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家莽汉 作者:蓝蓝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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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就是爬也要爬出去,你想休息,那你最好到敌人的牢里休息吧,那样就很快活了。”队长挖苦我说。
“别,我就是死也不当俘虏。”我赶紧的回答。
我又爬起来艰难的走着,那尖利的甘蔗叶子把我的脸都割破了,血流了出来,火辣火辣的,很难受。
敌人也上岸了,他们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说着难听的鸟语,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
“队长,敌人说要活捉我们,咋办?”翻译官颤抖着说。
“没有那么容易,就是死也不会被他们抓住的。弟兄们,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炮哥不是说了,我们敢死队没有一个是孬种,大家振作起来,鬼子一定不是正规军,不就是民兵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我们有任务在身,早就把他们干了。快,快,我们赶快的离开这里。我们会没事的。”队长鼓励大家。
“要是炮哥在就好了,他就能掩护我们先走了。”贺伍嘟囔着说。
“没事的,他很快就会来和我们会合的,你们放心吧,炮哥很快就会回来的。”队长说起炮哥,也是很自豪。
想不到大家都把炮哥当作救星了,呵呵,不仅仅是我喜欢炮哥。这个时候,我的心才开始安稳一点。
我一只手拿枪,一只手像其他人一样的用来挡甘蔗叶子,这样就可以减少刺到我的脸。
要是在平时,我早就掰了几节甘蔗吃了。但是今天不行,这是老百姓的东西,我们不能拿人家的东西,那是会犯错误的。
很快,这么长的甘蔗林就快走到头了,已经隐约能看到天空中露出的曙光。
大家一阵兴奋,终于可以走出敌人的堵截。
但是兴奋的过早了,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涌出来了敌人,他们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就开始往里面打枪,人没有打着,但是却把甘蔗林给烧着了。
他奶奶的,他们是想把我们包围住,用火攻我们自己钻出来。
甘蔗叶子被点着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像是在放鞭炮。一会儿就是浓烟滚滚,呛的人很难受。
“快,大家往里退,再快往西走,往没有点着火的地方走。”队长也是没有料到敌人会来这么阴毒的一招。
我开始钻甘蔗林了,但是因为我的身上还背着电台,很笨重,老是被粗粗的甘蔗拉住,跳转的时候很慢。
“来,你从我拉开的中间过。”队长过来帮忙了。
“队长,这样走好像不是办法,我们都被敌人包围了,那一边都是敌人,出不去的。”我着急的对队长说。‘
“那你说咋办?要是炮哥在就好了。”队长应该是对同意他送阿英姐很是后悔。
“队长,我们应该是在火大的地方走才对呀,敌人放完火以后,就会到没有火的地方去,我认为这个可能性大一些。”我分析道。
“你说的是有道理,但是火势那么大,我们咋才能出去呢?”队长还是担心。
“其实是很简单,我们把湿的泥土涂在脸上和衣服上,甘蔗下面的梗被烧完叶子后就不会再着火了,下面的粗甘蔗枝有很多水分,不是很能烧的着,只有上面的叶子比较多,火都烧在上面。我们猫着腰走,就能躲过火烧到脸和身子了。”我以前在农村插队的地方就见过这种方式。
“噢,是哟,敌人一定都跑到还没有点着火的地方去了,我们就趁机从那里逃走了,好主意。兄弟们,快,我们从那边走,跟紧一点。”队长一挥手,大家又折回去。
果然,刚才有敌人在那里哇哇大叫,现在都是静悄悄的。
烟还是很浓,火势冲天,几乎把天都烧红了。
我咳嗽了几声,但是队长示意我不能声张,我只得用手捏住鼻子,快步的往外冲。
快了,快了,终于出来了。
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出来之后就是一大片水田,那里还是水汪汪的,里面的蚂蟥一定是一大群,专门吃人的血的。
“快,我们趟过去就是一条公路了,上了公路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车。”队长吩咐大家。
那么深的水,都快要到臀部了,想挪动一脚都是很难的。刺骨的冷,想不打寒颤都不行了。
一阵骚动,敌人终于发现我们从水田里逃走,哇啦哇啦的大叫,还不断的放枪。还好是民兵,打不准的,要不我们就要报销在这个水田里。
先上岸的贺伍架起他的阻击步枪,一枪一个的打得那些小鬼子“啊……啊……”的大叫。
在贺伍的掩护下,我们都好不容易上了岸,腿上的泥巴还来不及的擦,就开始打枪回击。
敌人好几个都倒在田里起不来了,有的女人在那里哭爹喊娘的……
“嘟嘟……”一阵汽车的鸣叫声,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炮哥一手打枪一手握着放向盘朝我们这里过来。炮哥以前是开过拖拉机的,开这些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真的是天助我也!
“快看,是炮哥!”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兄弟们,快上车!”炮哥大声说。
他把车停下来,就是一阵扫射,子弹都没有浪费,敌人非死即伤,满地嚎叫。
好枪法!炮哥就是弹无虚发。等我们都上了车后,队长就趁势发动了吉普车。
可恶的小鬼子想追也追不上了。
“炮哥,你咋出现的这么准时?”贺伍惊讶的问。
“我猜你们一定会在这里遇到阻力的,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就转到这附近。刚一下山,就看到几个敌军开车不知去哪里,就设伏都把它们解决了,等我上车一看,好家伙,死的军官是一个团长,还有一个司机和他的警卫。我就把车开到这个地方来等你们。没有想到的是你们的战斗早就打响了。”炮哥说着,点起了烟斗。老家带来到那个烟斗到现在都还没有丢,可见他对已逝父母的的情深。
“哎哟,好疼,是什么东西在咬我?”我感到是一阵钻心的痛。
“在哪里?”炮哥见我痛苦的样子,也是很着急。
“在这里!”我指了指烂了脚趾头的脚。
“快脱下来,快!”炮哥弯下腰,就给我脱鞋。
鞋脱下后,有一些黑黑的东西圆鼓鼓的,在我的脚上爬来爬去……
“是蚂蟥,来,我帮你捉。”炮哥就用手把还在往里钻的蚂蟥拉了出来,那被吃过血的地方,早就变成白色的了。
“来,我帮你洒一点药上去,一会就不痛了。”炮哥按住我的脚,洒了一些粉末。
“这不是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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