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不是人 作者: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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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问了。
“天眼!金黄色的天眼!黄金眼!老大你不会也没见过吧?那座山——就是西边最高的那座,太阳落在它后面的时候,那座山就会睁开黄金眼——真的!”
大只佬不说话,抿紧了唇,脸色一下子严肃起来,握着我手的手也不自觉加大了力道。甚至气息都有些不稳。
“你……见过?什么时候?”
“当然见过!嗯……就在住进玄音楼的第二天。”你莫名其妙“失踪”的第二天!
想到大只佬整整七天的失踪,我还是有气,不仅有对大只佬,也有对我自己的。死大只佬,吓我骗我弄疼我之后竟然那么听话,我说不想见到他他就乖乖的“消失”了,你以为我会欣赏你的言而有信么?!
还有我也是,先前不是早在心里打算好了,大只佬再次出现的时候一定不给他好脸色更不给他好果子吃的么,可是自己竟然那么丢脸的一见着人就往上扑,坐人身上就忘了下来,还要这不要那的,又控诉又撒娇……真太不给自己挣面子了!
今后再不能那样了!
呃!我立马想起了方才为了捡大只佬要扔的东西当宝贝,一脸谄媚笑容的样子……算了算了,方正我那样,大只佬好像看着很快活的样子,我着做小弟的心里也跟着高兴啊,彩衣娱亲就彩衣娱亲了吧。
我家大佬不是人-诸神的黄昏-h.50 欢迎寄居
可是现在,刚刚还很开心快活看着我把“抛砖狂圣”收怀里,兴致勃勃陪我看夕阳的大只佬,却是一脸的严肃,头微微低着,看着在他掌中的,一点也不乖顺频频挣动的我的手,夕阳最后一抹余晖照进他微敛的眼眸中,波光流转,瞬息万变。我看不懂的很多情绪。震惊?疑惑?紧张?忧虑?……
莫名的,我心里也觉得不好过了。闷闷的,也说不出为什么,脑子里面就一个强烈的念头,想知道大只佬这是怎么了。
“你怎么了,老大?”
“嗯……哈!”大只佬突然抬头,朝我露出他一贯的帅气霸道又有点讨我厌的贱贱的笑脸,语气轻松快活,好似刚才都是我想太多了。
“以后别再伤春悲秋看什么夕阳了!不是说喝茶像小老头么,坐看夕阳不是更像?明日我叫你起床,我们齐待蓬勃朝阳!”
啊?不要吧,我还是比较喜欢睡到自然醒然后卧看骄阳的说。
不过,见大只佬这样,我松了口气,很快忘记了自己方才的一点疑惑和担忧。
“饿了吧?用膳去!”大只佬很突兀的改变了话题,但是很成功的转移了我的注意力。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啦!天天抱来抱去……我都快成寄居蟹了!”
“嗯。”大只佬应道,却是一点放手的意思也没有,反而把手臂收得紧了些。“欢迎寄居!”
这男人……真是不可理喻!
更不可理喻的是,吃放的时候,大只佬一直抢我筷子底下的肉,说是晚上吃得少才是养生之道,还硬逼我多喝汤多吃青菜。我反驳青菜多就不是多了吗?
拼命做嫌恶状还是被逼着吃下几根芹菜,其实……芹菜我是爱吃的,给机会人家大只佬感受感受成就感而已,嘻嘻!
晚上自不必说,我逃脱不了抱枕的命运。我发觉,我已经开始渐渐习惯被大只佬抱着入眠,这真是疯狂……
第二日睡到自然醒,一夜无梦无惊,我睡的香甜,所以醒来见边上一人躺得极近,支着腮一瞬不瞬看着我,也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嗯……干嘛不叫我?不是说要……看日出?”
“看什么日出,不用比较,老子觉着筱猪的睡颜更好看。”
好吧,这下我算彻底醒了。我挠挠鸡皮疙瘩满满的手臂,不无幽怨的埋了大只佬一眼:谢你如此独特刺激的唤床法。
洗漱完早膳毕,大只佬说道:“收拾收拾,带上家伙跟老子走。”
“家伙?什么家伙?”我有点激动,听大只佬这口气,难道是……江湖告急,隐士(当然是筱大侠我咯!)出山?!
“我的掌、印、奉、玉、圣、卿——筱爷,带上一干宝印,随我上朝去也!”大只佬一点“玩弄”(咳咳!)我的机会都不放过,一字一点的点着我的鼻尖。
是哦!我摸摸鼻子反应过来,我今天要正是上岗了呢!掌印奉玉圣卿筱爷,大大的大官啊!
可是,我看着桌上琳琅的宝贝,犯难了,我要找多大的袋子才能被他们一网打尽扛肩上,屁颠颠跟大只佬身后上朝去……我想象了一下,觉得那种景象,其实更像是出墓——小小贼盗得满口袋宝贝欢喜出墓归家去!
宝物那么多那么沉,好重的一件力气活啊,我要是天天扛这么一袋子,本就不算高大的个子还不得蹉跎成小哪吒?!
我用哀怨的目光对大只佬无声申述:我要加工资——本来就没俸禄!——那我要讨小费——每次都要!
“难道老子没告诉你,赤卫队派与你,任你差遣?”
你……没说过!故意的吧?哼!
“八戒八戒你出来!”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还有一天双喜山羊四季五福六顺七星!你们都快出来呀!”
“原来你不只给我起外号,其实是人人都有的,哼!”大只佬突然不高兴了,沉了脸。
我就奇怪,刚知道我给他起外号的时候,他也不见得生气啊,怎么现在计较上了?
我也不理他,反正他的喜怒无常我也见怪不怪了,且晾着他先,一会准会恬着脸黏上来甩都甩不掉——我有经验了。
红色队伍这回没有凭空出现,而是很规矩的鱼贯而入,行了礼,也不用我多说,就跟昨天来是一样,一人一盘宝印又鱼贯而出。
我目送他们出门,点点头。嗯,很有做大官的感觉呢!
我突然想起一点事,伸手拉住最后那位的衣服:“诶!八戒——”
“咳哼!”大只佬很生硬的清了一声嗓子。
八戒就像被夜叉追着屁股似的,跑的那叫快。
我回头关心面色不佳的大只佬:“老大你嗓子痒痒?”
“咳咳咳!”病情俞见严重的大只佬拉着我就往外走,带病还要上朝,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好少主啊!
刚到楼梯口就见楼下好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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