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之争 作者:佚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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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要多尴尬有多尴尬!可是,你再听听黎殇蓝奕崎这俩一人一句训儿子一样的话,还真是……唉!总之,一言难尽啊!
估计,墙角那过惯了叱诧风云帝王日子的两位,也是头一次被人训得狗血淋头还没脸回嘴,两个人,两张脸,清一色的红白黑匀速转换,连腰板儿都直挺挺的一般弧度。
好不容易,黎殇给我上完药,这位“性爱研究者”抛出至关重要的最後结论,“至少一星期不能做爱。”
当即,不仅黎默裴子毅,连蓝奕崎也黑了脸,异口同声“什麽?!”
黎殇黑著脸吼回去,“都裂了!你们还想怎麽地?!”
呃……
三男安静了。
墙角俩人是死要面子型,抿著嘴、瞪著眼,一脸懊悔地不说话,死劲儿的看著我。
还是蓝奕崎这孩子能屈能伸,小心翼翼地揪揪黎殇袖口,“那动手摸摸……行不?”
黎殇回头,轻蔑地瞥他一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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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乘坐反恐部队的战舰在美国旧金山港登陆,然後乘班机抵达纽约。在纽约玩了几天後,又被四个男人风风火火地架到佛罗里达州,在一处海边庄园安定下来。
在我被囚禁的那段日子里,穆敬铭以我的生命相要挟,让黎殇、裴子毅和蓝奕崎献出自家产业,并且多方面施压,让三人在国内的公司面临破产危险。
裴子毅入狱後便著手把环宇解散重组,交给家族堂兄弟经营;黎氏面临危机後,也把黎氏变卖给北美的一家大型猎人公司;蓝奕崎更是直接向自己的伯爵父亲提出退出家族,放弃继承权……总之,这三个男人是铁了心,宁愿将自己多年成果亲手卖、送,也不能便宜了穆敬铭这货~
显然,三男的“非暴力不合作运动”彻底惹恼了穆敬铭,这才让穆变态发了狠决定“斩草除根”。
我想,当时我要没有成功夺过他手里的遥控器,估计现在除了被穆敬铭携走的我,其他人应该都会跟那个小岛一样灰飞湮灭,消失在茫茫大海之中!
啊,这话题就沈重了~来,咱来聊聊轻松的。
话说,这几个男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虽然明面儿上跟穆敬铭相比实力悬殊(人家毕竟有强有力的国际支援嘛~),但是一个个也绝对不是好欺负的主儿!
别看目前,他们四位个个倾家荡产,而实际上……
这要说起来就话长了,那咱就长话短说吧!
蓝奕崎呢,虽然对向来中规中距的家族事业兴趣缺缺,但是对自主创业这块儿还是相当有爱的!早在他还读书的时候,就跟舍友合夥建立了一家“猎人公司”,後来他回国後,就把这公司的操控权彻底放给合夥人,他只不过当个幕後投资人而已。
没错,这次收购黎默公司的就是蓝奕崎投资的这家名叫“开拓者”的猎人公司。而且,名义上是收购,实际上却是黎默以公司资产为资本进行再投资。也就是说,现在,黎默也是“开拓者”的老板之一了!
唉,就说男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嘛!昨天还是你死我活的眼中钉,今天就成了勾肩搭背的合夥人……咳,跑题了。
再来说说裴子毅,嘿,这男人也不是什麽好鸟,咳,请允许我如此形容那个杀千刀地男人。
原来,他早在我们结婚之时就用我的嫁妆和婚後应给我的“零用钱”,以我的名义搞投资,这几年在他的努力下,这笔本就数目不小的资金,利滚利,壮大了何止千倍。他退出环宇後,加上他多年积蓄以及这笔钱……也投资了开、拓、者!
娘的!这个“开拓者”有什麽好的,让这几个男人扎堆儿地往里面砸钱?!太……气人了!死裴子毅,那是我的钱我的钱!就算是他赚的也是我、的、钱!
呼呼呼~
啊啊啊,还有黎殇!还有这小子!
这小子也不是吃素的!
他在国内的窝被穆敬铭“连锅端”後,黎默就帮他将一干兄弟运出国,现在,“黎氏混混集团”整体国外发展,竟在在拉斯维加斯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跟当地的黑道头目勾搭上,称兄道弟净干些不法勾当!这个坏小孩!
说实话,我对目前我所身陷的“不正常男女关系”犹自云里雾里,完全搞不明白为什麽四男之间的气氛为何……这麽融洽?!
很诡异不是吗?
我曾很邪恶的想,这四个男人都跟我发生过关系,照他们对我的感情来说,不是应该见面就来个你死我活吗?
呃,当然,他们依旧会时不时地拌嘴掐架互相找茬,但是,总体来说……还是比较和睦友好~
难道他们在对抗穆变态的战争中培养出了深厚的革命友谊?
唉,不管怎麽说,照目前四男事业再创辉煌来看,好像最无能、最无聊、最无所事事、最前途渺茫的就是我了……
“唉~”坐在沙滩椅上,我不知第几次叹息。
黎默、裴子毅和蓝奕崎三个在书房讨论公事,黎殇正围著沙滩练体能,自从脱险後,这孩子貌似越来越勤奋。柔道武术跆拳道,散打摔跤搏击术,什麽暴力练什麽,什麽凶狠玩儿什麽,整天整得跟要参加武林大会似的~
我看著他那日渐“汹涌”的块状肌,胆颤心惊。乖乖,他可别把自己练成健美先生,我最怵的就是那个!
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我拿过来看了看,是他某个小手下。估计又是生意上的事,无趣的放下,对著在海水里扑腾地他大喊,“小殇殇!电话!”
他正在做“高难度水中高抬腿”,听见我的喊话,他一个激灵,左脚踩到右脚,很没形象地栽倒在水里。
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向我奔来,“笨女人!别再叫我那三个字!”
我随手扔他一块毛巾,闭目养神。
听见他气氛又无可奈何的深呼吸,然後接起手机,狠声道“有屁快放!”
我撇嘴,迁怒!
他手机音量跟他一样大嗓门儿,我听见那边战战兢兢地说了几句,他闷声应下,然後挂了电话。
我同事睁眼看他,“怎了?”
他胡乱擦擦身上,挤上我的沙滩椅,“明天,我去趟拉斯维加斯。”
其实,我并不喜欢他从事这一行,太危险。可是,人各有志,而且,黎默也说过,黎殇的性格在黑道混最适合,而且,他们的势力也需要在黑道有根底。
“哦,”我应一声,端过桌上的冰水递给他。
他接过,仰头喝下。
吧唧吧唧嘴,虎了吧唧的俊脸一变,笑眯眯色兮兮“女人,你是不是应该抹药了?”
我嘴角一抽。
我“一个星期不能做爱”的伤被黎殇这位“专业人士”调理成现在一个月都没受过“恩泽”。
自从三男被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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