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作者:范晓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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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奶奶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奶奶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淫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乳头,上面还有些奶腥气和土腥味。可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肉,一丝也不肯放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胸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奶奶的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乳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来丁点大的小乳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胸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奶奶,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根本动弹不得。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插,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插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阴液,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淫液,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奶奶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穴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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