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回家[穿越] 作者: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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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把它用来探路,有点类似盲人用的拐杖。
阿黑哥则完全不在意这些,反而不断的拿眼往树根底下看。他突然被什么吸引了目光,跳到古树盘根错节的根部,那里长着一小丛淡黄色的类似蜂窝状的菌类。
檀溪好奇问道:“阿黑哥,你在干嘛呢?”
阿黑哥小心翼翼的将采摘到的羊肚菌放进随身的布袋中,向他们走来,道:“我看到了羊肚菜,就采了些。一来我们可以烤着吃,二来……”他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可以拿着卖钱。”给我女儿治病。
温予和檀溪知道大哥家里条件不富裕,也就不再说什么,反而帮着他找起了其他菌种。
难怪有靠山吃山的说法,温予进了山才发现,这一座看似枯燥的山林里还真藏着许多宝贝。一路上,他们在阿黑哥的鉴别下采摘到了很多珍贵菌种,之如:鸡油菌,鸡枞菌,黑虎掌等等,都是久居都市的温予闻所未闻的。
刚入山这段因为不习惯,所以走的比较慢,行至中午,往下看看才走了一小截。三人决定吃点东西休息会儿,再上路。
温予和檀溪自然是拿了压缩饼干来充饥。檀溪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大门牙险些嘣了半拉。温予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
那边,阿黑却生起了火,串起一路采摘的各种菌类,放在火上烤。烤了一段时间后,他又拿出随身带的小盐瓶子,孜然粉,就那么随意的往上一撒,香味一下子就被催发了出来。温予和檀溪像两只恶狼似的颠颠的跑到阿黑哥身边,乖巧的坐下,等待投喂。
阿黑哥把烤好的两串递给他们,山里汉子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说:“吃吧。”这句话听在温檀两人的耳里却犹如仙音——这他妈的,老子口水都快下来了,我的小蘑菇诶,爷想你好久了!
两人毫无吃相的狼吞虎咽了起来,阿黑哥笑着看着他们,却突然想到了生病的女儿,不由得敛了笑容,浓而粗的眉头深深锁住。
两人很快的干完了两串,意犹未尽的看着阿黑哥。檀溪心细,突然想到了什么,拉着馋猫似的温予回去吃压缩饼干。温予一路扑腾着,其不情愿,檀溪在他耳边轻声道:“你忘了阿黑哥家里还有个生病的女儿了吗?那些蘑菇是救命用的,你全吃完了,人家女儿怎么办?”
温予听完不闹脾气了,乖乖的拿起压缩饼干啃了起来——嗯,虽然有那么点难以下咽,不过顺带磨牙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接受小天使的意见,改了下排版,大家觉得咋样?
☆、第一次·入山
阿黑哥又烤了两串给他们送过来,檀溪借口说他们吃饱了推辞掉了,阿黑哥就自己吃了。
檀溪看着阿黑哥身上那个布口袋,颇有感触,轻声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哪一个父母不是倾其所有的把最好的都给了孩子,这份爱太深沉。”
温予冷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嘴角扯了个嘲讽的弧度。
每一个父母吗?为什么那个女人却是个例外。
他埋头继续猛啃压缩饼干,这无味的食物怎么突然有了点苦味……
三人具已饭饱,压缩饼干实在太干,温予老觉得有东西堵在嗓子眼儿里,便从随身的背包里拿了水来喝。
那边,不远处正好有条小溪,阿黑哥蹲在溪边石上,低头捧了水喝。见温予拿出矿泉水来喝,便道:“这山里的水可干净了,纯天然,你把你那水收起了,等找不到溪水的时候救命用。”
阿黑哥一言惊醒梦中人,温予拧上瓶盖,和檀溪一起学着阿黑哥那样,捧了溪水来喝。
呵,果然比矿泉水好喝!水质清冽,还有回甘,果然还是东西还是天然的好。
温予冲着阿黑哥竖了竖大拇指,腼腆的汉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饭也吃了,水也喝了,该继续赶路了。
其实他们这次寻找纯属大海捞针,从陆师兄那得到的线索十分有限:第一,靠近水源;第二,隐蔽难以寻找。加上温予的一点分析推测:根据陆师兄的说法,他是走了一天,当晚遇险被救,也就是说老人的住处应该离山脚有一天的脚程。而陆师兄是孤身一人,他们是三个人,阿黑哥沿途还要停下来采摘菌类,算算,他们应该一天半能到达。
再者,陆师兄虽是由老人带离,但他未被蒙眼,不应该记不住路。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和檀溪这个小白一样,是个标标准准的大路痴!
温予觉得头痛,习惯性的到身上摸烟,转念一想——哦,没带,山上抽烟很容易引发森林火灾。
经过一上午的磨合,下午的山路总算走的顺畅了些。当倦鸟归巢时,天开始擦黑。而那最令人胆寒的瘴气也慢慢开始聚集。
晚上,才是最艰难的时刻。
温予和檀溪察觉到了四周的变化,分别拿出事先准备的防毒面具带上。阿黑哥没见过这玩意儿,不解的望着他们。
温予道:“林里有瘴气,会让人神志不清,这就是为什么那么多探险者会命丧于此的原因。戴上这个,就不怕了。给。”说罢又从包里翻出一个防毒面具,给阿黑哥戴上。
阿黑哥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
檀溪道:“你买了三个?”
温予得意的扬了扬嘴角——哥厉害的地方多着呢,小样,还不快来抱紧哥的粗大腿。
几人戴着面具,打着探照灯在林子里穿行,想争取在天黑前多赶些路。
天很快黑透,黑里透着紫。即使打着灯,能见度也很低。温予看看手表,已经七点了,道:“晚上不□□全,我们找块平地露营吧。”
余下两人表示同意。
温予和檀溪各背了个帐篷。温予三下五除二便搭好了,这点小事对于经常野营的他来说就如同穿件衣服一样简单。而檀溪这边……他彻底被这些杆呀,篷啊给缚住了。搞了半天还是一团乱,头发还给挂住了——我解我解,诶呀,怎么弄不开啊!操,温予快来帮帮我!檀溪内心怒吼道。
脏话粗话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谁叫温予个老流氓整天在自己旁边的吧得,听多了自然就张嘴来了。
温予发现了檀溪的窘境,慢慢悠悠的走过来支援。他装作仔细的瞧了瞧头发挂住的地方,然后一脸悲伤的道:“诶呀,这是死扣啊,得上剪刀了。”
檀溪一听,如同晴天霹雳,心里早已哭爹又喊娘——父王,母妃,儿子不孝,但今日断发纯属无奈啊,等下儿子就给你们磕头谢罪。
温予倒是说的快做的快,飞快的拿了剪刀,生怕头发突然取下来——哇哈哈,早看你那姑娘似的发型难受了,今天真是老天助我啊!满天神佛,你们先等等,等我剪完给你们磕头哈!
几剪子下去,檀溪总算与帐篷分离了。温予这技术也就别指望能剪出什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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