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皮笑脸和二零零八 作者:五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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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惑,我联想到了之前张临皓去“找人”的事,遍将事情给夏易融说了一遍,他听后,有些困惑道:“临皓哥是一直在找人呢。”
“嗯?”
“他以前说过,他有个弟弟,可能和我们差不多大吧…嗯,估计是同母异父的弟弟。临皓哥应该是在找他弟弟和妈妈。不过看样子…可能是没找到吧。”
“他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张临皓他妈当年来张家的时候,我跟张夏先都没见着那个女人。
“不知道…临皓哥说过他妈很漂亮。能生出临皓哥这种小孩的妈妈,肯定漂亮。”
“这样啊…”
“临皓哥也很可怜的。”夏易融道,“我们从来没听他叫张爷爷一声爸爸,他的真正身份一直被隐瞒…”
我觉得好笑,这家伙竟然开始同情起别人来了。张临皓那么优秀,又即将出国,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而且土豪多金——哪需要别人同情?
“行了别想这么多了,早点睡觉,明天起来去看看张夏先。”
“唔。”
第二天我和夏易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找张夏先,我本以为张夏先可能会情绪不好,却没想到他一脸正常。
对,一脸正常,丝毫没有什么不妥。
张夏先他爸又不知踪影,他妈正躲在房间里哭。看这样子昨晚他们应该进行了彻夜长谈,也不知道谈的什么。
这对夫妻的感情…愚笨如赵昴,真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事。
“你老看我干什么?”张夏先问。
“呃…没什么。”
爷爷和哥哥同时破灭什么的…确实有点打击。再加上父母那些事情…呃,是挺惨。
可、可是,这家伙怎么就这么淡定呢。
我们陪着张夏先吃早饭时,张临皓也过来,一见他我就一阵别扭。
“呃…临皓、呃、哥…”
“怎么?”
“呃……”我揉揉鼻子,心说这他娘的都什么事。
张临皓见我这纠结脸,笑:“出什么事了?”
“呃…没什么。”我干笑。
“今天有什么活动?”张临皓问。
“去网吧打游戏。”一直埋头吃饭的张夏先闷声道。
十分正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七章
我绝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坏人,但张夏先的表现也实在太无趣了些。
按照他以前的臭德行,早就闹翻天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淡定。
太没劲了。
接下来几天我一直悄悄观察张夏先,可真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反倒是他十分嫌恶看我一眼道:“赵昴你他娘不会想吃窝边草吧?”
我:……
于是我终于确定危机解除,张夏先不会因为这件事深受打击。
随后张临皓回校,我们开学,一切照旧。
张书记一月回家一次,张夏先他妈在家陪读,赵煋辞职准备创业,小班花对我爱理不理,签儿妹的爸爸顽强活着,孙蛋王时不时被他妈拧着耳朵训斥一顿。
我和夏易融依旧是同桌,他整日埋头苦读,愣是瘦了一圈,亏我整天想办法带吃的给他加餐。我带了保温盒,里面装着我妈煲的汤,大课间的时候就拿出来给夏易融喝。夏易融也不客气,他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罢把碗给我,继续埋头做题——他不用道谢不用感激,只要他愿意喝我就很开心了。
夏易融是个很难交心的人——很不幸,在朝夕相处两年之后,我才认清这个真相。他平日对每个人都微笑,有人请教问题他也耐心帮助,不论是在之前的高一班还是现在的文科班,他的口碑一直都不错,有不少人愿意和他当朋友,但他只跟我和张夏先关系好。
他对旁人的善意不拒绝也不回避,他全盘接收,却丝毫不给予回应——没人愿意和这种不愿付出的人当朋友,于是夏易融就这么轻飘飘的聪慧的拒绝了那些友谊,并和其他同学保持了礼貌而丝毫不难堪的距离。
他和张夏先是朋友,因为他喜欢张夏先,所以他积极主动。他能和我是朋友,是因为我喜欢他,我不怕被漠视。
夏易融是个包裹着棉花的木头人,看似温柔无害罢了。
而受虐狂赵昴却被夏易融迷得神魂颠倒,心说,操,夏易融这种性格,真是太牛逼了。
我喜欢。
我白天学习晚上跟狗头师兄一起去上摄影课。狗头是个没出息的直男,打一开始就对小班花各种殷勤。小班花不讨厌他,也不喜欢他,对他这人很平淡,基本上采取无视手段。狗头这人吧,一直挺吊儿郎当一人,喜欢招猫逗狗惹小姑娘,但他招惹郑笃艺的次数明显比旁人多,外人看不出他认真,但我看出他是真喜欢郑笃艺。我不忍看他落得悲惨下场就给他打预防针:“郑笃艺是要出国的,看不上咱们这种家伙,好好学习,别浪费时间了。”
狗头十分不可思议道:“可我喜欢她啊,为什么不能追求她。”
我:……
对牛弹琴。
之后我也得知,狗头有是个极端恋处情节的货色。他一直小心翼翼保护着自己的处、男之身,非要跟两情相悦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上床——当然,他心目中的那个人一直是郑笃艺。这家伙在青少年时期一直做着少女般纯洁的美梦,直到大学毕业时我问他那啥没,他都一脸正气道,“我只喜欢郑笃艺。”
换言之,狗头这家伙,在这方面有点过于钻牛角尖。
大美妞郑笃艺二十七岁那年结婚,嫁的男人是个留洋金融博士,回国之后开公司挣大钱,青年才俊,年少有成。郑笃艺跟那男人是天作之合郎才女貌,结婚那天除却我跟张夏先,狗头也来了。
那是一一年国庆,郑笃艺从她家发嫁,坐上婚车,再上飞机,飞一个小时之后,在新郎的家中拜堂。
那天郑笃艺十分美丽。
毫不作假的说,郑笃艺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她原本就长得好看,压根不用怎么化妆就足够扎眼,再加上那袭婚纱,像仙女。这已婚妇女迷倒了一众未婚青年,引得她老公身上全是酸味。郑笃艺上婚车时,我心中有一瞬间特别难过。我不知道这难过究竟从何而来,但我鼻子狠狠酸涩了一把。看着婚车远去时,我突然想起一零年,郑笃艺的一个电话。
那时郑笃艺已经从国外学成回归,她在国内一个挺大的公司做服装设计师,拿高薪,算是事业小有成就。然而事业有成的郑笃艺心情并不好,我陪她喝了好几次酒。对,那时我的心情也不好,那时我在林西水公司干的并不如意,加之情感问题,整个人都混混僵僵,我俩又同在北京,只消她叫我,我们就去喝酒。这美妞也有趣,身边追求者一众,偏就跟我关系铁。她后来也知道我喜欢男人的事,估摸着是觉得gay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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