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离忧他有他 作者:良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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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缈喷水了。还好君陌躲了一下,没喷到,夏缈忙着道歉找手帕,“失礼失礼,真是太失礼了,没事吧君陌姑娘?”
君陌默默搬凳子换了个位置,没坐夏缈对面了,才说:“王爷这么激动干嘛,我只是说‘本来’”
“哦,本来是什么意思啊?”夏缈终于找到一张手帕擦桌子,随口一问。
君陌幽幽的:“就是和师兄终究没到那一步的意思。”
夏缈顿了一下,是重复:“什么意思。”
“以前拽住师兄向他表明过心迹,那时候人小,还挺有浪漫细胞的,专门挑的一个恰好有花开放的地方,花开繁了自然就会掉落,粉红色的花瓣,瞧着倒也好看。我先到,就蹲着一边捡花瓣,一边等师兄过来……”
小姑娘蹲久了腿麻,看见有人来了以为是自己等的那个人,欣喜地站起来,却一时晕眩一屁股跌坐在地,来人看见她这模样,丁点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君陌小师妹你干什么呀?就算是看见你美人师兄也不至于激动到行这般大礼吧哈哈哈!”
来的不是泓引,竟然是黎铮那个妖孽。
君陌跳起来横眉倒竖:“泓引师兄呢?我叫的是他,不是你!”
黎铮环臂倚树半勾薄唇,笑意直达眼底,他穿的是特别风骚的红袍,在这花瓣纷繁的树下,竟衬得他如妖美艳。从第一眼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君陌就知道,等这个人下山那一天,绝逼要祸害无数不明真相的群众为他拼个你死我活!
黎铮用君陌喊泓引的称呼半阴不阳的说:“泓引师兄又被师父带着去救民与水火了嘛。那可是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啊,我们尊敬的泓引师兄可是观音菩萨转世,命中注定的救苦救难的英雄体质啊!”
说完掩唇挑眉笑意沉沉的望着铁青着脸的君陌师妹。
君陌果然咬牙切齿:“我今天早上就告诉过他,我有重要的事要给他说!”
“唉哟师兄本来是要来的,可是她临时改变主意了,师兄告诉人家……”黎铮端正了吊儿郎当的站姿,负手而立,敛了笑,模仿泓引的语气表情道,“‘师妹可能又找到什么玩耍之地了,黎师弟,你便舍身代我去陪陪她罢。’人家就百忙之中抽身来陪你了嘛,小丫头还不领情,真是的,人家好伤心的呢。”这大男人自然地作了西子捧心状。
君陌黑着脸把手里为了装一把娴静淑女的逼而捡了半天的花瓣一股脑的丢到黎铮身上,大声吼:“去死吧混蛋!”
“小孩子火气不要这么大嘛……”她走得极快,黎铮风骚的说话语气逐渐听不见。
这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失败的告白史。
听完之后夏缈起身决定要回去了,开门时,听到君陌在背后说:“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故事虽然是失败的,但不代表它永远是失败的。”
夏缈踏出门槛,旋身关上门,看着屋里端正坐着的君陌,说:“而我其实是在奇怪,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和你气氛平和的谈论我自己男人的事情,更何况,还是对我男人有企图的你。”
关上门的霎那,君陌嘴角唇畔浮现出一抹怪异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生辰
夏缈前所未有的感到挫败。
他一向都是养尊处优,从不忧国忧民,也从不流连花丛,可以说,活这么大,还真真没碰到过让他从心底觉得忧愁的事情。
君陌说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回响,他的情绪也因此越渐低落,一低头发现君陌给他的暖炉还在手里,烫到似的甩到路旁,看了看还不够解气,一脚踢到池水里。他怔怔的,看那水痕一波一波扩散开来,最终归于平静,寒气也从他的胸腔向外扩散,一波一波,却是经久不息。
他把与泓引的相识从头想了一遍。
算了算,也就与他相识一个多月吧,因为一次意外,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初步认为,他夏缈喜欢上了那个冷漠的人,于是回到宫里,任性的求皇兄答应他们的婚事,而其实,那时他根本就没有告知过泓引,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决定。
最严峻的问题却一直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忽略了,那就是泓引是否也喜欢他。
他只顾泓引答应与他成亲,却忽略了如此重要的问题。或许潜意识里是不自信的,在准备婚事的那段时间,他一遍一遍病态的询问泓引是否喜欢他,可泓引并不理他,问得烦了,抬手将他支开。
其实那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啊不是吗?他们已经昭告天下要成亲了,就算是骗骗他也好啊。他本来就擅长自欺欺人,只要泓引说喜欢他,他就可以靠着这一句话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
造成他这种性格的原因,就是由于生活在皇宫里,首先要学会自保,所以他选择了戴上无辜软弱的面具,以这种方式麻痹所有人,而得以安然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不失为一种好方式。
然,今天,君陌将他一直隐忧的问题摆上了台面。
话里话外,无疑是在暗示他,泓引不爱他。说什么对他的好也不过是习惯性的照顾罢了,并不是源于爱。呵,这算是挑拨离间了吧,但是,还真他妈挑对了!
夏缈在池边站了好一会儿,眼神逐渐冷下去,可眸底的痛意始终无法掩盖,平常泛着健康的暖红色的脸蛋在在此刻却白得吓人。待到眼睛酸涩,他才转身走开。
而此时,泓引正在废弃庙宇中看着不言啃鱼,不言就是那个高个男孩的名字,说是小时候不爱说话,一个文艺乞丐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他觉得这个名字太娘炮,一般不告诉别人他的名字,可也没把名儿改了,弄不清楚他什么心思。
不言什么也没说,只默默伸了个大拇指,是过关的意思。泓引沉默着松了口气,但还是端着脸:“有没有兴趣学医?”
不言抬脸:“兴趣不大。”
“那没事就去离忧门吧,找顾萧,就说是我推荐的。”
不言再抬脸:“你别告诉我你是离忧门的那谁谁谁。”
泓引点头:“你不学医也没事儿,可以跟着小金子学武,不过你年纪有点大,学武有些困难,还是学医吧。”
“…………”不言一脸‘你快走吧’的表情。
出了庙宇,泓引又去了一个地方,是间药堂,但紧闭着大门,牌匾挂着君氏,还未开张。他路过此处,随意瞥了一眼,这时,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两人视线并未汇到一处,泓引已走了些距离。隐约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但没有听清楚内容。
那声音,听着说不出的奇怪,泓引皱了皱眉,心里升腾起一丝怪异的熟悉。
这气候,越来越冷了。
繁华的都城街,行人却稀疏,只有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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