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分卷阅读46
弟子,是宁肯被人上也不愿挨打的。”
阿衡一愣,道:“我,我”——师父说的是,那天开锁犯禁被大师兄撞破,瑶环不就是尽力讨好师兄吗?可是,他真的做不出来!
七爷叹道:“是我的不是,我拿你当瑶环他们一般的教法——其实你根本不是服侍人的技能有问题,你是没有服侍人的心思——你根本没有搞清楚自己是什么人;你素来有主意有心计,所以决不肯轻易服从于人!你说是不是?”
阿衡看着师父,不能不承认师父说得对。七爷指指地面,让他跪下,道:“你是什么人?”
阿衡道:“我,我是主人送来让师父调教的。”
“在你主人面前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是主人花钱买来的,专门服侍他的下人,是男,男宠,奴,。”
“奴才!果然搞不清自己身份——你就是个奴才!知道什么叫奴才么?”
阿衡心里一酸,他一直尽力回避这个身份——他明明是个小秀才,怎么就成了小奴才?
七爷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奴才也分三六九等,最高一等是大管家,家里所有人事财务都由他调配;下头还有大大小小的管事,家里头除了正经主子一家就数他大!其次是有了名分的姨娘——半是主子半是奴才,若是能替主人家生个一男半女,那就不再是奴才了。”
“而男宠永远成不了主子——年轻貌美的时候主人家宠爱,一过了二十岁,要么自己留些私房,想办法求主人让你赎身出门;要么赤胆忠心,给主人家作管家管事——若是做错了事被主人厌弃,那就比粗使的杂役还不如——合家大小谁都可以拿你当出气筒,谁想上你就上你——所以做到什么样,全看你自己!”
阿衡禁不住打个冷颤,道:“除了服侍主人,还要服侍别人?”
“那当然,你是主人买来的,就跟猫儿狗儿一般,主人家让你服侍谁,你就要服侍谁——主人把你送了人,你就要服侍好新主人!不听话惹得主人动了气,一顿鞭子打死你也没人管——你别以为你聪明漂亮,大家就应该拿你当个宝贝——作奴才的最重要的就是知道本分!”
七爷说着,命他张开嘴,道:“你这嘴里有牙齿,有舌头,你说是舌头留的久呢?还是牙齿留的久?”
“当然是舌头——人老了牙齿就掉光了。”
“等到老了牙齿才掉光那就算不错了——很多人年纪轻轻牙齿就掉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年轻时牙齿就掉了?是走路不小心摔倒磕掉了?”
“是啊,摔倒磕掉了,挨拳头打掉了,什么可能都有,可是舌头为什么不会掉?”
“因为舌头是软的!”
“不错,所以你要想想,你是想作牙齿呢,还是作舌头?”
阿衡颤声道:“师父是说,我应该,应该知道服软?”
七爷摆了摆手——“师父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想做什么,能做什么——搞清楚什么时候该做什么!硬碰硬你碰不碰得过人家?就是碰得过,杀敌一千,自伤八百,到底值不值得?有没有更好的法子?”
阿衡点点头,“师父说得是!”——他现在有什么?伤了第一个主人,不就差一点被活活鞭死?未必每一次都这么幸运碰上主人这样的好人来救他!
七爷看他若有所思,接着道:“不过你主人请我调教你,我就得教你些作奴才的规矩——无论你多聪明多漂亮多有本事,只要你是奴才,你就要服从主人家的命令;服从比你身份高的管家管事的命令——你连最基本的服从之心都没有,以后怎么服侍人?”
阿衡低了头,道:“是,我知道了。”
“光知道不行,还要做到!所以我要专门训练你的服从——从今天起,我就好比是你的主人,说什么你立即执行,不许迟疑拖延;以后你只要在这个院子里,身上就不许有一片衣服;除非我吩咐你做什么,你就一直跪在我身边!除非问你,你不许说一句话——这四条规矩,每犯一条就是十板子,记住没有?
阿衡点头称是,七爷让他重复一遍,道:“好,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什么人?”
阿衡低头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大声点儿——我听不见!”
阿衡一咬牙,振声道:“我是主人的奴才!”
(二五)你的本钱
“好,以后我每次问你,你就这么大声告诉我——现在你去把药拿过来,衣服都脱光,我给你上药。”
阿衡是上午出去学手艺才穿上衣服的,赶紧回房脱了,捧了药和笔回来,跪下高举过头递给师父。
七爷点了点头,接过药盒放在桌上,命他起来检视他身上伤痕。
身前鞭痕是昨天的新伤,腋下和腿上的夹痕只剩了红斑,给他细细涂上药,七爷道:“背对着我,双手抓住脚腕,腿分开——胸口贴着膝盖。”
等阿衡依言把姿势摆好,才发现这样子极其羞辱——双腿大大张开,屁股撅得高高的,最私密的地方正对着师父——光天化日之下,他的脸一下子变成了一块红布,羞得全身发烫。
七爷看他身子不住颤抖,伸手狠狠拍了他屁股一下,喝道:“呆好了不许动。”
七爷伸手捏住他两瓣红臀慢慢检视——臀上红肿基本上好了,就只留下些鞭痕;大腿上还留着红色网格未褪;手指跟着掰开后穴的褶皱查看里头,阿衡一惊,身子就禁不住一闪。
七爷又给了他一巴掌,喝道:“躲什么?那你自己掰开屁股。”
阿衡心里一哆嗦——挨打也罢了,臀瓣上鞭伤累累,一碰就疼,要双手掰开臀缝哪那么容易?何况这姿势又羞耻之极?
七爷道:“刚说的不准迟疑,说什么马上执行——既然犯了规矩,就别在这里站着了,到门外去撅着去!”
这么撅着已经够羞人的了,还要到门外撅着去?阿衡急道:“别,我这就做。”再不敢迟疑,双手抓住两片臀瓣忍痛向两边掰开。
七爷却又不检查了,冷冷问道:“方才犯了几条规矩?”
阿衡这才想起,方才又多嘴解释来着,只好道:“两条:我没立即执行主人的命令;还有不该随便说话。”
七爷道:“知道就好——你现在身上有伤,我就不打你了,每十板子折成顶香两刻钟。”七爷说着起身到柜子里取出一枝香,比寻常线香粗了一倍,插在寸来长的香座里,阿衡正琢磨怎么个“顶香”法,后穴一阵麻痒,那上粗下细的铁座竟然插在了他掰开的小穴中。
七爷点上香道:“这是两刻钟的香——烧到铁座时你能觉出热来,就可以起来了。”
阿衡直羞得浑身火烫——求道:“师父,我知道错了——还是打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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