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闱秘史 作者: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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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心情,但见张燕铎用著渴望的眼神看他,便在他额上印了一吻。
“亲……亲我唇上才行。”
张燕铎脸上一热,不知道自己怎麽非要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只是感觉……元文昊只为发泄而做让他心里分外不舒服,所以……
元文昊不想跟他在这种事上做过多争执,便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好了。”
而後便搂紧了怀里的人,只闭眼感受著身体进出火热小穴的快感,办事时如果不专心的话是一时到不了高潮的,如果在平时,边做边说说话亲吻抚摸慢慢达到兴奋的巅峰是挺不错的,不过今天例外,他被酒搞得头有点沈痛,身体又情欲高涨亦是难受,哪里有心情做那种温柔体贴的事,只想早点解除梦魇。
张燕铎看元文昊敷衍,心下只沈沈地觉得委屈,但也不敢得寸进尺,免得打扰元文昊的“性”致,只得攀紧了元文昊,按照自己搜集到的资料上所说的方法,轻拧腰肢,小穴主动套弄著元文昊的火热,以让元文昊快点解除“相思”中春 药的药性,让自己快点解脱。
虽然张燕铎的动作跟他的吻一样生涩,不过这种扭动仍是让元文昊情欲更甚,喘息加剧,动作加快。那张燕铎咬著唇闭著眼蹙著眉尖,苦苦忍受,只觉元文昊那件害人的东西犹如铁杵,一下一下越捣越深,速度也越来越快,不停地扯出拉进,扯得他的身体像是波涛上的小舟荡个不停,双腿也被压得越来越酸,简直比十大酷刑还难受,张燕铎被这种折磨搞得大脑昏昏沈沈神智散乱,只昏头昏脑地想什麽时候才是个头。正这般度秒如年,忽觉甬道内一波一波的热浪袭来,却正是元文昊释放了。甬道内壁娇嫩,被这滚烫的液体喷洒,张燕铎身体不由跟著颤抖了几下,正以为终於结束了,哪知道元文昊在稍歇後又该死地抽动了起来,原来却是“相思”药力催动,元文昊又变成了一尾活龙。
这次里面有了液体润滑到位,元文昊进出更加方便,也显得更加享受。经过了一次释放,元文昊的焦躁感稍降,人也放轻松了,人一放轻松,那因喝多了酒而觉沈痛的头似乎也好了不少。元文昊此时身心舒爽多了,再看那张燕铎咬著牙拼命忍耐的模样心下便觉相当过意不去了,虽说他已决定再不会碰这个人,但现在正在做的当儿还是能温柔一点就温柔一点吧!於是就将动作放得更加轻柔,伸出手去,开始逗弄张燕铎的前面。
张燕铎因他的动作轻柔,兼且娴熟的套弄,玉茎再次慢慢勃起,微有了点兴奋之感。
想起刚才元文昊并没有真正吻他,再想让元文昊吻自己又不好意思,於是便主动吻上了元文昊,只动作生涩的可以,仿佛是在咬元文昊般。
元文昊看了,不由低低一笑,道:“你接吻的技巧怎麽这麽生涩?难道你以前没有吻过人?”
“以前……以前没碰到想吻的人。”张燕铎轻轻喘息著回答。
元文昊的动作轻柔,本来撕裂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感慢慢消失了,现在酥麻麻的,一波一波地传向身体各处,让他兴奋的感觉慢慢越来越强,暗道原来男人同男人做承受的一方只要动作到位也不是只有疼痛。
张燕铎是贵介公子,虽然目下无尘,不过终究是凡夫俗子,也有人类天生就有的生理需要,虽然他挑选娈宠爱姬条件苛刻,不过府里也有那麽几个,只是多半是用来打发生理需要罢了,召他们侍寝的时候不多,做的时候也多半只是为了发泄,所以当然没那个心情亲吻那些人。
其实他此次跟元文昊交合,他当然也不想做守方,可是如果做攻方的话……只怕会让元文昊觉得折了尊严,那待他醒来只怕不是对自己温柔体贴,而是狂怒之下一刀结果了自己,所以张燕铎这才忍辱忍痛地做了在下面的人,不过现在看来,倒没感觉有什麽羞辱之意,便是疼痛眼下也好了许多,所以马马虎虎还能接受。
却说这边元文昊听了他的话,没做评论,只微微一笑,道:“亲吻不是这样的,我来教你。”
将张燕铎拉进自己的怀里,身下仍在抽送,却是俯身吻向他的双唇。
这一次元文昊的亲吻不同於先前神智迷失时的粗暴,却是温柔的,两人唇齿纠缠,相濡以沫。张燕铎不由有点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发烧,微喘著,眼里带上了些许羞意,倒让元文昊觉得比平日里那些温润的、魅惑的眼神更可爱了些,便拉起他的手臂,让他缠在自己的颈後,再一次亲吻他,张燕铎一边承受著他的亲吻,一边因交合地方传来的酥麻不时轻嗯一两声,元文昊听著他不时逸出的吟叫,便伸手抚弄他的前面,不多会,张燕铎便第一次释放了,元文昊随著他的释放,也加速抽动了几下,跟著释放了。
“相思”的药性不烈,元文昊两次过後,便没了再要的意思,再加上酒喝得有点多,於是便昏沈沈睡去了,至於张燕铎,到底是第一次,开始的时候又没得到温柔的对待,此时见元文昊睡下了,自然也因为身体的倦累跟著睡了过去。
第一百二十六章
翌日一早,元文昊醒来,喝了醒酒汤,头便好了,只肚子饿得慌,毕竟昨晚没有吃饭又消耗了体力,於是便去前厅吃饭。
至於张燕铎,大概是昨晚累得狠了,到开饭时仍未醒过来,元文昊便没叫醒他,只吩咐人好生照看,醒了就叫他。
在饭桌上,元文昊一上来就先赔罪:“昨天的事绝对是意外,我真的真的不明白我酒喝的不多怎麽就犯了错误,这样,第一,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第二,我认打认罚。”向五位夫人通通陪了笑脸,作揖行礼,又接著道:“只求你们不要生我的气,这是我犯了错,你们要生气,可不值得啊!”
虽说元文昊一上来就告了罪,亦表明没有其他的意思,但仍让明月等人好生郁闷,皆低头扒饭,不说话,气压很低。
元文昊看那五人模样,知道他们仍在生自己的气,便采用哀兵政策,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昨晚也很惨的!酒喝高了头痛得要命,还发现自己竟然在跟张燕铎做那种事,吓得魂都飞了。我昨晚难受得要命!真的!这张燕铎是什麽人大家都知道,我要不是酒喝多了,怎麽敢惹他,除非我不要命了!……”
元文昊的话倒也不假,郁闷归郁闷,不过事情也发生过了,再加上元文昊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他们再怎麽样也与事无补了,於是当下文清第一个道:“算了算了,大家都不要郁闷了,为那种人把我们宫里搞得都不开心,多划不来啊,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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