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能辨雌雄 作者:许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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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爪子留下爪印的样子,说不定他白净的脸上还留着墨痕,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再说了……”楚云霄死死盯着秦濯玉,眸中的警告清晰明了,嘴角是不同以往的冷笑,“首领玉牌归根结底是块玉牌。秦风和流风两派人争夺的原因是为其‘首领’二字,夺得首领玉牌便可统一两派坐上首领之位。可于朕的弟弟楚云玺、楚王朝最尊贵的小王爷而言,那块玉牌可能还没他一块玉佩珍贵。就算他有,指不定转天扔到哪个角落,或者直接赏给乞丐了。你莫不是想让朕为了个破牌子,劳师动众的去搜云玺的府邸吧?”
楚云霄已经面色如常,唇角眼梢带笑却不达眼底,失望的摇头,反问道:“濯玉,就算能找到,要是惊动了潜入靖王府的人,危及了靖王的安危,是不是你负责,嗯?”秦濯玉不复先前风云山庄庄主的风姿,被皇帝挤兑的一阵青一阵红,最终彻底白下来。
秦濯玉跪倒在地,强自镇定道:“是区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请陛下责罚。”他算错了皇家不若寻常百姓家兄弟阋墙,哪怕皇帝说的是反话,他也没有了求饶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关于“假如弟弟被欺负”
1.
许不忘(举话筒):假如你弟弟被欺负……
夏侯瑾(眼神亮晶晶):凑上去再欺负下!
许不忘(……):多大仇多大怨!
2.
许不忘(举话筒):假如你弟弟被欺负……
安明津(疑惑不解):卑职家中并无……
许不忘(打断):抱歉,问错人了!
3.
许不忘(举话筒):假如你弟弟被欺负……
蒋铮(斜睨幼弟):你会被人欺负?
不在画面内的蒋家小弟(努力摇头):不会不会!
许不忘(……):我竟无言以对!
4.
许不忘(举话筒):假如你弟弟被欺负……
楚云霄(眯眼,冷笑):朕诛他九族!
许不忘(狗腿):陛下威武霸气!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来着(/ω\)
☆、小王爷是注定要断袖的男人
此时御书房形势严峻,让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哈……”楚云霄突然笑出声,方才步步紧逼的气势随着他展颜一笑烟消云散。他虚扶起秦濯玉,道,“朕知濯玉你衷心,这回只道是无心之失,再没有下回。”对着越和善的皇帝,秦濯玉越谨慎,脊背都沁出冷汗了也不自知,“谢陛下。”他跪倒在地,又是行一大礼,重重嗑下头去。
皇帝负手而立,开口部署,“濯玉,你即刻回庄,将靖王要南下代朕出巡的消息,传到秦风和流风这两个组织内。”
这两个江湖组织若是去到云州,定会被云州布署已久的暗桩连根拔起。
“安明津。”楚云霄突然唤到,眼观鼻鼻观心的安将军俯身跪下,等候皇帝的吩咐,却听他说起一件陈年旧事,“你当初抓到的那个秦风杀手,可还活着?”
“呃……”安明津诧异皇帝会问起这个人,沉声道:“那人禁不住严刑拷打,早已命丧黄泉。不过卑职记得,从他嘴里抠出来的东西还挺多的。”
“那人知道的东西太多,说不得是秦风的核心成员,不可能没人寻找甚至营救他。你用那个人的线索,把隐藏在靖王府的秦风杀手引出来。”楚云霄脑子一转,便联想到这二者间的关系,定下计谋,“朕不信那个杀手隐藏的那么深,仅仅只是为了首领玉牌。”否则只要挟持楚云玺,别说首领玉牌,要什么得不到?即使最后付出的是性命!
“遵命,陛下。”安明津接了任务,就算没有了那个倒霉鬼的东西,所谓的线索伪也要伪出来。
“无事了。”楚云霄摆摆手,唤李海进来:“安明津你送濯玉出去,李海派人打点一二。”
待人都退出去,楚云霄揉揉眉心,翻出一卷明黄卷轴,提笔写下一则密旨。
且不论皇帝陛下如何殚精竭虑在御书房奋笔疾书,只说靖王殿下负气回了王府后,出乎意料的没有大发雷霆,只是神情恹恹的在家窝了三天。
正巧这日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秋老虎肆虐,像是要在入冬前燃尽最后的余热,好将昨夜秋雨的寒凉驱散。
楚云玺难得来了兴致,叫人在院子里摆了一架十二折雕镂屏风,拿出琉璃浴盆、皂角、手巾和金铃铛,趁着天气好给元宵沐浴。
于是夏侯瑾过府一叙时,就看到楚云玺穿件明黄色窄袖单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一段莹白胳膊,小心托住元宵的脑袋。专门给元宵洗身的婢女在对面,小心打湿元宵的身子,动作轻柔又快速的给它抹匀皂角。
“嗤……”夏侯瑾倚着雕镂屏风,伸手在八仙桌拿了个金铃铛摇了摇,打趣道:“这年头,人不如猫啊!”尊贵的靖小王爷,这楚王朝谁不供着他,偏偏人家自己乐意伺候一只猫。
“夏侯瑾,元宵比你可爱多了。”楚云玺漫不经心的瞥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见婢女把洗好的元宵裹进织锦毛毯里,便拿手巾擦干净手,不顾眯着眼要反驳的小侯爷,一句话堵死了他:“至少元宵不会揪你的毛。”
夏侯瑾讪笑两声偃旗息鼓,放下铃铛眼见楚云玺一拂衣袍进了小寝楼,轻车熟路的跟进去,刚在花厅坐下便有婢女鱼贯而入,将茶水点心瓜果摆满一桌。
“小侯爷慢用。”领头的婢女屈身行一礼,便要退下,“奴婢告退。”
夏侯瑾捧着天青色茶盏,叫住要退出去的紫衣婢女,笑眯眯问道:“本侯爷方才在府里见了个穿鹅黄色对襟襦裙、梳双丫髻的娇俏少女,是谁?我之前怎么没见过?”
紫衣婢女踌躇了一会,道:“那是王爷的贴身婢女七七姑娘,并不是招待客人的,所以小侯爷没见过她。”婢女低着头,白了脸,生怕这位爷异想天开想叫七七过来伺候他,她可叫不动王爷身旁的红人。偷偷抬头却见夏侯瑾若有所思,随手打发她退下,顿时舒了口气悄然退下。
“怎么?看上七七了?”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夏侯瑾沉思,转头就见楚云玺换了身紫衣站在他身后,也不知道听去了多少,摇头道:“七七不行。”
夏侯瑾却从袖口取出一样物什,道:“我方才瞧见你那贴身婢女在墙角鬼鬼祟祟,不知藏什么,刚过去就被她惊觉,说是捡到了这个。”
楚云玺捡了张椅子坐下,伸手接过一瞧,却是一块雕镂着奇怪花纹的木片儿,薄薄一层却很有重量,“无妨,七七她爹是木匠,擅长雕这种精致的玩意儿,她会对这个感兴趣很正常。”
夏侯瑾皱了皱眉,还是觉得不对劲,却因为楚云玺对个婢女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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