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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6
    功成名就 作者:Invot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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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人一无所知。他偶尔见齐乐天看他的眼神中一片愁绪,就像对方在《缘来是你》的片场排戏的眼神。他搞不明白,他看不透。

    齐乐天没回他短信,仿佛人间蒸发了,只残存于他的梦境中。张嘉明想知道,那一日他从名为双亲的牢笼中逃出来,齐乐天是用什么方法从铁道旁偏僻的角落找到他。

    张嘉明坐上环城车,一路走一路找。他觉得自己大约疯了,满城没头苍蝇似的寻找一个人。他从清晨走到黄昏,不吃不喝,快没了力气,可他根本停不下来。

    他每几分钟发齐乐天一条短信,那个人自始至终没有回复。

    张嘉明走得太累走了太久,最后不得不回到原点,回到自己的住处。他发觉,齐乐天屋子灯是亮着的,积在心里的火气终于爆发。他打开齐乐天的门,怒斥对方怎么不回短信。

    齐乐天歪歪斜斜靠在箱子上,没有回答。

    他发现齐乐天在收拾东西,一地锅碗瓢盆,各种物件。齐乐天似乎是睡着了,睡得安稳,张嘉明这才想起来,对方或许有一阵子没能好好休息,大半怒气消散不见。他撩起齐乐天的头发,看对方眼圈乌黑,瘦得快脱形。他看齐乐天手边有包糖,想笑对方,喊他多吃点正经饭。

    这样想着,张嘉明有点难过。他一直想齐乐天可以休息一阵子。

    或许是感觉到皮肤的触感,齐乐天悠悠转醒。他看着张嘉明,一副似笑非笑,快哭出来的样子。张嘉明问他怎么了,他憋了半天才说:“张老师,能不能帮我剥一颗糖吃。”

    张嘉明拍了拍齐乐天的头,撕开包装,一颗粉色的糖果落入他的掌心。齐乐天囫囵吞下去,又要了两颗。张嘉明见他这样笑他,怎么这样贪糖。嘴上说着,张嘉明又给齐乐天剥了好几颗,放在齐乐天身旁,然后问对方,为何不回短信。

    “我准备回的,可是……”齐乐天不知该怎么说,他解锁手机,给张嘉明看,画面还定格在输入框的位置,上面写着“刚才在忙,没看到”。屏幕上还有串奇怪的拼音,“我太困了。”

    齐乐天只能这样讲。他实在太忙太累,这部戏的压力也比他想象中大得多。

    《缘来是你》的拍摄方式齐乐天不习惯。大约也是先前嘉明公司那场泄露的风波把各家公司都搞怕了,这回拍摄前,齐乐天居然没拿到最终版的剧本,而是前一日才能拿到次日拍摄的内容。这让习惯提前做好功课的齐乐天难以适应。

    据说他拿到的那一版,和最终拍摄的版本只有故事相同,台词和具体的表现方式都有些许改动。虽然任务大体方向错不了,可一些细节总会产生微微偏差。

    他没办法,只能遣莎莎去联系原著作者,请对方能提供些书本之外的资料和感想,帮他更透彻理解剧中自己的角色。

    好在作者本人参与了编剧的工作,了解剧本和原作之间细微的差别,能更好地给齐乐天一些建议。

    可齐乐天觉得还是不够。他心里没底,弥漫着一股无措感。这些日子他和姜亮相处很多,俨然把对方当朋友、当妹妹对待,更让他担心自己能不能很好入戏。

    齐乐天偷偷藏了药。

    药物能使他精神焕发,变得健康,但没办法让他沉溺于角色,让他成为另一个人。

    而且为了不被医生追问,他还特地以拍戏繁忙无法复诊为由,找叶医生把拍摄期间的药物全部开了出来,一并藏到搬家行李中。

    他想,只是两个月而已,时间那么短,挺一挺应该能过去。

    齐乐天又一次为角色投入十分之十二,无暇顾及周遭。就连张嘉明那一连串短信,还是回到家收拾东西时,手机震动,他才看得到。手机里一连串几十条未读短信,发信人全是张嘉明。对方语气单调,只有几个字。

    问他做什么,问他去了哪里,问他为什么不回。

    最后则变成了单调地催促。

    齐乐天一条条滑下来看,亲眼见着文字间的暖阳变成冷刺,扎得他手心发疼。他连忙调出回复框,跟张嘉明讲实情。可他敲了几个字,便觉眼前一黑。他好几天没能正常吃一口饭,身体已在悲鸣。他想去摸在车上找莎莎要的糖,可是太远,他够不到,只能任自己沉入黑暗之中。

    那一刻的恐惧,他直到看见光亮都无法驱散。

    还好睁开眼后身边有张嘉明,天还不至于塌陷。

    “小齐,过两天……”

    “怎么了?”

    “后面如果再有片子找你,不要接了。”

    齐乐天一下没反应过来。他想起在国外时被张嘉明扔掉的剧本,感到有些害怕。如果一两次还是玩笑,反复提起,他还怎么能当玩笑听。

    不知是为了宽慰自己,还是确认对方的意思,齐乐天故意讲:“张老师,你看你又说这些玩笑……”

    “谁说是开玩笑!”

    是认真的。张嘉明居然是认真的。如果这一次张嘉明无比认真,那先前的每一次,张嘉明说这话,是不是都没开玩笑。

    “张老师,我自己的片子我自己有主意,你不用那么管我。”

    “你再说一遍?”

    张嘉明逼近他,扣住他的双手。齐乐天根本抵不过,任由张嘉明压上来,堵住他的嘴。他想对张嘉明说自己刚才可能因为低血糖晕倒,希望张嘉明别太用力。他想说自己拼命演戏,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更好地与张嘉明合作。可他真的力气不够,溢出嘴里的只有因亲吻而变形的抗议,听来像甜腻的呻吟。

    无比讽刺。

    齐乐天感觉糟糕透顶。他刚从黑暗中醒来,又被更深的黑暗拖住。这一回,他想逃都没有力气。

    这个吻无比暴烈,亲得齐乐天不知黑白。张嘉明亲够了,把他压上床。齐乐天知道这是性爱的前奏,他想叫,想推开张嘉明,可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嘴又被堵住。

    张嘉明太熟悉齐乐天的身体,几下抚慰,他便有了反应。可他肚子饿,头也昏沉,硬是被撩起性欲,他也无暇享受。

    齐乐天以为这些天不会有机会和张嘉明鱼水之欢,便一早收了套子和润滑剂。他屋里什么都没有,两个人却早都硬了,不可能挪动半步。张嘉明硬是将齐乐天逼向一次高潮,而后用齐乐天的体液倒灌回他身体里。

    齐乐天小声讲几句不要了。可他语气没往常那样强硬,反倒有种欲说还休的意味。他看张嘉明的眼睛,知道对方没那么容易放弃,便认命一样用手臂捂住头,与这个世界、与眼前隔开。

    润滑个扩张都还不充分,张嘉明便埋入齐乐天的后穴里。他身体火辣辣地像被劈开一样,疼得直抽气。张嘉明像是感觉到,停了一会儿,扒开齐乐天的胳膊,亲吻他的眼角和嘴,强迫他面对自己。直到齐乐天腿不再颤,他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张嘉明做时没带套,头一次直接射在齐乐天身体里,第二次射在他腹部,还射在他脸上。齐乐天全身上下、从里到外全染上张嘉明的气味。张嘉明原来也不是没这么干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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