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故意诛天罪成立 作者:长商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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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旧事。
原来这白七爷就是地狱判官白无常,同时不为世人所知的是他也是十三阙里的圣神之一第七阙白玉山上的阙主和第一阙树老令的阙主月流江是旧交。第一阙主月流江掌管的是天上的仙人的仙缘,而第七阙主白七爷掌管的却是暝瑛和火狸这一类的尚未成仙的妖精的尘缘。
火狸和白七爷的瓜葛用一句话就是:一念起,天涯咫尺;一念灭,咫尺天涯。曾经,有人念起,故而天涯咫尺。现在的咫尺天涯,也只是因为那人念已灭。
作者有话要说:
☆、风月
入暮,执一壶解忧杜康,轻慢斟入了是非无常,倚在昔年故园的窗。只因你的模样,暖了天堂。
遇到白七爷的事情让我还犹自回味,回想这一路发生了不少事情。在这树老令里面也呆了好些日子,我觉得出来了这么些日子还真的是唯恐父皇会派人出来寻我。不过有淮官在倒也不怕会出什么事,毕竟淮官父皇还是很放心他这仙师的能力的。也失去了去逛逛的心境,我看了火狸和暝樱见他二人,额,一人一狐也都意兴阑珊的,便起步往回走。
沿着漫长的走廊,紫藤花浮在头上的云木上,馥郁的花香催人入眠。想起来从前看过一本书上写过的紫藤花。侧耳看着暝樱精致的面容迎着紫藤花,他身着的那一袭紫衣简直要融合到这花里去,便问他道“暝樱,你可知这紫藤花的花语是什么?”
暝樱眨眨眼睛,眉眼弯弯地笑道“不知。”
“沉迷的爱,紫藤花语是沉迷的爱啊。”我随手捻过一朵花举在眉前,透过指间游离着的光却见迎面走来的人,一袭黑衣在风中卷起的衣角溶入黑夜。我想连钰就是我的紫藤,这一念而过我抓住了什么似的,心下有了几分计量。这一世他已经不记得过往,正好,便将从前全部忘记,我绝不会再让他守在那冰冷的醒世池边看着池中人。可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眼中的从来只是那个极北之地的妖主,天上的祁红仙君。别人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哪怕我就是那该死的祁红。
暝樱见到连钰来寻我了便会心地从我手中接过哭累了已经睡熟的火狸。“殿下,草民先带着火狸去歇息了。”我对暝樱的知情会意又多了几分好感,便道“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套。”暝樱又弯了眼睛地笑了,然后便施法离开了。我倚坐在紫藤长廊的石凳上看着连钰走过来,连钰看我一眼便依着梁柱坐下我们中间隔了一个人的距离,我也没往他身边去,只是把腿并着放到我和连钰之间的那一块空间上。我面朝着连钰的侧脸,他的睫毛很长,在月光里扑朔。我看了很久,连钰才挑眉看了我一眼,花解语似人,人面亦如花。花前月下,此情此景即便时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也是值了的。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连钰居然用玉葱一般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挑起我的下颌,我瞪大眼睛看着他,这,这人真的是我心中的乖乖小连钰?看着连钰此时调笑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了平时在天上我调戏那些小仙娥时候我的表情定是这般,那,那我此时不会是被调戏时候的娇羞状吧!太逆cp了!这我说什么也没法接受的,于是我正想要逆袭,比如把连钰的手拂开,反挑连钰的下巴然后xxx。
正想着呢,没成想连钰盯着我的眼睛说了句“想都别想。”= =然后我便看到连钰的脸瞬间放大,落在唇上温热的柔软。我以为他会再往下,可是连钰只是浅尝则止,心下一怒,在他要把头转回去的时候伸手便搭在他肩上,勾过他的头便吻上去,好像看到一瞬间连钰眼里闪过一丝诡计得逞狡诘,嘴角微微勾起的笑我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我掩在嘴边。突然明白过来,欲擒故纵啊这是,我真的是低估了连钰,这佛尊座下的大弟子还以为是温良如玉,静若处子来着,没成想这后半句动若脱兔对他也是适用的。
可是,我刚想去攻克连钰的牙关,却不想连钰一只手伸在我的头发里把我的头按向他,我不自觉的就微微张开齿关,然后他就很自然的攻城略地。我不禁有些微愠,原来想象之中的根本不是这样的,回顾我的乱情史,哪一次不是我主导,可是,这一回...想到这,我便把双手抵在连钰胸口想要推开他,却感觉他的心跳起伏的厉害,我从来不知道原来面不改色从容如连钰也会有这样不淡定的时候,可是看他眼睛还是湛蓝的沉静,果然人不可貌相。= =、感觉有一只手附到我的腰上,手臂收紧,连钰停止了那个深吻,只是把下颌放在我的肩上,抱紧了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嗅着他身上的清香,荷花一般脱俗的味道,那一个吻让我雾气迷蒙地迷离了双眼。周遭的花藤被一层薄雾笼了,也可能是月光。我也没心思想那么多,只轻轻搂着连钰道“我打算明儿个便启程回宫,你,唔,你随我一同回去吗?”
作者有话要说:
☆、御剑
连钰默默半晌,我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应道“你这便要走吗?”
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我慌忙推开他,捏着他的下巴,自然我很早就想要这么做了,看着连钰对我的轻薄似笑非笑,我突然很恼火,挑眉道“这么说,你是不愿随我走了?”
“呵,随你走?去哪,去皇宫里继续看你和旁人卿卿我我吗?”
连钰板着脸却说出这般委屈的话来,我不禁有些好笑道“这么说,你这是吃醋了?”
连钰没说话,眼里几分愠色我还是看得出的但一想自己是断不能舍弃这万丈红尘,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的爱情观着实不适合于我,风流惯了便不太想为谁改变,哪怕这个人是连钰,哪怕我现在是真的喜欢他的,想到这里又不忍诳连钰,便道“我这性子打我修成个妖,有思想开始就是这样,可改不了的呀。”
连钰到底还是答应同我回宫,虽然我很久以后才知道,即便我不邀他,他也是会同我回去的,因为他早就订好了戏码,等着我往里面跳,为了那个人牺牲我也不算什么,毕竟我就这一生,而那个人却教他牵挂了千年。回头一想,也许我被连钰摆了一道也是我自己咎由自取,想当时我就未曾打算和连钰一双人一辈子,可能我对连钰还没有对大皇兄的执念深,可是我却自己去招惹他,是以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倒也没有怪连钰什么。这倒都是后话了。
我和连钰回到客厅,月流江已经命人设宴,他正在厅中和淮官对弈看到我和连钰回来便和善明媚的笑着,对淮官道“你看我的徒儿和你的徒儿都回来了。”
淮官看了看我也笑道“倒是了,只是我这皇子徒儿可是难教的紧,到现在还是只会那一套花拳绣腿,仙术会的也是屈指可数。所谓严师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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