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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说我老公是坏人 作者:鬼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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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就是个老实的,对人也挺好……”

    “穆蚊子你闭嘴。”印漓恼羞成怒,叫了穆文芳不为人知的绰号:“我对他没那意思。他不是我那盘菜。”

    “哎哟,小梨子啊,有句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人的口味是随着生活阅历不停变化的,别介,姐等着呢。”穆文芳不甘示弱,笑眯眯叫出印漓深恶痛绝的儿时昵称。

    “等什么啊,就算变化了,他也不能变成圈内人啊。”印漓颓丧地耷拉了肩膀,零一年国家才把同性恋从精神病分类中删除。然而社会大部分人依旧认为同性恋是病,是变态。这样的环境,印漓从不敢把自己性向宣之于口。他压抑着自己,甚至差点患上抑郁症。恋爱?那在印漓的字典中,就是奢望的代名词。

    “行了,回去吧。”印漓揉了揉脸,转头警告穆文芳:“你别跟景荣跟前乱说啊。”

    “我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吗?”穆文芳翻个白眼,转身往回走。结果刚跨入走廊,就跟拐角出来的一个人迎面撞上了。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哟,印漓?”被穆文芳撞了的那个男人挑高了声音说道。

    第4章 不知道的事。

    印漓闻声蹙眉,连忙伸手把穆文芳拉到一边。

    在他们面前站着有四五个男人,都二十几岁的模样。领头的就是穆文芳撞上的那个,穿着件波点衬衫,一头蓝色短发,手臂上还有一串纹身。他大概喝了些酒,两个脸颊酡红一片,但眼神还算清醒,属于酒壮怂人胆的程度。

    这是印漓的表哥,王旭。

    “还真是你啊。”王旭笑着走过来,又扫了眼穆文芳,这次看清了穆文芳的模样,王旭顿时眼睛一亮。

    “呵呵,有你的啊。”王旭揽过印漓的肩膀,在印漓耳边阴阳怪气地说道。话里的含义不言而喻。

    印漓伸手挡开王旭的手,淡淡道:“我们该回去了。”

    “站住。”王旭伸手拦住要走的印漓,倨傲地仰着头:“嘿,你这态度什么意思啊?属白眼狼的吧你?”

    “你喝多了。”印漓脸色冷淡,偏头对穆文芳说道:“文芳你先回去,我陪他们聊会天。”

    “别走啊。”王旭一个偏头,他旁边的一个男人就上前一步拦住了穆文芳。

    印漓见状连忙把穆文芳拉到身后,厉声对王旭道:“你到底想干嘛?耍酒疯别跟女人跟前耍!”

    “嘿,我操,长脾气了是吧?”王旭说着,突然之间挥出一拳,印漓没有防备,只来得及用手护住了头。那一拳结结实实砸在印漓的小臂上,王旭接着踹出一脚,把印漓踢倒在地。

    “印漓!”穆文芳尖叫出声,怒火攻心拿起手里的手机就用力砸向了王旭的脑袋。王旭喝得有点多,反应不够灵敏,没躲开。但这一下也没把他砸成什么样,只是在他的怒火上浇了桶油而已。

    “我xxx!”王旭怒骂一声,转身就要打穆文芳。

    然而他的手还没伸过去,就见旁边从男洗手间出来一个少年,一脚给王旭踹翻了。他看上去跟印漓他们差不多大,一副简练的朋克打扮,五官英俊,却天生带着股煞气。

    “操,打女人?你上辈子属太监的吧?”少年皱着眉大骂。

    王旭吃了一脚,急眼了:“都他妈愣着干嘛,给我打!”

    顿时,一方混战。那少年也是个能打的,但双拳难敌四手,眼看要落了下风。印漓忍痛站起来,把穆文芳推到角落,然后提起墙边立着的金属圆柱垃圾桶就朝着王旭那群人砸去。

    印漓从没打过群架,但是不代表他就是好欺负的。印漓的眼睛都充血了,他这一刻是真的想把王旭打死在这。

    “印漓!”混战中,印漓突然听到了景荣的声音,接着他就被人拉着手臂扯到一边。印漓从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看清的第一个画面,就是景荣旋身一个扫腿过去,把冲过来的一个人给踢趴下了。

    与此同时,白金汉宫的保安终于到场,把一场混战平息了下来。

    景荣伸手擦去印漓脸上因为垃圾桶倒过来染上的烟灰,手都是抖的:“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儿疼?”

    “我没事。”印漓呼吸急促,丢开一直抓在手里的垃圾桶,才发现手背被划开了一道口子,血染红了印漓的手背,也染红了景荣的眼。

    景荣连忙拉着印漓到水池边处理伤口,而这边,跟保安一起过来的经理认出了朋克少年。

    “哎哟,钱少!”那大堂经理点头哈腰,连连赔笑:“钱少看这是报警呢,还是咱自己处理?”

    “操。”钱勇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破的嘴角,冷冷地看着被保安围起来的几人:“你们这他妈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啊?”

    经理哪敢跟面前这位爷讲理,只能做小伏低什么骂都接着。这时候又见张新元拿着他们的包慌慌张张跑过来,迎上穆文芳的瞬间就咋呼开了:“我就上个厕所的功夫,你们这是怎么了?”

    “别提了。”穆文芳把摔烂的手机扔进包里,又从包里拿出一个药瓶,边往印漓那边走边对钱勇喊:“钱勇你开车来的吗?”

    穆文芳这话喊出来,钱勇跟景荣都诧异了。景荣有些不敢置信,但转头看去,还真是钱勇。景荣上辈子唯一的一个生死之交就是钱勇,他们本该在五年后才遇见的。

    而钱勇看清了穆文芳,立刻‘操’了一句:“怎么是你啊?”

    穆文芳翻了个白眼:“别废话了,开车没?送我们去下医院,算我欠你个人情。”

    钱勇明显不乐意,但看着印漓手背那少说四厘米的口子,钱勇咂了下舌,应了穆文芳的话:“开了,走吧。”

    “印漓你先把药吃了。”穆文芳把一片药放印漓嘴里,又接过张新元手里的水给印漓喂进去,然后才对景荣说道:“景荣你背下他,等会缓过劲,他铁定走不动。”

    景荣自然没有二话,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到了最近的医院,穆文芳跟医生交代了几句话后,印漓这边点滴就挂上了,人也睡了过去。印漓手上的伤口没有缝针;一是伤口不深,二则是因为穆文芳跟医生说的情况。

    “什么叫体质特殊?”急诊病房外,四个人挨个坐在塑料椅上,景荣先开口问了。

    穆文芳叹了口气,交代道:“印漓的疼痛阀值比常人低,通俗的来说,就是不耐疼。你们觉得打一针的感觉,在他身上,就像是把针尖放大了好几倍的效果。我之前给他吃的药就是止疼药,看着吧,等他醒了,有他疼的。”

    钱勇听得惊奇瞪眼:“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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