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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甘为人下 作者:公子轻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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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滚烫的吻。阮韶抬起酥软的胳膊搂住他,在他耳边喘息,道:“你不开心,为什么?”

    刘琸苦笑,“你不知道?”

    阮韶困惑地摇头。

    “没事儿。”刘琸怜爱地吻着他,“也许你将来有一天会明白。”

    两人夜里被翻红浪,白日赶路体力不济,走得更慢了。夏日炎热,走走停停,有时候一个午觉就睡过一个下午,于是干脆就在野外露宿。夜晚,被天席地,又免不了激情勃发地滚做一堆。

    阮韶有一次取笑,说这几日他光着身子的时辰,比穿着衣服的可要多多了。刘琸道:“又不是没有穿着衣服做的法子。”说着就又解开了他的裤子。

    那时两人正共骑一匹马,走在僻静的树林里。阮韶知道刘琸要做什么,惊得叫道:“别在这里!”

    “很快活,真的!”刘琸咬着他耳朵,一边把他裤子褪到了腿根,捏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按去。两人清晨欢爱过后才起程,臀间那处含着刘琸留下来的东西,又湿又软,滚烫的阳物毫不费劲地就顶了进去。阮韶坐在那处,腰肢酥软,靠在刘琸胸膛上直喘气。

    刘琸操控着马,加快了速度。阮韶登时就哼了起来,只觉得随着颠簸起伏,身体里那根孽物一下下朝最深出钻去,顶的他气都喘不过来。刘琸倒是爽快地低呼轻笑。

    “舒服不?吃得那么紧,你不说我也知道。”

    阮韶吟叫声越来越大,揪着马鞍发抖,身体里那东西反而更加粗壮,插得他内部抽搐痉挛,腰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突然马儿小小跳了一下,越过一根横倒着的小树干。阮韶猛地瞪大双眼,无法抗拒地随着这个跳跃而起伏,重重坐在那根阳物上。身子仿佛都要被戳穿了,魂魄也都要冲出头顶飞散而去。阮韶几乎是哀叫着,伏倒在马脖上。

    刘琸闭着眼喘息,享受着那处美妙至极的紧缩和绞缠,等那痉挛过去了,他摸到阮韶身前,那里已是濡湿一片,显然已经射了。

    刘琸笑起来,轻夹马腹。马儿跑得又略快了点。林中地势有起有伏,又有不少灌木枯枝,马儿不住地跳跃,幅度虽然都不大,但已经足够给这两人制造快感。

    阮韶再也直不起腰,就这么搂着马脖,脸埋在鬃毛里,惊喘声没多久就变成了求饶,带着浓浓的哭腔。刘琸置之不理,只是掐着他的腰,顺着马儿的跳跃抽送顶弄,每次都借力插得极狠极深,在那柔软湿紧的体内尽情放肆,搅得汁水淋漓。

    阮韶哑着嗓子哀求,“不行了……饶了我吧。求你了!阿琸!求你了……”

    刘琸正在兴头上,哪里理会他,更何况他里面那般饥渴地紧绞着吞咽,分明也是爽到了极致,怎么是真的求饶。阮韶克制不住痉挛,手里紧揪着马鬃。马儿吃痛,竟是撒开蹄子奔了起来。

    阮韶这时叫也叫不出来,只觉得魂飞魄散,要死在这里。刘琸急忙在他手背上一弹,让他松了手,然后将他捞入怀里。剧烈颠簸中,阮韶瘫软着靠在他肩上,眼前炸开一片茫茫白光,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阮韶才回过神来,发现他们出了林子,马儿正在河边吃着草。身体里的器物已经退了出去,只留下一片粘腻。身体靠在坚实的胸膛里,腰被一双手臂牢牢搂住。

    “好点了吗?”刘琸轻柔地吻着他耳垂,“对不起,刚才是有点过了。”

    阮韶软糯地哼哼,半晌才说:“也……不是太过……”

    刘琸乐了,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道:“小妖精。”

    这样慢吞吞走了五日,到了第六日,终于来到越国一座大城丽阳。这时,一路光顾着寻欢作乐的两人才发现囊中羞涩,没钱投宿客栈了。

    后来还是刘琸想了个好法子。他拿了最后一点银钱,进了一家赌馆,半个时辰后出来,已是赢得盆满钵满。若不算上身后追出来的赌馆打手,他这钱可算赚得十分圆满。

    阮韶看着刘琸在前面跑,后面七八个大汉持着棍棒追赶,又惊慌又好笑。刘琸冲过来拉起他一起跑,两人一头钻进了闹市,在人群里左钻右窜。阮韶眼见躲不过,抓了一把铜钱朝地上一撒。行人呼啦啦地围过来捡钱,他忙拽着刘琸躲进了旁边一条深巷。打手们向前直冲而去,根本没留意这边。

    确定脱险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

    阮韶如玉的脸上带着薄红,一双凤眼盈着得意洋洋的笑,红润的唇间露出莹白的牙齿,那两颗犬齿轻咬着下唇,说不出的纯真又俏皮。

    刘琸看得心头莫名一热,俯身捧住他的脸,温柔地吻了过去。阮韶略惊了一下,中蛊般闭上了眼睛。

    这一吻轻柔绵长,充满了怜爱疼惜,还有可不诉说的眷恋,却是没有半点情-欲。良久,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阮韶眼里含着氤氲地水气,和刘琸默默对望着。目光在两人间胶住,黏稠得像雨季潮湿的空气。时间仿佛也悄然驻足了片刻,天地间一片寂静。而后,红尘中的喧嚣才又传入耳中。

    两人不约而同地别开脸。刘琸咳了一声,掂了掂包里的银子,笑道:“走,这么些天风餐露宿,嘴里都淡出个鸟来了。本王今天请你吃顿山珍美味。”

    临江楼,已换上锦衣的阮韶和刘琸刚一进来,就被跑堂的小二热情洋溢地往楼上雅座请去。雅座一面朝讲,一面临街,景色独好。刘琸以为阮韶会把店里最贵的菜都点上一遍,不料阮韶只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后,倒是点了一大堆的越国特色小吃。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这些零嘴?”刘琸看着送上来的甜糕咸饼,十分好奇。越国果蔬丰富,现在又是夏季,各种水果制成的糕点都是他这样的王孙未曾见过的。

    阮韶就像过节的孩子似的,这里尝一口,那里咬一嘴,吃得不亦乐乎。

    “大庸能有什么好吃的?我可憋了这么多年,做梦都想回越国来好好吃一顿。你尝尝这个水晶荔枝糕,我小时候可喜欢吃了,可惜每年只得这么一季能吃到。还有这个黄牙果乳酪,我小时候生病,娘都会给我做这个吃。”

    刘琸不是很爱吃甜食,大部分时间都看着阮韶吃。他都不知道自己此刻笑得有多温柔,眼里满是宠溺之意。阮韶吃了个半饱,又叫小二送上了当地特有的竹酒。这酒亦偏甜淡,但入口余香带着一股竹叶的甘香清爽,教人回味无穷。

    阮韶道:“大庸的就都太烈,我和阿臻到了夏天后,就偷偷自己学着酿竹酒,可怎么也酿不出这个味道。不过我们酿的那个酒也好喝。阿臻走后,我自己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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