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 作者:神经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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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忠益时者虽仇必赏,犯法怠慢者虽亲必罚,服罪输情者虽重必释,游辞巧饰者虽轻必戳!老伙计,何必抓着不放?这么多年不上朝,今个儿怎么专程跑这么一朝?”薛贺拍拍姚江的肩膀,自己心知姚江和刘晓不合了几十年,姚江这次也太胡闹了,这种事密旨就是了,何必亲自闹上朝堂?新帝的根基不稳是有目共睹的,怎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薛老!你不知……”姚江一晃神,听见薛贺在给奸臣刘慎言说话,顿时目光变得凝聚起来。
“哎,姚老,刚才的情景不是你看到了么?刘家那后生可是老老实实的跪到了朝中大乱,且挺身而出镇住了局势!用赏贵信,用刑贵正!薛老不要太相信信件这种东西!”薛贺知道那封声称是刘家那二小子写的信在姚江心里是个疙瘩,“于将军,把你的家书拿来!”
于丰一听薛贺发话,连忙把准备了良久的带封的信件交到薛贺手上。
“姚老,你的也拿来!”
姚江定了一会儿,也从袖中掏出一封带封信递给薛贺。
薛贺斜着望了一眼刘慎言,再瞅了一眼殿上的秦符,眼角微微弯了弯,缓缓跪下,苍老却有力的声音回荡在大殿,“公公!请圣上圣裁!”
姚江见势,便跟着薛贺跪下,“请圣上圣裁!”
两老已跪,群臣边跟着跪下,山呼,“请圣上圣裁!”
……
秦符看着太监用呈盘呈上来的两封信,不由自主的,开了那封封面写的是何以家为的信,打开后,秦符颤抖着扫过几个字,出声朗朗读出,“吾兄慎言,德行具亏,不思为国效力……”
……
“……”听着德行具亏,刘慎言摇摇头,笃行还是那样,皎如山巅雪,不解人间夜。情商低到爆表!
……
秦符读了几节突然停下来,把目光投向刘慎言,“刘太傅,阅一下另一封!”
……
看着停在自个儿面前的太监,刘慎言思来想去,叩首,“臣谢圣上恩典!”然后拿过那封信,拆开——字迹是笃行的。
但,这信不是笃行写的……
刘慎言知道笃行左右两只手都是能写字的,只是他给自己留书一向只用左手,在外他用得是右手!这个字迹是右手的!
笃行怎么可能给自己写信用右手呢?难道是受伤了?
刘慎言想来有些担忧。
……
“刘太傅,内容可与孤手上这封同?”秦符慢慢读完手上那封。
“是!一字不差!”刘慎言把信捏在手上,慢慢叩了个头,“臣知罪!”
“太傅何罪之有?”秦符站起来,“疾风知劲草,世乱识忠臣。今日之事,列位臣工心之所向怕是已然昭昭!依孤看,此事之责便刘氏笃行一力承之!刑部尚书,诽谤该以和论处?”
“回圣上!诽谤者族,偶语者弃市。”刑部尚书朗声回答。
“回圣上!臣早已逐刘氏笃行出族!”刘晓不慌不忙的吐出一段绝情的话。
“父亲大人!”刘慎言一听,有种兔死狗烹的悲哀,族?满门抄斩?是谁要置笃行于死地?置刘家于死地?
“闭嘴!”刘晓低声对刘慎言道。
“那便斩了吧!”秦符扫了一眼失有些魂落魄的刘慎言,“退朝吧!孤累了!”
“等等!圣上!臣有异议!”齐逢棠见秦符要斩了刘笃行,连忙站出来。
“齐爱卿有何异议?”
“刘氏笃行虽误解其兄,但其一心为国其心可嘉。圣上怎可为太傅之私迁怒呢?圣上如此行事,怕是难以服众,也会让天下氏族寒心!恳请陛下三思!”齐逢棠重重的跪在地上,眼睛淬着寒光,望着秦符。
薛贺见状便出言,“世人皆言我朝刑法过苛,圣上刚刚登基。理应福泽天下!那便从轻吧!”
“如是……如是,便流放吧!”秦符有些不甘心,处死一个人而已,为何四处受掣肘?
“那今日之事?”
“既往不咎!下不为例!”
秦符挥挥袖子,离开了大殿。
一干臣工松了口气。
姚江看着众人,“哼”,率先拂袖而去。
然后,于丰与刘晓并肩而行,迈出殿门,齐逢棠跟在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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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今日犬子给令公子添麻烦了!”刘晓慢慢的说。
“怎会?令公子大才!”于丰与刘晓心照不宣。
“犬子不成气候……”
“今日在朝上如何不成气候?”
……
与于丰告别后,刘晓走了几步,便站在原地。
不一会儿,齐逢棠出现在他背后。
“贤侄如今可是出息了!”
“晓不知何过?”
“吾问汝,汝今日意欲何为?”
“如何?”
“吾问汝,汝今日是打算送笃行去死是也不是?”
“是!”
“为何?”
“……”
“汝这般行事如何对得起缈绫?”
“……”
“怎么,贤侄哑了吗?”
“齐老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先帝?敢为天下今日谁为尊?”
……
刘慎言见大人物都走了,便提脚打算离开。
谁知脚还没迈出去,一个透着笑意的声音传到了刘慎言耳朵里。
“刘贤侄,随老夫过府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一场论罪写了6000……= v =……我好啰嗦……
第38章 薛府
刘慎言跟着薛贺七拐八拐拐到薛贺的府邸。看着有些破落的门户,门口只站着一个佝偻着的老妇。刘慎言心里有了一丝诧异。
薛老算是为大佑辛苦了一辈子的老人儿了,老了竟住的还是这样的地方?还只有一个老妇?难不成是家道中落了?
薛贺似是看出了刘慎言疑惑,笑呵呵道,“刘贤侄呀,这世间名利如过眼云烟,府邸这种东西要那么华美干甚?老夫我一个人住了几十载,又不邀客,何必浪费国库里的银钱?”
“薛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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