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千千劫 作者:范晓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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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把它用力按回去。觉得这样不过瘾,他也开始用嘴巴亵弄。他用牙齿啃著乳头,用舌头不断撩拨乳晕。最後索性张大了嘴,几乎把月娘的整个乳房都含在口中,用力地舔著。
月娘的两只乳房,就被他们这样无情地亵渎著,上面都是他们的口水。
“嗯,哼......”月娘口中,发出一阵细碎的呻吟声。她在昏迷中,感到有什麽东西,正侵犯著她少女的身体。可她睁不开眼,冲不破黑暗,甚至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迷药让她浑身都丧失了力气,只能任由别人为所欲为。
她知道有什麽人正在玩弄她的乳房,那少女最骄傲羞人的部位。那感觉像是两条蛇缠绕著她,不肯放过她,湿腻腻的,又恶心又麻又痒。可不知为什麽,在那样的攻势下,她也模糊地察觉到一种快意渐渐升腾。
所以她呻吟出声了,她的乳房也胀大了。甚至,那两只小乳头,也充血了,硬挺挺地耸立著。上面的皱褶,也花朵一般地绽放开来,似乎渴望更多的亵玩。
“看这小骚货,奶头硬了。王大,看看她小穴流淫水没?我想马上就日弄她。”铁牛的肉棍被他释放出来。硬硬地摩擦著月娘的乳头。
王大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乳房,毫不留情地掰开她的双腿。又把床边的蜡烛掌在手中,靠近了月娘的阴户处,仔细地看著。
之见那里已被淫水所打湿,少女不甚浓密的阴毛,有几根被黏在阴唇上。虽然月娘人是昏迷的,可她的身体,却还是敏感地,被他们激发出自然的情欲反应。
“流水了!还不少呢,真是个骚穴。咱们哥俩猜的还真没错。”王大的眼睛被少女的下体刺激的红了,他俯下身去,凑近了那隆起的阴户。
他贪心地嗅著,闻到一种甜腥的味道,那是少女自然的体香。王大忍受不住那味道的诱惑,他的嘴巴也凑上去,用舌头拨开碍事的花瓣,直探入月娘的甬道里。
又是勾又是舔又是磨,还模仿著性交的节奏,一伸一缩地舔弄著内壁里的一处处嫩肉。
月娘的汗水挂在身体上,她感觉到什麽东西,进入了那羞人的所在。她想挣扎,可是根本没用。那东西不仅不撤出,反而变本加厉地侵占著她。
那东西残忍地侵蚀著她的理智,身体里有一种难耐的空虚感渐渐涌现。她倒希望,有什麽可以填满自己。在那东西的搅动之下,她的下身突然间一阵不受控的收缩抽搐,月娘竟然被王大的舌头,弄丢了身子。
“日!这浪货丢了,淫水喷了我一脸!”王大得意地抽出舌头,舔舔嘴边的爱液,淫笑著说道。
铁牛一直也没閒著,他看王大舔弄得不亦乐乎,也不好硬上。只能用又硬又热的龟头,顶弄著月娘的乳沟和乳头。让那腻死人的触感,满足他的渴求。
现在看到王大一脸的淫水,淫靡地闪著亮光,铁牛央求道:“王大哥,让我先干她吧。兄弟实在受不了了,鸡巴都要绷不住了。”
王大笑笑,退出了月娘的两腿之间。“行,便宜你了,这骚货还是个处子呢。里面紧的要命,我的舌头都要放不进去,你就先开开路吧。我来玩玩她上面的那张小嘴,一定也很销魂。”
铁牛闻言大喜,来到月娘的两腿间,仔细地先看了看。那小花穴还是紧紧地闭合著,但那条小肉缝中,仍在潺潺地流著淫水。花唇湿哒哒的,像是雨後的玫瑰。
铁牛吞了口口水,把自己那根孩子小臂般的肉棒,顶到了月娘的穴口上。他在穴口上转了几转,沾了些淫水。尝试著向里捅。可那穴口虽有淫水的滋润,也竟像紧闭的大门,让他急的一头汗。
无奈下,铁牛捧起月娘的阴户,向上吐了一大口唾液,又把她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这次,他沈了沈身体,将鹅蛋大的龟头,稳稳顶著穴口,用尽全力向里一顶!
第一帖:无声的强暴
这次,他的肉棒终於尽数没入了月娘的甬道内。中途他碰触到一片薄膜的阻碍,他知道那是处女的信物。於是,他更为亢奋地用力狂冲进去。这人人豔羡的小美人儿,她的第一次,居然被自己得到。铁牛想到这里,就更为得意。
月娘被一阵极为疼痛的感觉刺醒了。那是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下体被撕裂一般,体内有个东西涨满了她,塞得她下身好难受。月娘知道,她的贞操没有了。
她好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样侮辱她,可她眼前是一块黑布。她很想大声呼救,可嘴巴里有东西塞住她的喉咙,她也叫不出声。她想逃走,可是两只手被禁锢著,两条腿被一个人的双手死死钳制住。
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忍受著这样羞耻的强暴。
王大一边把玩著月娘的两只乳房,一边看著铁牛狂暴地奸淫著月娘。他察觉到,月娘已经从剧痛中醒来。於是他不怀好意地笑笑说:“兄弟,你慢著点。你那话儿太大,把这淫妇日醒了。怎麽样,她的滋味?”
铁牛气喘吁吁地,一面减缓了冲刺的速度,一面说道:“美死人了。骚穴里面又湿又紧,她还一个劲地使劲夹我,吸我,我的鸡巴都要被她吸进肚子里去了。真是个骚货!”
“慢著点,夜还长著呢。我们琢磨了她那麽久,要是一会儿就玩完了,浪费了哥哥的银子。那迷烟可不便宜呢。”王大将月娘的两只乳房揉搓得发红,又用力挤在一起。他也掏出肉棍,塞进那深邃的乳沟中磨蹭起来。
王大的肉棍虽然没有铁牛那麽粗壮,但却很长,每次从乳沟里挤出去,都要蹭到月娘细嫩柔软的嘴唇。
月娘无声地流著眼泪,忍受著下体的剧痛,和鼻子前面隐隐传来的腥臊味道。没想到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毁在两个粗鄙的男人手上。甚至,她不知道是谁强暴了她。
月娘越痛,身体的反应便越强烈,甬道死死地挤压著铁牛的肉棍。铁牛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泄了出去,被王大所笑。於是急忙停了下来,将肉棍停留在甬道里不敢妄动。可那甬道仍是火热地包围著他。
“太紧了。再操弄下去,我就要泄了。”铁牛用力顶著她的花心,肉棍上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涨得月娘很难受。大腿根处的处女血,已经要凝固干涸了。在疼痛渐渐消退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慢著点,这个淫妇,今天不干得她苦苦求饶,就浪费了我们这番心思。”王大一边玩弄著月娘的乳沟,一边回头对铁牛说道。
说完,他抽出肉棍,放开了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乳房。他俯身压倒在月娘的耳边说道:“贱人,你给我听好。现在,爷爷要操你的小嘴。你给爷爷乖乖地含住,好好地舔弄。舔的爷爷舒服了,我就饶了你。若是敢大喊大叫,或者想咬掉爷爷的命根子,老子就用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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