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成狼 作者:白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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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怎麽知道?”
两个人在大太阳地里站了两个小时,车来车往,不过一辆也不是奕轻城的车,於玮开始打退堂鼓,江新月正劝著她再坚持一会儿,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牌号,她来不及多说,一下子挡在了车的前面。
刹车声响起,接著半片车窗摇下来,裴森伸头出来,看著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女子,肚子里的火往下压,冷声说:“这位小姐怎麽回事?没看到我们的车开过来吗?”
那冷冷的话、嫌恶的表情江新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装点起谦和的笑意:“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奕总。”她知道奕轻城就坐在车内,但她看不到他,他在暗而她在明。
“对不起,小姐,奕总从不接受采访。”裴森冷冷说完,正要关闭车窗,江新月手伸过来死死抓住了窗玻璃,还差一点点,她纤白细嫩的手差一点被卡住,她真诚地说:“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奕总不接受采访,明天我还会等在这里,直到他接受为止。”
“小姐,请不要无理取闹。”裴森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开车。”
眼看车子就要开走了,突然有个声音说:“等等。”,那个声音一说出,仿佛有片刻时间静止了。江新月和於玮对望,因为她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声音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带著难以言明的魅力。
奕轻城看向抓著窗玻璃的那四根匀净纤长的手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著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後去我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後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著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後来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於玮兴奋看著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麽这麽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050章 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於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於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著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後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儿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指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於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於玮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於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於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於玮根本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麽,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著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麽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於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於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於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麽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好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於知道什麽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麽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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