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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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鞭子递了给他——阿衡没想到却是让他练鞭子,抬手接过来,却疼得“哎哟”一声——这一动右臂下的夹子乱晃,铁块彼此碰撞,丁冬乱响,更疼得他手臂乱抖。
七爷道:“你两边腿上一共有九个夹子,你用鞭子把它们全都摘下来,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你自己练吧,我过一会儿再来看你。”
七爷说完将他腋下两个用头发缠住的夹子摘下来,绕过床栏杆夹在了一起,使他的头离不开床面,无法探身起来用手摘去夹子,这才施施然而去。
阿衡简直哭笑不得——有让人在自己身上练鞭子的吗?卷不着夹子不就直接抽在身上?想拿鞭子抽我还不用自己动手,真亏师父想的出来!
两个手臂上坠着夹子和铁块,一动就疼得钻心,更别说抡起来挥鞭子了——想尽量不动手臂,只用手腕,可那三尺长的鞭子哪是那么好挥的——力气不够就抽在小腹上。
胀鼓鼓的肚子本就憋得难受,现在最盼望的就是能够去撒尿——要真是完全吊起来也罢了,可这么肩膀半挨着床,脸朝着自身,分身又不能完全勃起——真要撒出尿来就直接浇在了自己头上脸上,所以只好强忍着——肚子上再挨了鞭子,简直是雪上加霜;更别说鞭梢不小心扫在那傲然挺立的分身上,疼得他险些昏过去!
没奈何只好忍着臂痛使劲往上挥,这般倒吊着却控得他头昏眼花,鞭子出去更无准头——十鞭有八鞭卷不到夹子上,却抽在自己大腿上——每一鞭都要以极大勇气才能挥出,各种疼痛此起彼伏。
这般挥汗如雨的挥鞭也有个好处,就是鼓胀的小腹渐渐不那么难受——腹中牛乳逐渐被身体吸收,多余的水分随着汗液排了出来——抽一鞭喘息半晌,半个时辰下来,两条大腿被自己抽得斑斑驳驳,只剩下最接近分身的两个夹子没有掉下来。
七爷进来看看进展,点头道:“还不错”,拿毛巾给他揩净背上和脸上的汗水,道:“等最后两个也卷下来,你就挥鞭卷住这绳子,拉一拉我在书房就能听见——便会过来放开你。”
阿衡求道:“师父,求求你——帮我把命根子裹起来吧,实在是碍事!”
(二二)自罚抵罪
最后两个夹子之所以半天卷不下来,除了右臂已酸疼得要死,就是因为太低正被分身挡住——不光绕着过去卷不着;就算偶然卷到了因为怕抽坏了自己命根子,劲儿太小也没等扯下鞭梢就脱落了——阿衡好容易见师父来了,自然要赶紧求助。
七爷道:“现在知道它碍事了——那还拼命护着怕我给你断掉!”
阿衡知道说不过师父,哀声道:“我知道伤了师兄该受罚——可师父看看我的腿和肚子,我自己已经抽了好几十鞭了,那命根子上头也挨了好几下子!我也不知抽破了没有,反正是疼得厉害——我不敢抱怨师父,可师父既然答应给我留下它,好歹把它裹起来吧!”
七爷道:“想裹起来也行——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想裹起来,就不许再用右手,只能用左手挥鞭!”
阿衡刚把右手练熟了,换成左手又要从头来开始练——可是要不裹起分身,估计再弄一夜也未必完得成,遂苦笑道:“师父不过是想罚我多挨几十鞭子——用左手就用左手!”
七爷道:“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
阿衡看师父要走,急道:“我愿意!”反正右臂也酸痛得要死,换换手也好——当即顾不上腋下扯痛,赶紧鞭交左手!
七爷这才取毛巾将他分身裹住,毛巾绕着大腿根一圈系住,将分身压在底下。又把他头发分出两股缠住右臂上两只夹子,使右臂不能移动。
阿衡苦笑一声,谢过师父——他的法子也真多,防得真是一丝不漏!
左臂又挥鞭半晌,抽了自己二三十鞭,终于将最后两只夹子也卷了下来——全身又酸又疼,累得几乎瘫倒。本想歇一歇再去拉绳子叫师父来,却实在疲累之极,不一刻就昏昏睡去。
再次醒来是被疼醒的——是瑶环在帮他摘两臂上的夹子!睁开眼看看天都黑了,阿衡一惊,道:“你怎么来了?师父呢?”
瑶环道:“我可真服了你!就这么吊着也能睡着了!”看着他一身鞭痕道:“师父让我放你下来——下午又打你来着?”
阿衡摇摇头,道:“师父何用自己动手?这是让我自己打的——还说呢,你下午怎么一走就没再回来?”
瑶环道:“大师兄伤重不便,师父让我出去服侍——我回来拿趟东西,这就要走。”
他一边说着扭动绞盘把阿衡放了下来,俯身去解他脚上布带。阿衡道:“你先解开我的手和头发。”
头发缠在夹子上,瑶环半天也解不开,扯得阿衡生疼,只得道:“你把夹子松开就行,拿到前头来我自己解。”
他解着自己的头发,瑶环俯身去解他脚踝上坠得死死的布带——好容易解开了,阿衡也顾不上收拾头发,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撒尿。
又折腾出一身汗来,虽然身前身后遍体鳞伤,还是挣扎着冲洗了一下。瑶环道:“你瞧瞧这打得——我替你上点儿药吧!”
阿衡却想让师父给他上药,遂道:“天这么晚了,师父吃饭了吗?”
瑶环道:“我给师父送过去了——你饿不饿?”
阿衡下午被灌了一肚子牛乳,倒并不觉得怎么饿,遂道:“那我去吃点东西——你不是要服侍大师兄么?别管我了——大师兄身上有伤,别耽搁久了惹他骂你。”
瑶环点了点头,道:“说得是,大师兄这两天脾气很大,我还是别惹他。”收拾了些随身衣服匆匆去了。
阿衡看看师父已不在书房里,杨师傅这时候也已下班回家了——厨下倒留了他的饭菜。阿衡简单吃了些,回房看看桌上的药盒和上药用的毛笔,想起师父下午给自己上药时的感觉,拿起药盒毛笔便往后去了。
敲了半天师父才来开门——七爷皱眉道:“这么晚了,你又来干什么?”
阿衡跪下道:“弟子该死,下午把夹子都卷下来之后竟睡着了,请师父恕罪。”
七爷道:“算了,累了就休息去吧。”
“瑶环放了弟子下来,说要去伺候大师兄,弟子怕师父没人伺候。”
七爷摆摆手道:“我也没事,你回去吧。”
阿衡一咬牙,只好将背在背后手里的药和毛笔拿出来,道:“那,还要劳动师父,弟子背上的伤自己够不着。”
七爷伸手接过,这才让开了门放他进来。阿衡这是第一次进师父的房间,偷眼扫了一眼,布置得清新雅洁。七爷把药盒放在桌上,提起毛笔,却看着他道:“你身前这鞭伤也没上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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