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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闱秘史 作者:生生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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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古代人能活到六十岁已相当不容易,所以二十岁就相当于人生过了三分之一,至于四十多岁就已经进入人生最后的阶段了,特别是帝王,由于操心的事比较多,短命的也极多。

    田桂手脚伶俐地帮元文昊脱了衣服,侍候他沐浴。

    “你姓田,跟田太傅是本家么?”元文昊一边问一边吃着点心,昨晚应付元文磊大耗体力,一早又跟田奉和谈事情,此时若不是身上在元文磊那儿一阵折腾有点脏否则他早就吃饭了,哪像现在还要饿着肚子泡澡?

    田桂显是没料到元文昊会问他这个,微愣了愣便回答道:“不是,奴才是孤儿,田大人收养了我。”

    元文昊点头,他就猜到田桂应该跟田家关系不大,否则也不会送人。他原以为他是小倌馆出身,原来却是孤儿。

    沐浴完毕,元文昊吩咐:“跟我一起用早膳。”

    虽然田桂是田奉和的人,也是眼线之一,但目前田奉和既然准备站在自己这边,留这个人在身边自然是最安全的,所以元文昊决定以后就尽量让田桂侍候自己──所谓的侍候不过是照顾日常饮食起居,不是指侍寝。

    从下人口耳相传得到的消息,甘露殿四皇子今日没有向元睿问早安,也没有问晚安,元文磊向元睿请了病假,说是身体不适中。

    三天后元文磊出了甘露殿,据称“病好了”。

    元文昊倒是讶异于元文磊的恢复能力,他还以为就元文磊那创伤,至少要一个星期到十天才能正常活动呢。又或许元文磊只是能下地走动了,身后其实并未完全好,只是想早点准备对付自己的计划?

    元文昊后面的猜对了。

    事实上元文磊并没有好利索,只是急于报仇,这才赶紧从床上爬了起来。这几天在床上他已得到了消息,知道元文昊一直躲在东宫不出来,且闭门谢客,说是要为母亲准备祝寿事宜。

    元文磊冷笑,暗道你元文昊还能在东宫躲一辈子不成?只要你会出来就有你的好看。

    虽这样想着,但见元文昊一时不出来元文磊也颇为着急,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元文磊刚开始恢复了时,斗志高昂,可惜撒气的对象元文昊找不到,久而久之下去元文磊也怕自己以后再报复时行动的趣味性大为降低,没了刚开始那种激情,变成了为报仇而报仇。

    却说元文昊这边,因为每天都让田桂在身边侍候,男宠间难免因种种原因发生争斗的事件。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大皇子元文宇敢公开找元文昊的麻烦,他送的男宠彩衣也喜欢公开找田桂的麻烦。至于四皇子元文磊送的男宠淡柳以及元文昊父皇送的男宠卫紫,则是没有什么反应,跟往日一般行为。至于文清,却是每日里守在昭阳殿外等待元文昊。另外还有各个大臣送的若干男宠,表现也不外乎以上种种。

    他们这种争斗跟一般的争风吃醋当然不一样,多半具有目的性:跟元文昊离得距离远了,情报就越来越难收集了,上头吩咐办什么事也很难下手。况且最近元文昊性格似乎有些变化,众人无不想接近元文昊以收集最新的资料,无奈元文昊除了让田桂侍候,就是抱着一堆书关在屋里说是要准备母亲祝寿的事不让人打扰,他人也搞不清楚元文昊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元文昊躲在屋里自是习武,这日习武中途休息的时候,看了候在殿外的文清,便在心中推测:如果依最有可能的人往往是最不可能的这个进行推测,那么上次坠马事件或许不是一贯给人阴险感觉的元文宇做的。而元文磊又一幅以元文昊保护者的姿态自居,看起来也不像做那种事的人。那么,是不是元文博所为呢?

    在朝中,元文博的势力看起来虽是最强的──母妃是贵妃,而阮氏家族又颇有势力──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射雕帝元睿一直在不动声色地打压阮家势力,这一点从元睿独宠张淑妃以及元文磊就能看得出来,所以元文博的势力集团已是强弩之末。

    张淑妃年轻娇媚,元文磊年少有为,是一支潜力股,越来越有向上超越元文博的势头。不过潜力股终究是潜力股,现在还没有超越元文博势力集团。

    至于元文宇,在这三人中势力算是稍差一点的,势力主要是一般般的家族以及朝中的散流力量。朝中有些散流,跟田奉和一般心思,不想加入三皇子元文博圈子跟一堆外戚处事,而加入四皇子元文磊势力集团又怕被人指责趋炎附势,至于太子元文昊,朝中大部分人都推算其无法稳坐储君位到元睿驾崩,极可能中途会被废,所以除了田奉和没人投靠。这帮散流看三方都不好投靠,就选择了元文宇。不过终归元文宇为人喜怒无常,这部分力量有限,虽加上其家族力量也小有规模,但终归不是元文博的敌手。不过其为人阴险毒辣,元文博或者元文磊一旦占据上位,定会第一个将他除了以免后患,俗话说的好,宁惹君子莫惹小人,一旦储君争夺战失败,元文宇只怕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依照这样看,难道是元文博一支的力量决定在阮氏没有完全失势前将太子拱下去以便借势卡位免得来日被元文磊占了上风?

    这样想着,元文昊看了看站在门口的文清。

    “清儿,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元文昊来到庭院,问那文清。

    文清见是元文昊主动找他说话,心下欢喜,将手里的食盒拉开了,道:“我做了几道菜,殿下要不要尝尝。”

    元文昊看那菜色丰富且色泽诱人,香气四溢,从色香上看,可打十分,看文清既然敢拿过来献,只怕味道也不错,于是便道:“拿进来吧,恰好本宫也还没用膳。”

    文清听了元文昊的话,心情大好,便手脚麻利地将碗碟杯筷摆上了桌子,一边的田桂拿了银针试了试有无毒性,看银针没有变色,便在元文昊示意下离开了。

    “坐吧。”

    看那文清小心坐下了,元文昊便道:“斟酒。”

    看文清欲起身,元文昊按了按他的肩膀,道:“不用起来了,你我边喝边聊。”

    文清倒也不忸怩,元文昊没让他起来他就依言坐着,拿起一边的银玛瑙玉酒壶给元文昊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烛火本就撩人,但见那月牙色的酒壶映着文清月白色的手,在灯火掩映下更显透明而诱惑,便连文清的浅笑也别具风情,元文昊虽明白这文清是元文博的监视器,不过男人的感官劣根性还是让他起了欲望。

    “过来……”约过了半盏茶的工夫,再也忍耐不住也不想再忍耐的元文昊声音暗哑地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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