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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书奇案 作者:通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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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而乐善戏院又出事的事情传开了……在将那些惨不忍睹的尸体处理掉之后警察厅便对乐善戏院的舞台下开挖。终于将埋在乐善戏院下的令君如的尸体挖了出来,只是他早已化成白骨。

    在将令君如的尸骨挖出来之后,警察厅才发布了布告。广州城的百姓才知道令君如是被同戏班的人杀了……令君如的死令人嘘嘘不已,当时,千里驹先生便在报纸上发了对令君如的讣告。而永明戏班的班主认了自己戏班的尸体之后便离开了广州城。

    乐善戏院的林老板痛心不已,为令君如也为自己的戏院。乐善戏院一而再再而三地出事,自己该如何挽回戏院的声誉?若是以后没戏班来唱戏了,这乐善戏院还能继续下去么。

    但是,林老板没多久便收到了一封信,看了信之后林老板激动不已,乐善戏院有救了——千里驹先生要来乐善戏院唱戏并悼念令君如。

    这消息一出千里驹先生当天在乐善戏院出演戏的票全部卖完了。有的买不到的还想着法子弄到票进去。

    霍文才拿着报纸看到这消息的时候心中一叹。现在他和马文瑞换了班白天巡逻,乐善戏院老板看到穿着一身警服的霍文才便知道他是巡警了,但是林老板啥都没说,只是告诉他依旧欢迎他到乐善戏院看戏。

    千里驹的戏,霍文才收到了林老板送来的两张票。于是在千里驹先生在乐善戏院登台唱戏的晚上两人便去看了。

    千里驹先生在台上悼念令君如之外便开始唱戏。他唱的第一场戏便是《游园惊梦》……

    戏散了之后,霍文才和马文瑞离开回家。他脖子上和脚上被掐的鬼印不见了,霍文才摸摸脖子上的玉戒,有机会把这玉戒还给他吧。

    广州城人来人往的夜幕下,霍文才与一个缠着满头绷带只留下鼻子和眼睛的人擦肩而过。霍文才停下脚步回身,看着对方背着包袱离开。

    这段时间,他暗中寻找过望乡,却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他。他是来看千里驹先生的戏么……

    这时候,霍文才不想抓他了。

    所有的恩怨和因果已经结束了。这样的望乡,已经得到自己最惨烈的果了。

    ?

    ☆、第十九章:水上集市

    ?  霍文才和马文瑞与白班的兄弟交班,每天凌晨五点便开始上岗巡逻,下午五点结束。令君如的事情真相大白,两人嘘嘘不已。马文瑞感叹:“前两年还经常见到令先生。没想到竟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两人靠着椅子坐着,脚搭在台面上对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这繁华热闹的太平街上白天比起夜晚更加有人气。自从千里驹先生在乐善戏院登台唱戏之后,乐善戏院来看戏的更多了。而永明戏班真的消失在广州城的戏台之上。

    下午五点广州城的钟楼声想起之后,两人和值夜班的兄弟交班了之后便到警察厅签名回家。晚上马文瑞到水上集市卖酒酿圆子。霍文才晚上也会过去,想看看能不能卖点什么。那里赌徒和□□多,或许卖点女人的东西比较有赚头。

    摸摸自己的口袋,钱袋子要见底了。现在离发警饷还有几天的时间,等第一个月的警饷到手了之后他便弄点东西和马文瑞一起卖。

    “霍巡警,你的信和请帖。”有人叫道。

    “谢谢。”霍文才拿到自己的信和邀请函。信是从佛山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大宝给他写的。只是邀请函,霍文才倒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霍文才将信解开,果然是大宝给他写的,而且还告诉他一个喜讯。慧珠怀了,他要成为干爹了!看到这消息,霍文才笑开了。而看到后面的,霍文才脸上显得有点闷闷不乐。

    如果自己真的被设局陷害,自己被迫离开佛山又到底是为了什么。霍文才心中有些恼,有些失望和不解。

    将大宝的信收起来,霍文才打开邀请函。

    是铁爷发给他的邀请函,邀请他喝酒吃饭,看来铁爷是查到他是谁了。这场邀约,他是不去也得去,铁爷是广州城南这边大佬,即使不喜欢,他也得去。霍文才看下来,在看到魏宗在邀请函的留言之时脸上一抽,原来魏宗拆了他的邀请函看过了。

    所以到那天,魏宗和陈随生都会到。凭借魏宗和陈随生的身份,即使铁爷有什么想法,恐怕也是徒劳。

    霍文才将信和邀请函收起来便回去。

    晚上,霍文才到白鹅潭那边的水上集市,到了之后身临其境,霍文才才知道水上集市究竟热闹繁华到什么程度。曾经被禁止的的赌博和g寮ji艇再次复业,龙都督口袋里的花捐很大便是来自这些行业的。霍文才找到马文瑞的时候,马文瑞真忙不开手脚。他没上船,因为上船要花钱。所以他在岸边码头入口处,那些往来的水上集市的赌徒和花娘会到这里买上一碗两块铜圆的酒酿圆子。

    “兄弟,帮帮忙。”马文瑞看到霍文才的时候招呼道。

    “好咧。”霍文才说道。随即挽起袖子给马文瑞帮忙去了。

    “这儿可真热闹。”霍文才说道,佛山可没水上集市,那些盏着灯的水上集市可是壮观得很。辛亥年间要不是因为粤商的关系广州城被迫和平独立,那战火下的广州城也不知道何时能恢复。那也这水上集市更是难以恢复。

    “那是,这里处处是商机。但这船上乱的很,每天晚上都有人动手落水。”马文瑞说道。

    “待会我去船上看看。”霍文才说道。

    “好咧。”

    待到客人没这么多的时候,霍文才才上了船。各家船不是摆着赌桌便是花船,那些穿着秀禾服的花娘在花船上等着客人到来,剩下的便是卖艇仔粥和其他吃食的。霍文才从这船逛到那船,不时有花娘撩拨着他都被他巧妙地避开了。

    转了一圈,霍文才便摸到了商机——果然是要赚女人的钱啊。

    霍文才从这船到那船想要上岸之时从一船上飞来一人,霍文才一跳避开,船家将船撑开那人便掉水下去了。接着对面混乱地打起来了。

    霍文才估摸着是赌徒打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不让自己卷入其中,可谁知道这混战扩大得越来越厉害,女人们的惊叫声,男人们打架的吆喝声,还有看热闹的。霍文才一看,自己上岸的路被前面的混战给堵住了。

    “打!给我打!”

    “把出老千的打死!”

    “喝!”

    “啊——”

    眼见那些打架的波及到这边了,霍文才往后一看,有条花船在自己身后。在那被打飞过来的人飞到自己身上来之时,霍文才一跳,跳上那花船。那花船晃了一下,有人挽起帘子。霍文才一看,是个艳丽风情的女人。这女人看到霍文才的时候拿着手帕掩嘴一笑:“进来啊。”

    霍文才摆手:“不多打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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