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捡到一只忠犬肿么破 作者:茗希的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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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又要减肥吧?”
“胖一点才好啊,这样危机感就少了很多。”
“那我还是宁愿你危机感再多一点!”
“好歹我还在旁边呢,电灯泡还亮着呢,这就开始打情骂俏了!”
。。。。。。
“他到现在还没回来?”夏朗看着仍然空着的隔壁的床位。
“不用,机器人晚上九点会准时回来的。”回答他的不是苏易平的弟弟,也是寝室长的苏子安,对方好像正在想什么事一般皱着眉。
他的下铺翻着小说悠悠然的回答:“除非是机器人出了故障,不过我从没见过他出过故障,除了三天前。”下铺耸了耸肩。
果然当宿舍的指针转成一个九十度角时,宿舍门哐啷一声打开了,少年走了进来,夏朗趁机打量了眼少年,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女友说的吓人。
其实对方并不能算是吓人。
对方的头发略有些长,盖过了眉毛,几乎快要及肩,有些遮着眼,皮肤倒是白皙,不过是苍白——听说连四百米都跑步下来,到也难怪——鼻梁较高,唇形优美,好像有些翘,但是颜色很深,与苍白的皮肤与脸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好像一层血一般。
夏朗不自觉的想。
却又忽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凌易感觉到了夏朗的注视,但并没有多少感觉,他被人注视的次数太多了,更何况原身并不会因为别人的注视而有任何反应。
只有二白在他的耳边不停地念叨:“这就叫孽缘!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你看他刚刚看你的眼神,真像一个变态!”
天啊,到底怎么办才能把这混蛋给三振出局呢!明明亲爱的只是我的亲爱的!”
“他明明在和你那个便宜妹妹交往,却还盯着你看,水性杨花!”二白一路跟在凌易后面,凌易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二白依旧一路跟随。
“水性杨花不是那样用的-_-||”凌易无奈的小声反驳。
“差不多啦差不多啦!那叫做红杏出墙?”
“这个也不是这样用的。。。算了,那就随你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凌易打开花洒,脱下了衬衫,刚打算脱下半身的衣物时,忽然想起卫生间里还存在这一个生物——尤其是总是说自己是它的亲爱的生物——凌易看向它:“你是打算自己走还是我送你?”
用了穿墙术离开了卫生间的二白气闷的坐在浴室门口,狠狠地瞪着一边写作业,一边不知道是因为二白的目光太具有针对性而导致他有所察觉,还是纯粹的看着正在使用中的卫生间——重点到底是卫生间还是卫生间里的人不明——地望向卫生间。
而在夏朗对面的也正在写着作业的苏子安,他看了看夏朗,神情渐渐的变得复杂。最终看了一眼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变得更长的头发走出浴室,又漠然的移开目光。
凌易走到自己的书桌前,拉开椅子,也不管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拿出纸笔计算今天研究时遇见的一些问题。
“苏易平!你还是把头发吹吹比较好,虽然头发不长,能风干,但现在这么晚了,晚上应该干不了,这样睡容易头疼,我包里有吹风机,你先吹干?”
凌易恍若未闻的继续写写画画,夏朗本来想再重复一遍,却被苏子安拦住了:“一般他都不会在意的,哪怕能听见,他也不会去听的。”
的确,凌易并没有在听他们说话,因为此时他正面对着化身为“唠叨达人”的二白的叽里呱啦——
“你刚刚居然撵我走了,我难不成还会干偷窥这种事?!!”
“不过即使你把我撵走了我,我也依旧一心一意的对你好。”
“我一直在替你守着卫生间,其中就夏朗看的次数最多,他一定是在看你吧!”
“我就知道那个混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就知道他一直对你图谋不轨!”
“哼,混蛋就是混蛋,吃了碗里面的,还惦记着锅里的。”
“下次再见到他就这样狠狠地!不理睬他!”
☆、第2章 .5
夏朗是被轻微的喘气声惊醒的,新来到这个学校,和几个不算熟的人睡在一间房里,他本就睡得不是很沉,更何况那喘气声就像小猫的爪子一声一声的挠在他的心里。
宿舍早已经熄了灯,舍友们也大都陷入了深度睡眠,有一个甚至轻微的打起了呼噜。
夏朗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与他睡在一排的靠窗的床位传来的。
那个床位。。。应该是苏易平的吧?
夏朗想起今天听见的各种各样的苏易平的恐怖故事,不由好奇心大起,借着月光想要看清苏易平怎么了。
月色不甚明亮,却隐隐看见苏易平圈在被子里,喘息声不断。
夏朗不禁玩笑之心乍起,刚想拍拍他旁边床铺,却不料被子被一把推开,旁边床铺的人的模样漏了出来——衬衣长裤,头发散着,皮肤更显的白皙。
可是对方却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反而十分痛苦的皱着眉。
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对方的声音顿住了,漆黑的眸子在深夜里却显得无比耀眼。
“你这是。。。胃疼?”
凌易不想承认,但这的确是事实,虽然他的魂魄已至筑基,但是他的身体——准确的说是原主的身体——一直都很虚弱,而且还因为每次苏盛出差变会被无视,三餐缩减为一餐而有很严重的胃病,不能吃辛辣刺激,味道太重的东西,也必须每餐尽量吃饱。
假如多给他一些时间,凌易倒也有把握能用真气治好原主,可是他才刚刚还魂不过一个星期,别说是调养身体了,就连魂魄都还有些不稳定。
而偏偏,他晚餐只吃了几块饼干,现在胃疼的是在厉害。
而这种痛对于魂魄尚未稳定的凌易来说就更为致命,他只觉得来自魂魄上的痛苦几乎快能和雷劫相比——毕竟一个是*之痛,一个是魂魄之痛。
但是无论有多么痛苦,苏易平和凌易的骄傲和戒备都让他收敛了自己的呻,吟。
夏朗明白苏易平咬紧牙关,不再出声的意思,也就自觉闭了嘴。
可是——“我记得我包里还有碗粥,用水温一温给你缓缓?”
夏朗本来想闭上眼睛入睡,可又偏偏那声音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好像有人在告诉自己:他在疼!连让他不高兴都舍不得,怎么舍得让他感到疼痛!
凌易无声的盯着他。
眼睛漂亮干净的恍若黑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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