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 作者:蹲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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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扶苏的话说就是装神秘。到了后期如不是那次扶苏装屁迎着小北风下河洗澡得了风寒,吃了几副徐福开得药,众人都快忘了他们的队伍里还有国师这一号人物。
到了边关徐福也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不出,有什么事情都有他的小童打理。直到在入冬后的某一天一种奇怪的病席卷边城几个乡镇,病死了不少人。
最开始是家禽,接着是小孩子,然后是老人,再往后发展也有年轻体壮者相继病倒,城里的大夫和军营里的军医都束手无策,因为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
听完小童的讲述外面的状况后徐福重重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根本不是什么病,而是毒,因为这毒就是从他们一门流传出去的。
最开始只是撞骗之用不会伤人性命,但后来被有心人改了成分成了杀人的药,而且这种毒传播极快。
该来的躲不掉,第二日徐福就带着身边的小童出了门,因为他记得这解药城外的山上便有,这才拿着令牌带着人出了大营。只是这一去直到天黑也没回来,于是守门的小兵把这事报给上级,最后送到了蒙恬的面前。
国师丢了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国师还是去寻能治全城人性命的药。蒙恬没敢浪费时间马上派了一队人马出去寻找。
不说那荒山可能有匈奴人的探子,单是那些毒蛇猛兽蒙恬就觉得这徐福小命难保。
而今天出门去表示慰问,帮忙晒药磨药的扶苏正好在半路上遇到了去奉命找寻徐福的士兵,一打听这才得知国师丢了。人毕竟是自己带出来的,总不能在自己手里丢了,于是扶苏不顾左右阻拦也跟着去找找人,哪想这一去他也差点没回来。
因为当扶苏在荒山野岭处找到徐福时就见那匈奴人的大刀正朝他的头上砍去,这可把扶苏吓得不轻,立刻支起右臂护腕上的弩朝那要砍杀徐福的匈奴人射去,再接下来就是一场无可避免的混战。
而扶苏从来没有这么英勇过,他一个人不但要护着一大一小两人还要持剑与十多个匈奴人撕杀等待支援,当时的状况说有多惊心动魄就有多惊心动魄,扶苏把干燥时狠劲便便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护着徐福与小童二人杀出重围扶苏一路往山下狂奔,中途还因坐骑被射死摔下马拖着两人继续用两条腿玩命跑,那时扶苏心中的唯一信念就是赶紧找到与自己一起来找人的小队。
只是当扶苏真找到人时除了遍地兵器就是遍地尸体没有一个活口,这些人早已葬送在匈奴人的手里。当时扶苏恨不得掐死徐福,这么大一座山为何他偏偏要跑到匈奴人多的那半拉儿。
要么坐以待毙死在这山上做孤魂野鬼,要么博一下冲下山去或许有一线生机,于是都想活命的三人的选择后者。在向下冲的途中扶苏杀了一个匈奴人抢了马,三人就这样骑着一匹马躲避着后面不断箭雨。
因为三人里只有扶苏一人穿着盔甲,因而他坐在最后面让坐在中间的徐福驾马,他则不时的转身射杀后面的追兵。
然就在这时突然有一枝是平常箭枝两倍粗的箭枝朝扶苏没有任何保护的脑袋射了过来。这一箭如果扶苏侧开身子挂在马身上他便能躲开,但被射中脑袋的必然会是身后的徐福,在仅有的0.03秒里扶苏凭着身体的本能做出选择,他竟用双手去接那只力道十足的箭,并且也奇迹般的抓住了。
不过扶苏并没有打算抓住不动况且他也没有这力气,他只是趁着机会用手偏移了箭的轨道,使得它歪射进一旁的数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思考,从头到尾扶苏做得一切都是为了活命而瞬间爆发出的潜力。这时扶苏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头因为箭枝锐利而被箭气划开一道口子流了满脸血,事后想到那箭险些就□自己的头里,扶苏就气得直骂徐福。
后来他们遇上不放心也出来找人的蒙恬,这才得以保下小命。
再后来蒙恬将计就计放出消息说大皇子重伤难以医治,等着匈奴人上钩。
如不期然从战事开始就一直没讨到便宜的匈奴人在看见有多个信使深夜骑马出了大营像是去送信于是截杀下两个,一瞧是送往咸阳的信,上面果真写着大皇子扶苏重伤不治。
再再后来,当匈奴人想趁秦国民心不稳军队士气大跌攻打时被久候多时蒙恬打了一个落花流水,老实了好几个月。
而趁匈奴人老实的时候秦军每日训练完便举行蹴鞠比赛放松,因而这才有了嬴政看见的上面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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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头受伤了?”虽然听儿子讲得绘声绘色但嬴政心中却知当时的状况绝对比眼前这家伙讲得更加惊险。
用指肚摸着扶苏额头正中央那一道竖长的伤疤嬴政闭上眼睛吐出一口气,再睁开眼时照着扶苏的脸就是一拳,咣当一声就把人打倒在地,最后忍不住还踹了一脚。“我还找个屁长生不老药,学什么延年之术,都不够被你吓!你知道这一路上我是怎么过的吗,你倒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到处示爱!”
“我哪有!”盘腿坐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扶苏揉揉被打肿的脸小声嘟囔。
见扶苏还敢顶嘴嬴政上前就要再踢一脚,吓得扶苏赶忙躲到一边。
顺顺气,嬴政看着躲在挂架后露出半个脑袋的家伙,没好气的问道:“除了头还哪受伤了,不是说你一身血身上插着好几只箭吗?。”
“那个……”提到这扶苏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说!”射过去一记凌厉十足的刀眼嬴政把扶苏吓得够呛,忙开口讲明。
伸手对嬴政招了招,然后扶苏往盔甲的后背处用力的捶了一拳下去,就看三只箭的尾端‘噌’的冒了出来,直插在后背上,就如同被射中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切嬴政的脸色顿时黑了一半,“那血又是怎么回事。”此时嬴政觉得自己的头非常的疼。
“嘿嘿……那个……”缩缩脖子扶苏扯起盔甲腰部一根绳子往下一拉便有红色的液体从盔甲某处渗出来,染红了一片。
此刻嬴政已经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头中一跳一跳的是他的青筋,“赢扶苏!你今天死定了!居然弄这些丢人现眼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大感丢脸的嬴政一把逮住要跑的扶苏就扔到床榻上。
“啊!别冲动,爹你别冲动……”抓着自己的裤带扶苏在床上来回爬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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