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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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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什么,阿衡跪在一边,看着那饱满的翘臀和臀缝里银光闪烁的链子,想到自己方才也如此领责,红着脸转过了头去。

    七爷的戒尺一点瑶环膝窝,命他两只脚分别勾着书案的两条腿,双腿自然大大分开——照着他大腿上的软肉便直抽了下去。

    阿衡记着当日自己在院子里挨板子时曾被打过腿,大腿可比屁股上挨打疼多了——师父当日还以“筋骨未长成”为由不让打自己的腿,这次却单打瑶环的大腿内侧——显然是刻意惩戒!戒尺虽不象大板子那么重,可也够瑶环受得了!

    果然打一下瑶环就闷哼一声——当然不敢大喊,可从他皮肉不停的抽动来看只怕难熬得很了——阿衡不敢多看,跪在一边默默数着,耳听得几下过去瑶环就开始抽泣,七爷却毫不手软。

    整整打了三十戒尺,七爷停下手,捂住心口喘息不已。阿衡抬起头来,就见瑶环左腿上红成一片,右腿却依旧雪白——原来七爷坐在他左边,便一直打他的左腿来着。阿衡看得气也透不过来,劝道:“师父累了吧?瑶环已得了教训了,您就高抬贵手,饶过他吧!”

    七爷道:“我也真没这个力气再打了——阿衡,你替我接着打。”

    阿衡吓得一哆嗦,道:“真打二百多板子,瑶环这两条腿只怕要打断了。”

    七爷道:“你既然给他求情,我就留下他这两条腿——可如意楼的规矩不能破,今天只打六十;剩下的我就全交给你——每天二十,分十二天打完!你不是喜欢帮他吗?这回我叫你帮到底!”

    (廿五)轻狂少年

    阿衡臀上余痛未消,忙叩头道:“弟子再不敢了!”

    七爷道:“我累了——今天剩下这三十也交给你!右腿也照着这个样子打!”

    阿衡长这么大从没打过人,接过师父递过来的戒尺,简直不知怎么打才好。在师父的目光逼视下,哆哆嗦嗦站起来走到瑶环右侧,闭着眼打了下去。

    当着师父不敢弄鬼,终于把三十下打完,阿衡如同虚脱了一般,叫声“师父,打完了。”——要不是扶着书案,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七爷“哼”了一声,道:“以后还敢不敢耍花样了?”瑶环哭道:“再不敢了——师父,您饶了我吧!我把该写的都补上!”

    七爷道:“好,看在阿衡给你求情得份上,今天我就饶了你!起来吧。”

    阿衡扶了瑶环下来;瑶环更站不住,立时便瘫倒在床上——脸上也不知是泪还是汗,一道一道地往下乱滚。

    阿衡道:“忍着点儿,我给你上药。”七爷看着他给瑶环两条腿上涂着药,接着道:“瑶环——今天罚你把这本千字文从头到尾抄写一遍,抄不完不许睡觉!以后每天除了原来的再多写两张,直到把欠下的这二十一张补完为止。”

    阿衡没想到打成这样还不许歇着——千字文从头抄到尾就是十几张,以瑶环写字的速度,最早也得写到三更天——这责罚只怕比打他一顿还难熬!

    才想到这儿,七爷又道:“阿衡,以后你督着他,少写一张加罚二十!”

    师父的风格向来如此,阿衡只有答应一声,小哥俩儿互相上完了药,七爷道:“瑶环跪下!方才跟你说的可听清楚了?”

    瑶环过来跪下道:“听清楚了——今天晚上从头到尾抄写一遍,写不完不许睡觉;以后每天晚上都过来,领二十戒尺,写四张字!少写一张加罚二十!”

    阿衡道:“师父,天这么晚了,您放心歇着去吧——我督着他写!”一边端了一把椅子在瑶环身前,把笔墨纸砚给他摆好,让他跪在地下写,也好省省力气。

    七爷道:“我放心——你本事这么大,我能放心得了?”阿衡让七爷这一句话噎得面红耳赤,就听七爷冷冷道:“反手观音式!”

    这是阿衡练过的一个瑜伽姿势,双手在背后合十——要练到双肘在背后并在一起才算合规,他现在只能勉强掌根并拢。七爷待他摆好姿势,抽出瑶环的腰带将他两个手腕系在了一起,腰带绕到两个肘弯使劲一勒,双肘相距三寸系住打了个结。

    阿衡疼得“哎唷”一声,肩膀扭得过了劲,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七爷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什么时候瑶环写完了,再让他给你解开。”

    瑶环回头看了一眼,见阿衡疼得脸色惨白——这可都是自己带累得他,本来就腿疼得受不了,这一来更不敢耽搁,好早早写完早点解脱了他。

    七爷这才拉开门出去。瑶环看阿衡疼得头上汗如雨下,好生抱歉,道:“勒得太紧了吧?要不然我给你松松?”

    阿衡恨声道:“松什么?你快点儿写吧!早知道有今天,何如每日按时完成功课呢?”

    瑶环道:“都是我害了你!要不你上床趴一会儿吧——我写完了叫你。”

    阿衡白日练了一天,早就累得站不住了,想想师父确实也没罚他必须站着,慢慢上床伏倒。双臂虽扭得难受,毕竟浑身几乎虚脱,不一刻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却发现瑶环趴在身边正睡着——看来是写完了嫌腿疼懒得回房,便在他这儿凑合睡了——自己后背的绑缚也不知他什么时候给解开的,看来两个人都累得狠了。

    阿衡动动膀子,倒比每日还松快些,后手合十也比往日并得更紧了——看来这法子虽难熬,效果倒是不错。

    他看看天色不早,悄悄爬起身来,看看椅子上瑶环的功课,千字文从头到尾十几张一张不少,就是最后几张已经字如蛛丝,有不少写错了涂抹的痕迹——看他兀自呼呼大睡,看来昨晚多半熬到了三更以后。

    阿衡洗漱已毕,不忍叫他,将房里收拾干净,自去院子里做伸展。想想瑶环起不来,师父那里未免没人服侍,便到厨下取了早餐,到后院给师父送去。

    哪知走到房外才要敲门,就听一声轻笑,一个人拉门出来,险些撞在阿衡身上。

    那人长身玉立,容色俊美,十八九岁年纪,看见阿衡吓了一跳,上下打量他一眼,皱眉道:“你叫什么?我怎么没见过你?”

    阿衡手里捧着食盒,兴冲冲来给师父送饭,没想到一大早师父房里竟出来一个不认识的人,一边退后不迭——这心里可别提多别扭了。

    那人见他不答,又道:“哪儿来的傻小子?我问你话呢!”

    阿衡因那人说话无礼,并不愿意理他;不过看他衣履风流,又从师父房中出来,忍着气道:“我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来服侍师父的。”

    那人道:“废话!我还不知道你是来服侍师父的?问你叫什么?”

    阿衡对此人极其不喜,总算身在矮檐下,怕得罪人才没有反唇相讥,低着头只作听不见。这时候七爷挑帘出来,道:“大清早的拌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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