只剩得支离破碎,再见有太多尴尬的凄伤,姜心瑶只是无语。她耗尽了对一个亲生父亲的情感。

    只是宋明,还单纯着呢,像发春的牦牛。生命中遇见百花盛开的春天,春光无限,远远的姜心瑶,那个不苟言笑,神秘莫测,看上去略带哀伤和自若的公主,她是他梦中的情人。

    那个周末,我没有回家,我有足够多的借口不回家,是田平的家,我早就没有家了,自从白桂花嫁给我的阿爸,从那时起,我就没有家了。我就变成一个流浪的女儿。如今,田平的家,他们说那是我的家,我觉得害怕,田平是个善良天真的孩子,我回家就是陪他睡觉,教他运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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