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大王与小书生(H) 作者:池袋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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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缓和了下来,两个人都缓缓地进入状况。白奇文体内的母蛊感受到了子蛊的存在,发出了共鸣的频率,渐渐抚平了子蛊的暴动。
然而两个人的轻吻却没有停下,你来我往间,气氛越发热烈。白奇文手插进林华发间,随着动情而加重了力道,将他的脑袋往后扯,让下巴抬得更高。 双唇覆盖在那被迫打开的唇间,放肆舔吮。
等到马车外镖师的声音响起时,他们才猛然惊醒,林华大睁着眼睛,一把将人推开,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一脸怪异。
倒是白奇文依旧是那柔柔弱弱的模样,被他一推就倒向一边,对林华的剧烈反应不是很在意的样子,淡定的从小桌下面拉开一个暗格,拿出片胭脂对着对着铜镜给双唇染色。
林华摸了摸自己的面具,莫名的想起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这人皮面具做的可真好,又防水又不怕面部剧烈动作将其扯破。
比如刚刚,就挺激烈的。这么一想,他连忙摇了摇头,有些尴尬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上前将马车的木门推了开来,细声细气道:“有何事?”
那镖师恭敬道:“林姑娘,我们还要在此处多久。”
林华微微颦眉:“什么动静都没有么?”
镖师沉默摇头,林华稍稍思虑的会,便叹道:“看来是打草惊蛇了,是我错想,倒不如一开始便带上金银财宝再加美人,还能钓出条大鱼。”
镖师犹豫了一番才道:“那两个人...”
林华还未开口,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便从他身后传来:“当然是带上啊,难得长的如此周正,送他们一程又何妨,也让我一路上有个好心情。”
林华顿了顿,回头看向白奇文,对方正用手绕着胸前的发,面目娇俏,声音含媚,可眼底,却是不容忽视的冷漠与锋利。
他叹了口气,让那个镖师退下了。有些无奈的扶额道:“既然一开始就明白那两个人有问题,为什么还要将人留下来。”
白奇文用鼻音软绵绵道:“人家无聊啊。”
那声音激的林华一阵战栗,捏紧的拳头才将冲上去的冲动忍下,好脾气道:“堡主吩咐的事情,我们还没完成,怎可...”
“一天到晚都是堡主堡主的,小华,你是不是对堡主抱有非分之想!”
“......”
碰的一声巨响,将容心远从梦中惊醒,他惊魂未定的睁着眼,想起来看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结果被还在睡的卫修抱回胸前,紧紧搂住。他无法,只能仔细的听着外头发生了何事。
结果大动静没有,倒是有一阵若有若无熟悉地抽泣声传来,弄的容心远摇了摇头,暗叹那白眉也是竭尽心力,在扮一个女人啊。
第九章
卫修终于睡醒,精神气很足的舒展着身子。一位镖师走了过来,与他说白姑娘让他过去,正逢容心远也下了马车,有些探究的看着他们两个。犹豫了一下,便开口道同去。
镖师也没有阻拦,两人便行至车前。只见马车门敞开,只留着垂帘遮挡,白媚的身影在其中若隐若现,绵软的询问声从里传来:“公子,媚娘不能再此处久留,要往扬州的方向去,公子要与我们一道么?”
容心远寻思着扬州的路程,与温州临近。不由眼睛一亮,想着正好借着帮贼头子的机会去投奔亲戚,这倒也是歪打正着,虽然这一路上徒增异变,失了身子,但只需要他离开此处,一切都可重新开始。
他满心以为,想要潜入这伙人内部的卫修定会同意,怎知卫修摇了摇头,温声拒之。显然白媚有些惊讶,身影微动,竟然忽的倾身向前,撩开垂帘急切道:“李郎为何?”当着外人的面,都把昵称脱口道出,怕真是急了。
容心远也很紧张,他眼也不眨的盯着卫修,开口道:“是啊,李公子,这一路都不太安全,倒不如跟着白姑娘还可护我们周全。”
以往这般厚颜的话,他是不会说的。然而他实在是怕这贼头子想起一出是一出,万一又被他拐回寨中,这可如何是好。他还想说道两句,便感觉到卫修的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腰,带着一丝威胁性的力道,轻轻地揉捏着他腰间软肉。
容心远立刻闭了嘴,但白媚显然没有放弃,她赞同着容心远的说话,含情的双眸紧紧的看着卫修,满是不舍。把一个陷入情网的女子简直装的入木三分,比戏台上的角儿都还厉害。
如若不是容心远得知了白媚是个男人,怕都要为这美人的软语哀求所动。显然,卫修比他还要不为所动,也不知道是不是扒光人家衣服受到了冲击,昨天还是姑娘前姑娘后,今个儿反倒是冷静摇头,毅然的拒绝了同行的邀请。
白媚轻叹,很是失望。素白的手执着瓷杯倒了一杯清茶,递到了卫修面前道:“既然如此,李郎,我敬你一杯,为你送行。”
容心远心头一紧,手不禁的抓住了卫修的手臂,用力一握。卫修却回手覆盖上他的臂往下拉,嘴上笑道:“小远莫要劝我。”说罢便潇洒的将手里的杯子喝空。
面上洒脱笑着,拱手说了句有缘再见,便转身离去。容心远愣在那处,他有些无措的看着面露不舍的白媚,又回身看了看慢慢走远的卫修。想着近在咫尺的目的之路,却也不知道踏进去会如何的扬州之行。
哀愁的揉了揉额心,深叹口气便朝白媚行了个礼,匆匆的追着卫修离去的背影而去。
林华皱眉看着那二人的背影,转脸看向白奇文:“就这么放他们走?”白奇文狡黠一笑,晃了晃手里的瓷杯:“这怎么可能,我可是在茶水里留了千里踪。不管他是什么人,我们都可以很快知道了。”
说罢他伸出手,一只莹白色白透明的小虫从他袖管中飞出,盘旋着飞向那二人离去的方向。
容心远抱着包袱,忍了又忍才开口道:“你怎么敢喝那口茶,你...”话音刚落,便见卫修从领口里抽出一张帕子,上面湿漉漉的,显然茶水全部都已经洒在了上面。
容心远想着他刚刚的那番文雅的喝茶模样,才明了原来是借着袖子遮挡倒入 领口的动作。 他才想明白,便被卫修推着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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