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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之争 作者:佚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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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也有效地多,更安全得多。

    当然,我跟黎殇做交易的事儿,除了黎默没有第四个人知道。黎默显然也没有跟蓝、裴两人“分享”念头,只是这几天他盯我盯得更勤快,美其名曰贴身保护,甚至连机密文件都拿来我房间做,完全无视我乃敌方阵营主干力量之一。

    蓝奕崎对他极为“无爱”,冷嘲热讽地说他“公然挑衅”。

    禽兽黎默看也不看他一眼,然後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我都是她的,还有什麽可值得保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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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我遍体生寒,蓝奕崎气汹汹地摔门出去。

    黎殇来过几次电话,内容可有可无,背景是女人高低起伏的娇喘嘤咛。

    很显然,这厮并没有因我的“包年场”而安分守己,而是不遗余力地找机会赚外快。

    我无语,果然是“爱岗敬业”“忠於职守”啊!

    今天,终极牢头黎默终於因突发状况而不得不中途“离岗”。

    不只是我松了一大口气,就连蓝奕崎今天好似也特别高兴。

    “小宁,中午想吃什麽?”蓝奕崎眉开眼笑的推门进来,俊美的过分的脸上笑颜如花,那灿烂模样差点儿将我双眼灼伤。

    我赶紧闭眼,防止被其阳光魅力所秒杀,说“什麽都可以,只要不是骨头汤!”

    黎默这厮不知听谁说“吃啥补啥”,我腿受伤了,就一个劲儿的给我做“清炖猪骨汤”,虽然味道不错,但一天三顿的喝也会腻的!

    闻言,蓝奕崎很赞同的狠狠点头,仿佛跟“骨头汤”有深仇大恨一样,咬牙切齿道“对!这几天我闻著那味儿就想吐,不吃不吃绝对不吃!”

    说著,拿起床头的内线电话拨号订餐,我听著他订了意大利肉酱面、什锦沙拉,就满意的没再往下听,专心致志地应付笔电里密密麻麻的数字表格。

    笔电、包包、手机什麽的第二天是找回来了,除了包包在打斗中被划了道大口子,其他并没有设麽损失。

    但是,我怕电脑里的资料被人拷贝,毕竟经过了一夜时间,什麽事都有可能。

    我这几天一醒来,就把原先文件里的重要资料调出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拷贝的痕迹,并把重要资料做了标记,并将各种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总结出来,想好防范及补救措施,以尽可能的将损失降至最小。

    床面震动,接著肩上一重。

    想也不用想,能这麽肆无忌惮的跟我撒娇的除了蓝奕崎绝无第二人!

    我从电脑屏幕的里看到我与他的映像,他头枕著我的肩,闭目,表情满足而惬意。

    “小宁~”他撒娇的时候,声音软绵绵地像是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嗯?”我虚应著,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我们好久没像这样……单独在一起了~”说著,满足的叹口气,伸出长臂环住我的腰,俊脸往我颈窝蹭了蹭。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裸露的皮肤上,麻痒痒的,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我笑著微微闪躲,“别闹!”

    “不要!”他孩子气地合上我的笔电,拿起来丢到窗边的软椅上。

    把我吓得一身冷汗,乖乖,这样长的距离,要是半途落地了,那损失的可绝不仅是一台苹果笔电的价钱啊!

    “蓝奕崎!”我微怒,想要挣开他,下床去看笔电是否“脑震荡”。

    他不依不饶,索性四肢并用,把在我身上。

    我失笑,“蓝奕崎,你已经30岁了?”

    “嗯!”他闷哼。

    “可我感觉你只有3岁!”我无奈的叹气。

    他“咯咯”低笑,自我颈窝抬起红扑扑的俊脸,墨绿色的眸子晶亮亮的,“好啊,那小宁就把我当三岁待吧!”

    我黑线,“嗯,我马上打电话去智力障碍休养所。”

    蓝奕崎眨眼,一脸疑惑,“干嘛?”

    我表情严肃,“看他们有没有走失患者。”

    闻言,蓝奕崎一愣,随即俊脸怒红,“宁夏!”低吼著,翻身将我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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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又羞又窘的模样,我忍不住笑出声,“是你要我把你当三岁孩子待的!”

    “你还说!你这个不知情趣的笨女人!”吼著,上下其手,搔我痒。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忙求饶“啊啊啊,我改了……啊、哈哈哈……啊!改了啦!!”

    他不听,再接再厉。

    “哈哈……啊~蓝、蓝奕崎~……哈哈哈哈……再不放手……啊哈哈……我不、不客气了……哈哈哈……啊……”

    “好啊!你放马过来!本少爷才不怕!”虽这样说著,却停下了动作,但仍旧骑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我。

    也许,在心理上,我就把他当做好哥们儿小弟弟来看,并不觉得我们两人此刻的姿势有什麽不对。

    只是难耐的动了动身子,腿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也没原先那麽疼了,有时候热了会痒痒的难受。

    跟他折腾这一会儿,出了汗,更是瘙痒难耐。

    我气喘吁吁“你、你先下来……我伤口痒得难受!”

    闻言,他眨眨眼,“我帮你擦酒精止痒?”

    我想了想,“好”。

    反正这几天我被黎默伺候惯了,自己还真懒得动手了。

    蓝奕崎好像特别高兴,乐颠颠儿地从床头柜抽屉里拿了药棉和酒精,回来跪坐在我身侧。

    为了伤口痛风有利於愈合,我在房间里一直穿著棉质热裤,长度包住三分之一大腿,刚好能露出伤口,所以,上药时,只要稍稍把热裤往上推一点点就好。

    蓝奕崎动作温柔,沾满酒精的药棉软软地在伤口处来回,冰凉凉的液体一抹上皮肤,刺刺的感觉立马缓解了那股让人难受的瘙痒。

    我享受的闭起眼,满足的松口气。

    许久,蓝奕崎动作停了下来,他略微沙哑的声音在上方传来,“你热吗?宁?”

    我睁眼,他放大的俊脸映入眼帘,我微征,然後纳闷的摇摇头,“不啊,你热啊?那把空调温度调低些。”

    “不用……”他绿幽幽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我。

    我渐觉事情不对,“蓝、蓝奕崎?”干嘛一副要把握吃掉的眼神?

    “嗯?”他低头下来,英挺的鼻梁与我的相错,我们之间,距离近得,视野一片模糊。

    “别靠这麽近……”我开始紧张,蓝奕崎眼里跳跃的火光,我太熟悉,那是无数次欢爱中,黎默眼中最常见的──欲望。

    “为什麽?”他的呼吸微微急促,声音沙哑的像是引诱。

    我迟钝地想起用手去推他,才发现不知何时,我的双手已被他禁锢在头侧,与他的十指相握。

    “蓝奕崎!你……”我顿悟,羞怒,使劲挣扎,他不动如山,甚至俯下身子,健壮的胸膛与我丰盈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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