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室友不是人 作者:淘气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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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磕哪一个他也不惧。
但是你一言我一语、组团掐起来还真够烦人的,他气急败坏地嚷道:“我比窦娥还冤枉呐!我就在戏剧社随手拿了副僵尸假牙,别的啥都没干!”
俞允冷笑:“不是你,莫非是鬼不成?”
夏宇当然不相信这世上有鬼,可是他也没法子解释叶析脖子上多出来的那坨黏糊糊、恶心巴拉的东西,想了想:“叶析,是不是你得了什么皮肤病啊?”
叶析给他气得都快跳脚了:“你才有皮肤病呢!你们全家都有皮肤病!”
俞允也冲着夏宇吹胡子瞪眼地吆喝:“你就是个惹事儿精!明儿早上我就告诉老大,看他怎么收拾你!”
他真是气昏头了,连小孩子打架告诉家长、那种天真幼稚的话都说出口了。
眼瞅着他们越吵嗓门越大,越吵越不像话,骆柯实在听得不耐烦,轻飘飘开口:“都给我闭嘴。”
他声音不大,不过那几个人立马齐刷刷闭嘴了。
603寝室有个共识,整个儿b大,惹谁也不能惹骆柯。
不管外表多么甜美惑人,多么具有欺骗性,他骨子里都是个地地道道的小人——小肚鸡肠的人!
爱记仇就不说了,偏偏鬼主意还特别多,夏宇顶多搞点上不得台面的小恶作剧。
他要是出手,非得把你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按照叶析同学的说法,这小子嘴巴太毒了,比砒霜还厉害,死人都会被他气得恨不得从棺材里跳出来掐死他,然后再自杀一次。
为人又太阴险、刻薄、刁钻,诸葛亮遇到他,估计都没辙。
如今他发话了,夏宇当然没敢再吭声。
叶析和俞允是死/党,虽然也迫于骆柯的淫/威,老老实实闭嘴了,但是同仇敌忾,一起死命地瞪着夏宇,一个劲儿地冲他飞眼刀。
要是目光能杀人,夏宇早就变成筛子了。
当然啦,虽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任谁被这么瞪着,那滋味感觉也不太美妙。
骆柯很满意他们的识时务,直起身子,悠哉悠哉晃过来,懒洋洋说:“多大点事儿,吵什么吵。”
叶析忍不住反驳:“感情被捉弄的不是你!”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骆柯歪着头,眉眼弯弯,笑靥灿烂如春花,轻描淡写地说道,“他不就是捉弄你了吗?报复回来不就得了。老大的眼镜一天起码擦几十遍,你悄悄往他眼镜布上涂点芥末,保证这家伙哭得比老大还惨,以后再也不敢捉弄你了。”
叶析目瞪口呆地打量他,虽然早就知道这小子阴/损,但是玩株连这招……老大平时跟他关系还不错,他居然也能想得出来,这也未免太没人性了吧?
叶析心底,再一次刷新了对骆柯道德底线的评价,虽然他本来就已经掉在谷底了。
旁人当然也都听傻了,足足过了有半分钟,姜凯瑞才鼓足勇气,结结巴巴地插嘴:“骆骆哥,老大又没干啥,暗算他不太好吧?”
“谁叫他没教育好自家的猴子,放出来惹事儿呢?”骆柯满不在乎地挥挥手,理直气壮地又对叶析说,“要不然你以夏宇的名义,给班导的女儿写封情书?”
叶析和俞允面面相觑,实在是……震惊得无话可说。
夏宇那张帅气的脸,短短一会儿功夫,白了黑黑了白,已经变换了好几次颜色。
姜凯瑞是个实诚孩子,想到什么就立刻会说什么,从来不过脑子。他眨巴眨巴眼睛,壮着胆子,再次结结巴巴开口:“骆骆哥,班导的女儿才十一岁。”
骆柯轻蔑地丢给他个白眼:“我又没让叶析把情书给小女孩送去,我们怎么可以带歪祖国的花蕾呢?”
“嗯?”姜凯瑞愣住了,叶析他们也都愣住了。
骆柯笑嘻嘻说:“当然是‘不小心’送到她老/子手上。叶析,我跟你保证,班导收到情书,会替你好好报仇的,绝对让夏宇同学终身难忘。”
夏宇的脸,现在是红通通的了,跟猴子的那个啥似的,一半气的一半憋的,使劲咬咬牙:“骆柯,差不多得了,我知道错了,我跟叶析道歉,你就别折腾我了。”
“你知道错啦?”骆柯懒洋洋笑着,似乎漫不经心,“我记得道明寺说过一句烂大街的台词:‘道歉有用要警察干嘛?’”
夏宇真急了:“就是开个玩笑,你们至于吗?不依不饶的。”
“玩笑?”骆柯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夏宇满脸委屈地点头。
骆柯看着他,静静地看着,也不说话,足足过了有半分多钟,叶析他们都等得不耐烦了。
俞允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骆柯,你看什么呢?”
骆柯慢悠悠回答:“我在看夏宇头上是什么东西。”
夏宇心说,你这招故弄玄虚、现学现卖,也太没意思了。
其他人跟他想法差不多,脸上勉强控制着,心里还是不以为然的。同时还有点纳闷,骆柯这次的报复手法实在是……水准太低了,完全不符合他的风格啊。
虽然没当真,俞允还是举起手电筒,敷衍地往夏宇那边照了照。晃得夏宇睁不开眼睛,赶紧抬手挡住,不悦地抗议:“俞允,你往哪儿照呢?”
“真笨,”骆柯鄙夷,“我说的是他头上。”
头上?俞允狐疑地把手电筒光束往上移动。
夏宇头顶的上方——当然是天花板。
瞪大眼睛瞧了半天,俞允什么也没瞧见。
叶析和姜凯瑞,也循着光束,齐刷刷看过去,他们并不比俞允运气更好或者说是更差,所以同样什么都没看见。
透过他们脸上的表情,夏宇知道了意料之中的答案,暗暗嗤笑,难道骆柯变笨了吗?居然说出这么容易被戳破的谎言,他努力憋着笑,退后两步,煞有介事地抬头:“我也看看,到底有什……”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变成了“妈呀!”一声怪叫,吓得俞允手一哆嗦,手电筒差点脱手。
其他人也被夏宇吓得够呛,莫名其妙地看看他,又顺着他的视线,莫名奇妙地瞧瞧天花板,再莫名其妙地把眼光移回到他身上。
一时间,除了骆柯,另外仨人都疑惑地茫茫然了。
夏宇仰着脖子,眼睛张得大大的,直勾勾的,脸色煞白,真的是面无人色,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显然他已经被强烈的恐惧团团包裹着,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奥斯卡影帝也未必能演得比他更逼真。
“宇哥,你怎么啦?”姜凯瑞纳闷地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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