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劫 作者:玻璃的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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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我一个人。”说完这句话,风翼开始行使他的所有权。
只见衣服翻飞,三两下,就赤裸裸坦诚相见。完全没有前戏的润滑,风翼分抬起米朵的两条腿挂在自己的腰上,直接就冲进了她的身体,犹如一场野蛮人的厮杀搏斗,随时随地开始,誓死放休。
“痛……”什么时候他竟然那么猴急了,背部贴着冰冷的墙面,随着剧烈的撞击,一下一下摩擦,火辣辣的生疼。以前只要米朵呼痛,风翼一定会停下来等她适应了再继续。可是这次不懂,风翼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狂野,仿佛要把一辈子的精力一次发泄掉。整整一个晚上,不论米朵怎么反对,风翼还是一遍遍强按着她用各种米朵不情愿的姿势做了又做。墙壁上,地板上,衣柜上,镜子上,浴室里,洗手台上……,到处都留下了他们欢好的痕迹。米朵昏过去了,又醒,醒了又再次尖叫着因为过多的欢愉而昏过去,只是身上的人依然不知疲倦地需索着,米朵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精力,能把人一次次做昏过去。
“不要了,不要了……。”米朵喊得嗓子都哑了,风翼的速度却越来越来快,动作也越发剧烈 ,丝毫没有放松下来的迹象。
“再来一次就好了。”每次都是同样的说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一如人们总是爱说明天就做,结果到了明天的明天的明天还是没做。
正文 27被算计了
睡梦中,米朵也感觉到来自身体的酸痛,这股酸痛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她不知道自己已经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风翼已经不在了,身体显然已经被清洗过,干净而清爽,只是那股子酸痛劲却愈演愈烈。
“你醒了?”风澈支着脑袋,侧躺在他的身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转过头去,米朵这才发现身旁的风澈。
“哥他走了,今天早上飞往欧洲的班机,半个月以后回来。所以……。”风澈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笑得别具深意。难怪他昨晚这么疯狂,可是,走了一个,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米朵觉地风澈的笑容背后总像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果然!风澈接着说道:“所以你这半个月就归我了,澈会好好疼爱你的。”他格外强调疼爱两个字。
米朵还来不及说不,就被风澈掀了被子,米朵伸手去夺,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掉落在地板上。不着一物的身体毫无遮拦地暴露在风澈的眼皮下。风澈放肆地打量着她的身体,眸色愈见深沉。米朵羞涩地用双手挡住胸口。
“遮什么,你的身体我哪里没看过。”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打量的眼神的越发放肆,充满欲望的眸子亮的发光。只是用眼神就让人有一种似乎被一双无形的手摸遍全身的错觉,那目光让人无处可逃,犹如被蜘蛛网缠住,越挣扎,缠的越紧。
风澈捧住米朵的脸颊,沉静如水的眼眸似乎能望进她的心底,她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
“他的睫毛好长,而且自然卷曲,他的眼睛好像一汪深潭,让人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他的肌肤如婴儿般吹弹可破,他的唇……他的唇弧线优美,色泽饱满,好想……好想亲一口。”所以当风澈俯身要吻她的时候,米朵受到蛊惑般闭上眼睛,慢慢地抬起下巴,迎上风澈的唇。
“呵……。”难得看到米朵这么主动,风澈的心情好极了,忍不住轻笑出声。米朵恍然睁开眼睛,看着风澈放大的脸,天呢,她究竟在干什么?米朵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风澈迷惑,可是……可是谁叫他这么卑鄙,竟然用美人计,如昙花一现时那般震撼人心的美几人能挡着住。米朵气恼地推来他,拉过床单围住自己的身体。只是这么简单的一个动作,却牵动了她身体深处的疼痛。
“哎呦……。”米朵脸色苍白地皱着眉头,下唇紧抿着。
“怎么了?哪里痛?”紧张地看着米朵。米朵蜷缩着身子,不理他。
“朵朵,别生澈的气好不好?澈是逗着你玩的?”风澈的脸上有着孩子气的小心翼翼。她才没那么小气,只是觉得丢脸而已。扭过脸去就是不理他。风澈一下子跳下床,打开床边的抽屉,从里面找出了一只管状药膏。
风澈正色道:“朵朵,我来帮你上药。”
“我自己来就好。”米朵伸手就要去拿他手里的药膏。风澈隔开她的手,非要自己亲自为她上药,虚弱的身体让米朵的抵抗看起来太过无力,他一把扯掉床单,分开米朵的洁白的双腿,视线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红肿的花穴。经过一夜的充斥,穴肉有些外翻,穴口张开着,仍然无法闭合,粉色的穴肉红肿充血。在那样强烈的注视下,穴口一张一合,似乎在向少年发出邀请。
“别看……。”风澈低垂着眼眸,虽然表面不懂声色,但眼底已然充满了欲望。他拿过一个枕头垫在米朵的臀下,然后积了一大块药膏在手上,那药膏是淡绿色的,带着淡淡薄荷的香气。他将米朵的双腿分的更开,修长的手指带着药膏伸入红肿的洞口细细地涂抹,清清凉凉的感觉,下体是舒服了不少。可是上药的过程是不是漫长了点!她的脸红的滴血,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碰哪种地方。而且风澈真的是很恶劣,他非要米朵看着他上药的全过程,米朵一闭上眼睛,他就在她的胸口咬上一口,像凶恶的小兽,张开嘴巴露出尖利的牙齿,米朵哪是他的对手,被逼地没法,又没力气跟他反抗,只能由着他胡为。若说起先是上药,那后来完全变了性质。风澈像个好奇心极强的孩子,细致的长指在神秘的冗道里细细探索着女性的奥秘,每个褶皱都他都要抚平,每一处内壁他都要触碰。下腹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啃咬。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米朵咬住下唇,极力隐忍着不发出声音。眼看手指越来越深入,而且手指也从一根换成了两根。米朵拉住风澈的手,怎么说也不让他再继续。风澈扯掉米朵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不让我照顾它,它会哭的。”这就是风澈的可恶之处,明明做着如此羞人的事情,却能表现地如超凡脱俗的圣人般镇定自若,反倒是你玷污了他的圣洁。当调皮的孩子摁着某一点的时候,米朵只觉腹一紧,一股热流冒了出来,一声呻吟溢出口中。血,沾了风澈一手。米朵傻眼了!风澈也傻眼了!来……来月经了!米朵的眼神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好像是的。风澈表示同意。风翼临走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适时跳了出来:“有一件事想告诉你,不过即使我不说你很快也会知道了。”风澈当时完全沉浸在能够独享米朵的喜悦中,其他什么的他都无暇顾及。现在想来,原来风翼他早就知道了,怪不得那么放心把米朵留给他。他竟然连米朵的月事都算计好了。风澈的脑中飘过某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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