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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空想家 作者:凉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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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而已。”

    钟幸皱眉:“就这样?那不肉麻啊。”

    邓廷歌:“可能就,就数量多了一点。”

    钟幸:“……怎么多了?”

    邓廷歌:“就每天早安,每天晚安,每天十几条讨论工作的短信吧。哎,就跟正常的一样啊。”

    钟幸:“……已经不正常了好吗?!”

    他吼完之后就笑了,嘎嘎嘎嘎地,冲着邓廷歌挤眼睛。

    邓廷歌嘴边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明知道他的想法但也不反驳,神情自若地接受了他的揣测。钟幸笑了一会终于收了起来,说:“敢捉弄你老板……你和老罗是认真的?”

    邓廷歌抓抓自己的鼻尖:“还,还没到那种程度。就关系还比较好吧。”

    他没有告诉钟幸,在钟幸跟他说罗恒秋现在面对着的事情时,他心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离开钟幸办公室又碰到电梯正好逐层往上,邓廷歌只能转而走楼梯。他慢吞吞地往下走,掏出手机拨了罗恒秋办公室的电话。

    他并不知道罗恒秋是否在,就算在又是否有空接听,所以当罗恒秋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时,他略显惊讶。

    “你好。”罗恒秋似乎在那边看资料,他能听到纸张摩擦、翻动的声音。

    “师兄……”邓廷歌慢慢说。

    罗恒秋似乎也吃了一惊,手边的声音消失了:“怎么打电话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没有事。我刚离开钟幸的工作室。他刚刚跟我说了华天现在发生的事情。”

    罗恒秋状似轻松地笑了,声音并无沉滞:“这件事么……我早就有准备了。这个状况是难免的,大股东都不服我,不过不是什么难对付的事情,不用担心。股东想的是挣钱,只要能给他们看到你挣钱的能力,那部分中立的、摇摆不定的人就能争取过来,剩下的老顽固没什么威胁。”

    “你都能解决?”邓廷歌问,“那他们说你和一个邓姓艺人关系特别密切那个事呢?”

    罗恒秋静了片刻,很平缓地说:“捕风捉影,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很正常,不是么?”

    “不,师兄。”邓廷歌紧张得口干舌燥,猛咽口水,“我的意思是……”

    罗恒秋疑惑地嗯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我们干脆把它坐实吧。”邓廷歌说。

    罗恒秋在那一边静了很久才缓缓说出一句“你没毛病吧”。

    “我没毛病。”邓廷歌终于把话说出来,那个大胆的想法已经道破了,他顿觉浑身的力气已经回归,能继续说下去了。

    他压低了声音:“我和你都清楚的,它已经不正常了。”

    在邓廷歌以为罗恒秋已经放下电话,一直是自己在自说自话的时候,罗恒秋终于给了他一个回应。

    “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你也别反悔

    等罗恒秋过来的时候,邓廷歌已经将可能发生的事情翻来覆去想了个遍。

    罗恒秋下车之后就看到蹲在路边花圃石块上,那个一脸幽怨的男人。

    “……怎么了?”罗恒秋有点莫名,满腹的话突然就不知道怎么说了。

    邓廷歌拍拍身边的花圃。他擦净了一小块地方,给罗恒秋留着。

    罗恒秋没坐,站着看他:“怎么了?”

    此时还没到红袖章大爷出门维持交通的时间,路面上人流车流十分热闹,两人呆着的地方倒是无人经过,非常安静。夏天最热的一段时间过去了,有发黄的叶片晃悠悠从阳光里落下来,掉在邓廷歌的脑袋上。罗恒秋伸手帮他拿掉了。

    邓廷歌抬头看他几眼,别过头:“算了,没什么可说的。”

    罗恒秋:“……”

    他揪住邓廷歌的脸让他看自己:“什么叫算了,不是你跟我说要坐实的吗?”

    邓廷歌不吭声,盯着他。

    “还坐不坐实了?”罗恒秋简直被他弄得没脾气了。

    本来怀着满心的激动飙车过来,结果发现邓廷歌脑内不知编排了什么剧情,心里挠得慌。

    “你到底什么意思?”罗恒秋有点生气,“我去你的,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说那个,你反悔了是吗?”

    邓廷歌说不是,我是怕你会反悔。

    罗恒秋更郁闷了。

    “我怎么可能反悔?!”他低声冲邓廷歌怒道,“我要是有反悔的心还能等到今天才反悔?!”

    邓廷歌突然从花圃上跳下来,单臂揽着他肩膀,抱了一下。

    “好,你说的,不可能反悔。”他笑嘻嘻地说,“我记住了。”

    罗恒秋:“……”

    他抬起手腕往邓廷歌腋下狠狠一击。邓廷歌嗷地叫出声,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你在试探我?”罗恒秋气得脸都红了,“好玩?嗯?”

    “不……不好玩不好玩!”邓廷歌见罗恒秋转身大步往自己的车走过去,忙紧跟着追了上去,“我就是开个玩笑。”

    他不明白罗恒秋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生气。他原先设想的在震惊之后转为欢喜的表情完全没看到,只瞥见罗恒秋抿得死紧的嘴唇和气恼的眼神。

    罗恒秋坐在驾驶座上,气得说不出话。邓廷歌悄悄溜上副驾驶座,心知自己做错事了,但连续讲了几遍对不住,罗恒秋都没有原谅他的反应。

    “师兄……”邓廷歌心里懊恼不已,见罗恒秋伸手从烟盒里挑出一支烟,忙伸手过去夺了过来,抓住罗恒秋的手,“对不起,我混帐,你批评我。要不骂我,打我也没问题。任打,真的。”

    罗恒秋没理他,又拿了一支烟咬在齿间,却发现自己的打火机遗忘在了办公室里。他胸口喘着气,衔着这根燃不起来的烟,突然就觉得心头很空。邓廷歌见他神情似乎平静下来,又把他的烟取走,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

    “我再也不做这样的事情了。”邓廷歌说,“师兄,我保证。我刚刚跟你在电话里说的所有话都是真的,我,我……”

    “我知道了。”罗恒秋很冷淡地打断了他的话。

    他应当知道,说着“坐实吧”的邓廷歌不可能理解这句话对罗恒秋意味着什么。虽然不至于说夙愿得偿,但那种几乎令他整个失态的狂喜和震愕却没有什么区别。对邓廷歌来说,那可能是一句平常不过的话,他可能也曾对别的人……别的女孩说过。

    罗恒秋慢慢冷静下来。他放好了烟盒,转头打量邓廷歌。

    他的眼神像是在掂量一件自己喜欢的衣服,一个货物。树荫落在车里,落在他们的脸上,外面的所有声音都被隔绝了。

    罗恒秋心想自己确实没有什么资格去嘲讽钟幸。两人在这个问题上相似得可怕。他原先说的所有原因,所有不想让邓廷歌和自己扯上关系的话都在邓廷歌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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