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我和网友的一次成功面基 作者:山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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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记我和网友的一次成功面基
作者:山青一点
内容简介: 换攻文。正文完结。
自述体。涉网游。
换攻文。换攻文。换攻文。
攻受都不洁。攻受都不洁。攻受都不洁。
he。
不长(づ ̄3 ̄)づ╭?~
这件事,要从头说起。
我出生在一个三线城市。这里是座历史名城,有保存完好的城墙,有波涛滚滚的长江,还有既彪悍又懒散的民风。我的爸爸出身干部家庭,妈妈父母离异,由她姥姥带大;爸爸是个高中生,插队回来在国营工厂当了个小领导,妈妈初中没有毕业,烫着头发穿着喇叭裤常在街头和人撕逼。他们俩在当年绝对是门不当户不对。
但爱情却不可抵挡。他们打破层层阻碍自立门户,一边快乐地吃苦,一边把我养大。
爱情是也只是一种冲动,你不可能指望这种冲动能永远保持下去。在它出现裂痕时,现实也往往会恰到好处地露出尖牙,把爱情撕得粉碎。在我初一那年,爸爸的工厂倒闭,他和妈妈双双下岗。九十年代能花一万块钱买个摩托车的爸爸花钱仍旧大手大脚,直到我初二开学时,他们发现,连我的学费都凑不出来了。
于是爸爸下海经商,在男人堆女人窝里如鱼得水;妈妈把自己打扮成阔太太,在麻将馆里输了一天又一天。我的家庭看来美好,但早已支离破碎。
初三开始,我拿着零花钱租漫画,泡女孩,和一群兄弟一起在录像厅里看a片。班草和我关系最铁,我们在厕所里脱下裤子,互相握住对方尚嫌稚嫩的性`器,把精`液射在地板上。
班草帅得天怒人怨,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我最忘不了体育课结束时,满头大汗的他仰头喝水的画面。黄昏的光晕笼罩在他身上,鼓动的喉结性`感得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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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赤`裸,笔直的班草和我渐渐疏远。一个经常被我欺负的娘娘腔却缠了上来。娘娘腔长得特别撩人,大眼睛,白皮肤,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风`骚劲儿。他最爱和我搭话,说到兴起处还会一屁股坐在我的大腿上。那时我年轻不懂事,被他占尽了便宜。后来我烦了,就和一帮小兔崽子一起嘲笑他。我们那时并不知道基佬gay同性恋一号零号老攻小受,只知道他太娘,所以绝对不能跟他一起玩,以免自己也被传染。
初三暑假,娘娘腔捂着屁股来找我,说自己被继父强`奸了。他发着高烧,半边脸肿着,手臂上还有一道道的血痕。我不相信,找了个网吧扒了他的裤子。他的屁股上都是血,中间那个小洞被操得翻开,肿成了一朵花。
我感觉整个人生观都被颠覆了。
娘娘腔趴在我身上哭得打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男生能哭得这么惨。我`操起网吧里用来防贼的铁棍就要上他家去。看我这样,他哭得更厉害了,说如果闹大了,他和他妈就没法做人了。
我买来消炎药退烧药各种药掺在一起喂他喝下去,在网吧包了三天夜。我在那里玩红警,他在沙发上趴着养伤。等他好一点的时候,我背着他写了一封信,偷偷在他妈下班的路上塞给了她。
暑假快结束时,我挨家挨户去哥们儿家敲门,让他们去帮我揍个人。在一条巷子里,我拿着装猪饲料的麻袋套到那个男人头上,招呼人对他拳打脚踢。打得够本儿了,我还特地用脚碾了碾他的子孙根,祝他一辈子站不起来。班草也参加了这次行动,他揍人的时候稳准狠,离开的时候头也不回。
当然,这两件事都是瞒着娘娘腔进行的。我们两个在某种程度上十分同病相连,于是相伴在每个午后坐在江边大堤上,心照不宣地看着一群大男人在草地上踢球。那时候的江堤上还没有那么多狗屎,青草散发着天然的清香,老老少少结伴而来,在这里乘凉,散步,打屁聊天。那是我青春里最美的一段回忆。
高中时候我又和娘娘腔考到了同一所学校。他成绩一般,喜欢美术,就开始学习画画,准备考美院。我成绩差强人意,就这样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混着。
那时候刚好是21世纪的第一年,电脑上不再只有仙剑红警凯撒和星际,又多了一样东西叫做聊天室。我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找到了一个同志聊天室,用游客的身份在里面看一群男人用文字宣泄情感。那时候扫黄打非的风潮还没有波及网络,聊天室的屏幕上整天飞的都是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聊天室不能发图片,他们就把自己的尺寸、形状、爱好形成文字,不断地在屏幕上轰炸,期盼能够找到一晚合适的419。
男人都是感官动物,基佬尤甚。我很快越过了“我喜欢男人怎么办”这一纠结时期,开始整天琢磨着怎么能够开开荤。后来,我在聊天室里遇到一个本地男人,和他相约在红灯一条街。我一开始就留了个心眼,没告诉他我的长相。见面那天,一个拿着《读者》的秃顶男人在一间洗发店门口望眼欲穿,脸上还泛着油腻腻的光。我敢打赌他心里正在想象着如何把自己的老兄弟插到我的屁`眼里。我瞬间就萎了,马不停蹄爬上一辆三轮车,找到一家录像厅看了一部三级片,压惊。
好在没过多久,我高中第一次自发的性冲动就来临了。对方是我的表舅,只比我大两岁。十八岁的青葱少年有一米八高,很像当时很火的一个日本男明星,帅到突破天际。因为我妈和外婆家很少走动,所以我到高一才第一次见他。我缠着他带我溜冰、逛街、打街机、看电影,现在想来,那时的我一定很像个犯花痴的男神经。
我还拉着小表舅去公园门口照了相。他无语地搂着我,帅脸上满是不耐烦,而我却笑得一脸灿烂。这张照片陪我度过了无数个手`淫的夜晚,还曾经借给娘娘腔几次。只可惜底片被我弄丢了,发黄的照片早已成了绝版。
高三那年的冬天,娘娘腔踏上了美术联考之路。那时他妈妈已经离婚,据说没有再婚的打算。这几年娘娘腔一直租房在外居住,得知这个消息时哭了笑,笑了哭,请我出去大吃了一顿。我们俩发酒疯时把地摊的桌角弄折了,还打碎了两个盘子五个碗,被拿着锅铲的老板追了半条街。我们跑到江边,娘娘腔吹着冰冷的江风看了一夜星星,我则裹在军大衣里打了一夜的瞌睡。
高考结束的那一天,我和很多人一样把所有的课本论斤给卖了。我爸妈难得聚在一起请我吃了顿饭,散伙后又各自奔忙。爸爸去了那个温柔的小三家,妈妈则打着电话和哪个牌友抱怨最近不顺的手气。
2003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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