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佬不是人 作者: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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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分神无厘头的感叹:俗话说的果然是真的:大宅门,高门槛!
没有料想中的狗啃屎的狗血镜头出现,因为……你们猜的没错,我又一次郁闷的,莫可奈何的,命中注定般的背某人救了……
“走路都不会!真是……笨蛋!”
果然还是被骂了,我抖抖绊疼的脚丫子,心里那个呕血啊:那救命的手臂又粘肩上了!
不敢怒更不敢言。悄悄抬头看了下,怪怪,男人的脸已经不黑了耶,嘴角还有点要翘不翘——看来我又成功娱乐了他!气死个人!
隔壁就在隔壁,几步脚的距离。也不知道我流年不利还是怎的,出个门走个路都诸多波折……
进了门只见先前的方姓老伯站在桌旁,暗道我猜得没错,果然是方家父子之外,不由讶然:这老伯不知自己拿来的满桌吃食的吧?据电视里面演的,该有些端饭倒茶的侍女啥啥的。但距大只佬下命令不过一分钟吧,那些个侍女动作也太神速了吧,莫不是大内高手兼职的?!
胡思乱想时被按坐在一堆美食前面,立刻的,我两眼那个放光啊!
“御膳啊御膳啊……”
不能奇怪我如此迭声的赞叹,因为除了那个词,我想不出其他的字眼了。也别具体问我什么菜式,见都没见过的怎么说的出来,真要追根究底的自个儿到宫廷剧里找去。不过貌似现在电视剧都一切从简了。那您就夸大了,华丽了去想就对了!
我的由衷赞叹又让大只佬的嘴角往上翘了一个高度,几乎是和颜悦色推过来一盘金灿灿热腾腾的——拔丝地瓜!
我的至爱啊!拔起一块刚要大快朵颐,但又立刻羞愧的放下了。
露出一股街头巷尾左邻右舍远房近亲三姑六婆无不称赞的乖巧笑容,既羞愧又真诚地:“方伯,一起吃吧!”
“哎呀!”
我的笑容效果就是惊人,那方伯竟一个站立不稳扶墙去了!
我……难道是离家太久,久不练习,火候欠着了?
“老奴,老奴不敢!咳咳……筱先生,您慢用……”
不要这样嘛,我也就一“三陪”,咱们都是受压迫手剥削阶级来的!
没有组织收留认可的我有些失落了。
“好好吃饭!”大只佬敲敲我的碟子,又给我加了筷什么在小山上。
闷头吃去了,不一会儿,眼睛都笑眯了,好好吃~~~
那边大只佬伸筷子也拔了块地瓜,犹豫了几秒才小小咬了一口,立刻就皱紧了眉头:“太甜!”一脸嫌弃的扔我碗里了。然后就扭头问那刚刚站稳的方伯:“还有事?”
声音有够冷酷的,我看到方伯有些单薄的身子又晃了一晃,手想去扶墙又生生忍住的样子。看得我好生不忍,怒斥大只佬:怎么可以吓唬老人家!——当然是在心里……
“老奴该死,扰了少主用膳……”
“说。”语气是平淡的,却无端让人觉得“说”字后面含义深远:不说就拉出去斩了!
“少主,少主您失踪——不,游假了五天,这城上下可都快急疯了。风老,雨老等几十位长老一早就在洪荒殿里候着您……”
“那就继续侯着吧。”
“……是。”方伯低声应下,退了出去。
这边,我往自个碗里夹了好多菜,堆了个更高的山堆。没办法呀,看起来都很好吃嘛。再说了这一大桌菜,不使劲吃该浪费了。
朝大只佬讪讪一笑,自行开动了。有些失态的狼吞虎咽,但没关系,这些天“陪吃”下来,大只佬早该见怪不怪了。再说了,旁边也没个美貌侍女啥的看着,保持个什么形象咧。
一阵鲸食,吃了个肚儿圆,我终于放下筷子。前面的山峰才消灭了半边,看来是只能浪费了。罪过啊罪过!
转脸看大只佬,我真是又羞又愧又不免气愤了:吃了中餐您偏要吃出西餐的优雅做派来,存心气死人哪!
“饱了?”
“唔!您慢吃哈!”是撑了,嘿!
大只佬朝我笑笑,修长的手指架着双筷子伸到我碗中,在那半座山丘里翻翻捡捡,从最底下淘出块沾染了其他菜汁,不再金黄但绝对看得出被人咬过一角的拔丝地瓜,举到我嘴边。
语气甚是平淡无害的。
“吃了。”
藏瓜躲食计败露,我贴在椅子上。沮丧地摸摸撑得圆滚滚的肚子,咬牙,握拳,抬头,勇敢的,眼神对仗!
……三分钟后,想起还没弄清“那啥”究竟是什么意思,但绝对不会好玩的筱家独苗苗我,终于不甘不愿张嘴咬住那缺口地瓜,和着心中奔流的苦泪,艰难的吞吞咽着。
欺人太甚!不带这样虐待“三陪”的!
我恨中国成语!
我恨拾人牙秽!
我家大佬不是人-狼与狗的时间-l.33曲径通幽
路弯弯,弧度却很柔和,很有些曲径通幽的意思。
左手边是高约三米的青砖墙。青砖是近似篮的青,质地似乎很细,让人联想到玉石。凑近了看,可以发现青砖上都是浮雕,每一块的图案都不同。也说不出具体雕的什么,细看又似乎深具含义。貌似……甲骨文?
遥遥一墙过去,壮观!震撼!
墙的上部,嵌了层镂空花砖,透过墙里疏疏密密的的青中带了金黄斑点的细竹瘦影,隐约显出仙家神境的幽静和神秘。
墙顶的琉璃瓦倒是熟悉的,但不是惯见的看似彰显大气实则俗气廉价的金黄,而是深沉厚重的藏青。羽翼扬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让人的目光不由自主随它飞扬直上青天。
右边是一排整齐的乔木,高大挺拔。冠幅不大,刚盖过三四米宽的路面,伸过墙头里面一个手臂的长度。叶片形状很优美,如孩童巴掌大小,掌裂状的纹路很漂亮。
最奇特的是整棵树上,叶片颜色竟是分层次的。顶端是新叶的嫩黄,中部是生机勃勃的浓绿,到了底部就成了落叶的颜色。不过也很漂亮,是鲜艳的橘色!在底部随风摇曳如流金般耀眼。那一树树的繁华和斑斓,似乎蕴含了生命的兴衰,新旧更替的自然第一奥义。
轻风阵阵,好些橘色溜光随风晃晃荡荡,悠悠旋舞翩翩,缓缓飘落,轻轻如碟沾化般静止于路面,真是应了那个“静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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