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地和二锅头 作者: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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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郭骰的病床上,将下巴抵在郭骰肩膀上。
“没什么,疼么?”
郭骰轻笑:“这哪算疼啊,早上那个护士给我取尿管的时候才是真他妈疼......现在想上厕所哎......”
白兰迪抬头说:“走吧,我扶着你。”
“太疼了,我怕上不出来。他妈的老子是肚子和手中枪,又不是下面那活儿中枪,至于给我安尿管么......”
“人家是怕你做手术做到一半大小便失禁。”
“......我操!”
最后,郭骰还是犟不过白兰迪,被扯在卫生间。
“要不你先出去?”郭骰看着白兰迪站在自己身后,一副不肯走的样子。
白兰迪摇头,说:“你手受伤了,我怕你拿不稳尿自个儿一腿。”
“......”
“嘶——操操操操操操操......”郭骰左手扶着墙,右手捏紧白兰迪的手腕。
白兰迪掏出郭骰的小兄弟对准马桶。
太他妈疼了!
“疼么?”白兰迪看郭骰半天也就出来一两滴,轻声问道。
“能不疼么,跟他妈阉割似的......”
白兰迪隔着郭骰的病号服,在他肩膀上轻吻了一下,然后手指抚弄着郭骰xia/体的躯干,帮助他放松。
“放松点,忍一下就好了。”
这么几下之后,郭骰终于释放出来。
白兰迪把郭骰的小兄弟擦干净后放回内裤,然后冲完水给自己洗手。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丝毫不自然,好像很多年前就已经习惯这样做似的。
“我怎么感觉你特熟练啊?”郭骰漫不经心的看着白兰迪洗手。
“在梦里面,摸了你无数次当然熟练了。”
白兰迪开了小玩笑,把刚才的话题揭开一面,自己笑着扶过郭骰没受伤的手臂回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7 章
“白兰迪......”胖子扭头轻声喊着白兰迪。
白兰迪回神,说:“怎么了?”
“班主任瞪你老半天了。”
“瞪我干嘛?我今天又没睡觉。”
“你确实没睡觉。”胖子扶额,“但是你能先把你那骚包的红色笔记本电脑收一下么!”
班主任课上,把笔记本电脑放在桌上拍键盘拍得啪啪啪的响,也难怪班主任会一直往这儿盯。
白兰迪把笔记本一收,正巧听到了下课铃。于是潇洒的抱着自个儿的笔记本和题集混进了寝室。
“你怎么了?”贾棉吃完第三桶泡面,看着白兰迪愣神问道。
白兰迪回神,说:“没什么,最近没休息好。”
说完自己就扑到贾棉身上,在他包里来回翻。
“干嘛?”
白兰迪头也不抬的说:“我看你从哪儿给我掏出那些糖果的,今天是什么糖?”
贾棉把白兰迪的手按住,说:“提前让你知道就没惊喜了。”
“你最近没去上课?”白兰迪收回手。
“去了躺法国拍片子,不出意外的话,今年年后也要出国一次。”
“恩,挺好的。”白兰迪兴趣缺缺的摆手,躺在贾棉的床上看电脑。
自从白兰迪搬出寝室之后,他的床就被胖子和瘦子的杂物堆满,只能呆在贾棉的床上休息。
贾棉的床上总会有柠檬的味道,白兰迪也乐得在上面来回蹦哒。
等寝室的人都走了之后,白兰迪打开电脑继续刚才的地方找。
阿光?
阿光。
李德光。
找到你。
白兰迪这次花了大工夫侵入了全市各个路口的监控器,尤其是火车站汽车站等地。
你能跑到哪里去呢?
白兰迪喝了口水,面色慵懒而充满神秘的危险,像波斯猫一样,高傲不可侵犯。尤其是有人动了它最喜欢的毛球时,波斯猫伸长了它的爪子,尖利的刮向任何人的脸。
坐出租车去医院时,白兰迪认命的看了眼出租车的司机,然后把安全带系上了。
顺带,连同上次的车费一起结账。
空气里都是泥土的味道,白兰迪关上了车窗。
想到贾棉的话,往自己口袋里翻了翻。
不一会儿,掏出了一个食指大小的玻璃瓶。
里面装了细致的沙子贝壳,还有一小点紫色薰衣草。
法国的沙滩和薰衣草。
白兰迪笑笑,把玻璃瓶放进书包里。
待到晚上,白兰迪去了警局一趟,了解最新的情况之后,回了医院。
“秋苹嫂子?”白兰迪把手里的苹果放下,看着秋苹嫂子正端着舀着汤。
“兰兰宝贝,快过来,喝点汤吧,刚熬的。”
秋苹嫂子拿出另外的碗,又盛了一碗汤。
白兰迪连忙接过汤碗,放在桌上。
郭骰睡的正香,手臂和肚子上的伤口还没好,所以只能仰面躺着。
卷翘的睫毛遮盖了眼里的疲倦,板寸头还是那样刺刺的。
“我熬了枸杞鸡脚汤,不是说吃哪补哪儿么。不过我来的时候,郭骰都睡着了,一会儿他醒了记得让他喝汤啊!我把保温杯放这儿了。”秋苹嫂子叮嘱一番后,离开了病房。
房内又剩下郭骰和白兰迪了。
白兰迪把汤喝完,秋苹嫂子的手艺着实好。
鸡汤表面的那层油脂以及被细心的舀走,只留下枸杞的清香和鸡汤的鲜美,上面漂着的几个葱花,嫩绿的颜色让人看了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白兰迪喝完汤后,留下一张纸条后,带着电脑离开了病房。
回到郭骰房子里的时候,白兰迪还有一些恍惚,好像昨天郭骰还躺在这沙发上睡觉。
白兰迪叹口气,眼里是些不知名的温怒。
跑到郭骰的衣柜里翻了翻。
郭骰高中时期的衣服放在柜子左边好好的折叠起来,白兰迪找到一件黑色的夹克和牛仔裤,想了想装进了书包。
随即出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8 章
夜幕降临,秋日的湿冷让很多人早早的回了家。一些不知名的候鸟开始往南方飞去,排成一字人字,树叶也开始往下掉落,踩在脚底,干燥失去水分的叶片就会发出咔嚓一声。
咔嚓。
白兰迪站在树后,身上已经换好了郭骰的衣服,黑色的皮夹克上有些旧旧的味道。很像放进木质柜子里很久没拿出来的东西,上面有木头的气息。
白兰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站立不动。
已经三四个小时过去了,白兰迪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有耐心的站在一个地方等待三四个小时。
来了。
白兰迪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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