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之杀手是九级生活残障 作者:山栀白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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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斐之手上的劲仍未松一分,薛靳肩上本就有伤,这一折腾伤口又裂了开,衣服被染得一片鲜红,他恨不得把手嵌在薛靳的肩膀上,瞪着薛靳的双眼,又问道:“你去找谁?”
薛靳看着对方那双眼通红的样子,像极了一匹饿狼,而自己就是饿狼爪下的一块肉,他说道:“廉斐之,你需要冷静一下。”话虽然是这么说,他却抬手就朝廉斐之后颈敲去,然而手还没敲下去就被一旁的保镖抓.住了,果然烧糊涂了,连手速都慢得跟乌龟似的。
廉斐之每每看到薛靳那双眼尾上挑的眼睛,心里就会涌上一个恶毒的想法,他想把薛靳的眼睛抠下来,装在瓶子里,这辈子都不让别人看见。他将手伸了过去,在触碰到薛靳的眉目时,手忽然一颤,他猛地将手收了回来,将那些肮脏的想法全都压到了心底,然后露出了一抹温文尔雅的笑,说道:“你要找谁,改天我陪你一起找,现在你得去看医生。”说完他朝站在两旁的保镖使了个眼色,那两保镖点了头,然后各抓.住了薛靳的一只手。
薛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腕被掰断,他疼得嘶了一声,垂下的双眼阴晴不定。这样猛地疼了一下,他才敢确定,廉斐之不太对劲,他说道:“廉斐之,你这是干什么?”连说话声音都被疼得微微打颤。
廉斐之低下头看着薛靳那张脸,忽然把手覆在了薛靳侧脸上,说道:“没什么,我们这就去看医生。”
结果廉斐之并没有带薛靳去看所谓的医生,而是把人塞到了私人飞机里,连夜飞回了莱古。
本来手掌上的伤就疼得跟在心尖上捅了一刀似的,廉斐之偏偏把他肩膀上快要愈合的伤口又抠出.血来,这会,手腕也断了。薛靳侧躺着把胃紧紧压住,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废人一样任人摆布。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廉斐之那点心思,只是一直没有点破罢了,他没有想到的是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薛靳扯了扯嘴角,想着,这几天来,真是没一天好过的。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谁在背后帮着廉斐之。
廉斐之将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往薛靳紧抿的嘴里塞,薛靳不张嘴,他便捏着薛靳的下巴,把他的嘴掰开。
薛靳好笑地看着他,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和廉斐之较上了劲。
廉斐之掰了许久没把薛靳的嘴掰开,他最终还是心软了,把面包放到了一边,说道:“你吃一点好不好?”
薛靳眼里毫无笑意,嘴角却笑得咧开了,他说道:“我怕你下毒。”
廉斐之忽然沉默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哪里做错了,如果是以前,薛靳哪里会这么防着自己。他说道:“那我吃给你看。”说完他就撕了一小块面包往嘴里塞。
薛靳挑起了眉,直白地说道:“我不吃你的东西。”
“薛靳……”廉斐之眼神里多了一丝祈求。
薛靳叹了一声:“你该叫我哥的,我比你大多了。”
廉斐之没有说话,他忽然拿起搁在一旁的面包就往薛靳嘴里挤,另一只手抓在了对方的肩膀的,手猛地一用力,忽然听到了薛靳的轻呼声。他低下头一看,五指都沾满了血。
薛靳脸色惨白得厉害,他看着廉斐之那手足无措的模样,勾起了唇角说道:“廉斐之,你看看你把我折腾成什么样了。”
廉斐之手一松,那面包便掉下去,他颤抖着手胡乱地抹去沾在薛靳唇边的面包渣子,一声声地道歉着。
薛靳不说话就光看着他,心想,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孩罢了。薛靳多想拍拍对方的背再说几句话添油加醋,可惜他的手腕却软软地垂着,使不上一点劲。
这时候如果陆陵游能来就好了,薛靳想着,也许陆陵游从古代带过来的土方法可以一下子就把他身上的伤全都移除掉,不是有运功疗伤那么一回事吗。可是一想到粘在陆陵游身后那个小明星,他嘴角一僵,勾起的弧度一下子便塌了下去。
廉斐之看到薛靳走了神,问道:“你在想什么?”
薛靳不说话,他的眼尾微微上.翘着,就这么斜斜地看着廉斐之。
廉斐之伸手又捏住了他的下颚,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问道:“你在想谁?”
薛靳忽然就笑了,他说道:“在想我的好炮.友。”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薛靳忽然就笑了,他说道:“在想我的好炮.友。”
那一句话无疑是在廉斐之的心头上浇油,让他心头那把火烧得更盛了,火苗舔上了眼,眼里闪着狠厉的光,他一言不发地盯着薛靳看,问道:“你刚刚说了什么?”
薛靳嘴角的笑意倏然隐去,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旁边那保镖手里的枪看,问道:“廉斐之,你手下的人,为什么拿着罗迁那边的枪?”
廉斐之像是听不得罗迁的名名字一样,他眼里的唯一一丝清明都被烧尽了,他冷哼一声,说道:“罗迁把你扔在了岛上就回头去找闫裴了,我从罗迁那里得到了消息,我虽然势力不大,但好歹家里有钱,罗迁这么势利的一个人,怎么会放过掉在头上的金条。”
薛靳猜到了把自己扔在岛上的人一定是罗迁,但没想到这廉斐之还和罗迁勾搭到一起了。罗迁这人就跟条牲畜似的,养熟的牲畜尚且会咬人,何况这还是条野生的。想想自己和罗迁合作,这几天虽然也没有做什么,但好像还是亏了,毕竟医药费还是挺贵的,精神上的损伤也免不了了。
他看着廉斐之那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却觉得对方像只要咬人的小兔子似的,说道:“廉斐之,我劝你别舔罗迁的臭脚,他那人尽会出尔反尔,你以前不是挺看不起他么,这回是怎么了?”
廉斐之把锁在薛靳身上的眼神移了开,答非所问:“薛靳,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稀罕你。”他说得漫不经心的,就跟说着玩似的,但这一句话的确是他埋在心底许久都不敢随口道出的。
薛靳垂下了眼眸,嘴角微微地向上挑起了一些,他说道:“那真是抱歉了。”
薛靳话刚说完,忽然被廉斐之用力地扯住了头发。廉斐之五指关节发白,他看着薛靳,那眼睛红得厉害,看着就像要哭出来一样,他紧抿着唇,忽然说了一句:“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就像呢喃一样。
薛靳被拉扯着不得不仰起头,重心不知道该放在何处,他想用手去支撑,猛地一使劲,手腕关节疼得就跟被连着砍了好几刀似的,手心冒出了一些细汗,伤口又是一阵锥心刺骨的疼。对面是他当做朋友的人,薛靳张了张嘴,说不出一句再恶毒的话。
“你说句话吧,你不说话我心里堵得慌。”廉斐之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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