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主力炮弹了。
乔不爽,他当然不爽,奶子都没有n奶赶跑大奶鸠占鹊巢。他犹豫了一下说,二少爷。
李崇的态度坚决又冰冷,他看都不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我不是和你商量。
唐欢爽吗,他也不爽,听起来很是风光,其实他是李老板插进心上人胸口带血的那把刀。要是哪天这对怨侣一复合,首当其冲的便是他唐欢,到时候,别说乔容不下他,恐怕连李崇看着他都碍眼。炮弹本质上就是炮灰,还是超容量的。唐欢不动声色的吃蛋糕,心说,他妈的你这不是断我后路,往死里整嘛。
他又喝了一口牛奶,听到了第二条爆炸消息,李崇让他去演戏。
他真的一贯淡定,他真的不是故意装纯装蠢,好吧,这结果看起来的确很矫情。唐欢被牛奶给呛到。他抬头看李崇,后者却姿态自然动作优雅的用丝巾擦嘴角。
不过就算老板的人选,还得过一关,编剧alex,他比导演还要横,他的剧他要看人,唐欢至少还得练一场戏,不用太好,零分以上就行,总不能糟到瞎子都能看出潜规则来。唐欢有点乱,搞娱乐的都是多栖发展,演而优则歌,歌而优则演,捧影星比捧歌星好捧得多。也许有一天李老板会说,你唱歌吧,唱我哥的歌。也许可能或者他可以问问李崇这个戏的片尾曲之类的能不能让他试试看。唐欢有点自我膨胀,他趁着低头抓过丝巾抹下巴的当儿把那种要眉飞色舞按捺不住的得意给活生生的憋了回去。
发哥他说的对,我要反复记诵,长放心底,你有的,是我给你的,我不给你,你不能抢。
於是他老实了,老老实实的吃饭,乖乖的跟在乔身后,把自己没几样的东西往空出来的抽屉和衣帽间里搁。
他关上柜门,转身却吓了一跳,乔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表情看着他,他说,你以为他会爱上你吗。
唐欢靠在柜门上瞧他,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他活动活动了肩膀,用一种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心态和一种谢谢关怀请多指教的表情一声不吭的和乔对视。
唐欢,你根本不了解他是什麽样的人,他是个没有心的人,乔顿了顿,似乎在回忆一件不怎麽快乐的事:“他这个人,只有欲望没有感情。”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乔看了唐欢一眼,对外间推门而入的李崇说,二少爷,都安顿好了。
李崇进门揽住唐欢的胳膊,拉开另一扇柜门,让他看定做的骑马装。他向他道,穿上看看。
唐欢在李崇的协助下换上一身新装,很是英姿勃发。
李崇揽住他的腰,把他转向穿衣镜的方向,他亲他的后脑勺,用一种充满了欲望的语调说,脱了。
乔是对的,李崇就是个随时发情的种马。唐欢趴在镜子上,李崇站在他身后。他掰着他下巴从背后亲吻他的脸颊,然后放手。他揽着他的膝盖,将他的腿高高抬起,让镜子反照出身体结合处的样子。他说,把眼睛张看,看镜子。
生平第一次唐欢看到自己性交中的样子。
满身都是汗,绯红的皮肤,开和的唇,从头到脚都留下欢好的痕迹,他看到自己的每一个表情,痛楚,屈辱,兴奋,迷醉,他看到自己的每一个眼神,空虚,绝望,陶醉,失落。
第22章 李家兄弟【中】
跟着李崇去骑马,李崇对他说,很多马上正面镜头,你不会不行。唐欢觉得李崇被白马王子附体,他在像所有言情女主一样心中鹿乱撞般思考,他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越想他越不窃喜越不觉得幸运,他知道干掉一个人的方式可以是先扬后抑,捧得越高摔得越惨,折磨人的方式可以是千般宠溺,用蜜糖喂养然后再狠狠一刀。可是李崇对他有这个必要麽?也许是他想的太多太复杂,齐老师不是说过麽,欢欢这个孩子,自卑,心重,简单的事儿想的多复杂,又喜欢钻牛角。
他坐在马背发愣,李崇牵着缰绳引路,他问唐欢,你有话说。
唐欢摇了摇头,他才没这麽傻缺,献宝一样暴露对方的心态,李老板你真是急我所急,虑我所虑,你对我真好。
李崇看着他淡淡道,好吧,下午去见alex,就是我弟弟。
相比起李三,唐欢更想见李大。可他做不了主,他和李崇的关系里,他没有主动权,当家的大发善心扔了块肥肉给你,难道你还得挑三拣四的说,哎呀,我其实喜欢那种带排骨的,那不是找死麽。话说回来,李老板让他见人,除了去见阎王爷,见谁他不得兴高采烈屁颠屁颠得去见啊。
唐欢便去见了李景。
那是个下午,阳光不错,晒得水面波光粼粼挺好看的,李景裹着深棕色的丝绸浴衣,头和脚都湿漉漉的,只是手里拿了杯热茶,他招呼唐欢挨着他坐。
唐欢冲他点点头,看了一眼李崇,后者拿着手机在处理邮箱,根本没理会这茬,只是他收回目光的时候,唐欢发现泳池边摊着个比基尼。
李家兄弟果然是名不虚传,种马世家。
莲捧着个两个果盘过来,给李崇上了一个,又给唐欢手边儿摆了一个,料理完了,便仪态万方的坐到李景边上,抱着他的膝盖给他按摩,像只猫一般乖巧。
李景让他准备的是一场对手戏,大意是男角有个青梅竹马,本是佳偶天成,却无奈世事难料,被迫离散,再遇已物是人非,一主一仆臣子妃子相见不相亲。
莫名的有点不舒服,唐欢扭头看了一眼李崇,后者淡淡地看着他,没什麽回应。
是没什麽台词,李景在旁边补充,说什麽话,你自由发挥吧,他自莲的嘴巴里含了块果片,又继续道,我是想看你有没有潜质。
李景伸了个懒腰问他,你准备好了吗?他拍了拍莲的头道,去把苏叫起来。
他转头瞧了一眼唐欢,笑道,你那是什麽表情,演个对手戏,不用紧张。
不紧张,唐欢一点都不紧张,这种感觉不叫紧张,他只是有点发懵,苏,苏什麽,什麽苏,哪个苏,苏临?
叫起来,起来,从哪里起来,从床上起来?
怎麽可能。
李景低头看他,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他道,苏临的男朋友,久仰大名。
唐欢瞧着他,听着苏临的名字从他嘴巴里说出,莫名的一阵光火。
而李景古怪地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李崇,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对着唐欢,勾着衣襟,理了理浴衣,他的胸膛上有一溜新鲜的吻痕,他半遮半掩的合上衣襟,摊手道,你还有点小脾气啊,tim睡你,我要搞她,不是挺合情理。
唐欢从来没觉得自己这麽孬这麽怂过。
他想起苏临给他买的手表,给他买的游戏机,想到她娇蛮的样子,想起她无忧无虑的样子,想起她梳着麻花辫子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