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丝雪 作者:拾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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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由我劝他去桃花泉,可能有点困难。”
“没关系,我可以。”
瘦子站在长廊的尽头,对我笑了笑,呆愣片刻,垂下头用白发挡住面孔。
我快步跑过去,强迫他抬起头,说:“我已经认栽了,你也别遮遮掩掩,来,让我好好看看。”
他别过头,扭到一边。
轻吻他脖子上的伤口,我把他推到在墙上,埋在芳香之中,我说:“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欺负?强上了还要好死不活的巴着你。”
那是我不想提起的经历,但是是他,我又何必介意。
他搂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上,小声道歉:“对不起。”
我笑道:“没办法,我喜欢你,所以你怎么对我我都乐意。”
在他的腰上随意摸上几把,我咬了咬他的耳朵,轻叹:“哎,也只能是你这么对我了。”
困住我的胳膊微微颤抖,隔着胸膛,两颗心砰砰跳动,热乎乎的。
“虞明。”
“嗯?”
“哈哈,你这个笨蛋。”
“……”
我的怨念也因此变深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怎么这么笨……”他早给了我那么多提示,是我没空去想,在婚礼上说我穿红色衣服的时候我就该揪着他问清楚的。
我跳起来:“啊啊啊啊啊……我为什么不早点问你……啊啊啊啊啊啊……你怎么这么糊涂不早点问我……我竟然说了那么多伤你的话……”
到后来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抱着他又啃又咬,闹腾了大半天根本停不下来。
到了晚上我又变了说法,上蹿下跳的围着他转圈:“快点证明一下你就是虞明,不然我又要怀疑了。”
他笑着笑着突然眼角一弯,媚眼如丝,半躺在床上张开手臂:“过来。”
当然是扑过去钻进他怀里,瞎摸瞎顶,笑得止不住。
“炎柏……”他酥酥脆脆拖了长长的尾音,听得我心里发痒。
“啊……”
他咬住我的唇,缓慢的吻我。
不用过多的言语,低低的唤了一声,我就确信这个人是他。别说十年,没齿也难忘。
胡乱的回应他的吻,我突然抬手按住他的额头。
“嗯?”银黄的眸子眨了眨。
早就觉得这个眨眼的动作熟悉,现在觉得越看越好看,一时让我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到底是忘了什么。
他了然的看我一眼,亲了亲我的手背,轻声说:“那天是我太鲁莽,对不起。”
拉起我的手放在他胸口,他的眼睛闪闪发亮:“你来。”
触手温热丝滑的皮肤,心头一动,下意识往里摸了摸。
那天确实是他强迫我在先,但第二次是我厚着脸勾引他。自始至终我都没怎么埋怨他,更别说是现在。
猛地想起来我要说的话,脸烧烧的,耳根也烫起来。
我咬咬牙,吐出一口气:“让你等太久了,我……我……”
干脆用实际行动表达,我三两下脱了衣服,拿起他的手往身后私密处放。冰凉的指尖一触碰,我立即丢了他的手。
他静静的望着我的动作,垂在一边的手一动不动。
哎,我都这么主动了还抬不起他的兴致。
再次鼓足勇气,抓起他的手委身过去。
轻咬他的耳垂,压低嗓音说:“这里没有别人碰过,这么多年,也只有你……”
他呆了片刻,翻身将我压倒。
明知道会让他失控,我依然决然的攀在他身上,喉间哼吟出声。
之前撕裂的地方稍稍一碰就传来剧痛,我放松表情,继续贴近他。
“你我不用在意这么多。”他取了一些药在我未愈合的伤口上涂抹,弯腰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不过我想尝尝殿下的味道,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玄黑的藤络攀附在胸膛上,原本苍白的皮肤白的发亮,形成一幅斑驳的墨画。我从黑色的末端点吻,细细的勾勒藤痕,牙尖零碎啃噬。
白色肤色染上薄红,春意怏然,起伏不定的胸膛不是在我下巴上撞击。我用指背在他腰际来回滑动,膝盖有意无意的蹭在双腿之间。
他捏住我的肩膀,手指轻颤。
我的吻一路向下,最终含住那个馥郁芳香的部位。
释放之后,他规矩的分开腿,毫不保留的暴露在我眼前。依然是很瘦,白晃晃的两条大腿剥光之后更显得单薄。
我爬过去,咬了咬他的下巴,默不作声的牵起他的手放在我身下。
他皱了皱眉毛,没有动手。
我说:“有点累,我不行了。”
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作为男人的我竟然主动说自己不行。
他扯起被子掩住身躯,脸侧到一边用白发盖住,手慢慢的动起来。
想起他方才修长的腿,还有甘心暴露出羞涩的模样,我觉得身上又热了一层,担心自己不太谨慎扑过去伤害他,攥紧枕头的一角。
他不说话,一声不吭的循环做着动作,也没太多的技巧。
但我还是觉得很刺激,光是想着是他,我就格外兴奋。
“嗯……”我掩住嘴,生怕出声。
终于弄了出来,他抽出丝帕擦拭干净,挥掌熄灭烛灯。
我蹭过去搂住他的腰,一脚横过去。
☆、第五十五章
他顺从的靠着我,清浅的鼻息扑在我的脸上。
我扒开他的头发,翻身压过去:“你在想什么?”
他说:“想你。”
这个答案我很满意,却也没有完全说出他的心声。
我叹了口气,缓缓说:“是我不配碰你,不是你不够诱人,你不知道你刚才多妩……算了不说了……你先帮我擦一下鼻血……”
醒过来已经到了午后,虞明躺在旁边摸我的头发,眼神从我脸上没挪开过。
我笑出声,把头埋在他的颈间:“好香。”
或多或少,我明白他之前为什么这么抵触这种味道。
他说:“你喜欢就好。”
我嘻嘻一笑:“我哪是喜欢啊,我是爱你。”
“我也爱你。”他拥住我。
近些年的时光如落花飘过,痕迹都没留下,就好像是,我们始终这么抱着,不厌其烦的说着好痛的话。
一直说了十年。
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我问道:“你是用什么办法对影子兄弟隐瞒你活着的事?”
我肯定是不相信真有什么龟息大法活着是假死药,如果是像我那样随便找一具尸体,又是被囚禁的状态,未必太难,更何况虞明这个人特别的地方太多了。
“瞒住他们,只能不吃不喝。”虞明平静的解释。
就算他功夫练得再怎么好,也不能违背人体所需。看他现在的状态,联想到林先生对青藤的描述,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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