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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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弯身把他给扶起来,摔了一屁股的白雪。
阚飞大着舌头轰司机滚犊子,自己摇摇晃晃的就进了宾馆大门,不管不顾的一头扎进电梯里,手指头不利索,从一到五被他挨个按个遍。
到底还是下错了楼层,蠢死了!自己呼哧带喘的又爬了一层,然后眯着眼睛摸到了薛印的房间,先跟个人似的按门铃,没人鸟他?
醉酒的阚飞咯噔一下子,脑子里就一个想法,这么晚了薛印没在他去哪了?
如是想着,赶紧火急火燎的挥拳头,咣咣就砸上了红黑相间的房门板,还是没人鸟他?
老爷们慌了,不在哑巴了,扯嗓子就开吼:“薛印!薛印!开门!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里头呢!开开门,别让我跟你发火听见没,开门!你妈的!!!!”
幸亏屋里没住人,否则里面的人非得出来给阚飞俩拳,这傻逼敲错屋了,人家薛印的房间在对面。
深更半夜的他闹出这么大动静,聋子都听到了,楼下吧台监视器里都他销魂的身影,不多时,就陆续有员工上来组织阚飞砸门谩骂的行为,这一切都听在薛印的耳朵里。
“先生,这间房没有人,您看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哈哈哈哈。”
“屁!放屁!他就住这屋没错,你开不开?赶紧的!”
服务员也死脑筋,偏跟阚飞在这较真,还是年长的一位比较开事,阚飞不是叫板不信这屋没人嘛,那就给他开门看看,死酒鬼看到屋里没人自然就走了。
门开了,阚飞一个箭步冲进去,果然此房没人。这不可能!
“这是506对不对?啊?住这里的客人呢?退房了啊?”
“先生你先静静,咱有话好好说。”
“我静个屁!这不是506,506在哪?啊?把506给我找来!”
“先生你不能这么喊,对我们这里的影响太不好了,您找哪位客人我们给你查一下你看好吗?”
“薛印,他叫薛印,506,你他妈的,在这呢。薛印!薛印开门,你开不开?操!拿房卡把门给我打开,是不是这屋里还有人?薛印你他妈的是不是跟林海东在屋呢啊???”
阚飞火冒三丈,酒精烧的他脑子蹭蹭往出喷火,他挣开上前拉住他的服务员,想也没想的抬脚就冲着506来了个大飞踹。
他要是不嚷嚷着什么林海东也在这屋,薛印真就不打算搭理他了,寻思着服务员一会就能把这醉鬼弄走,没成想到了这时候阚飞还猜忌他,没由来心里面升起一股子怒火,薛印当即就把门从里面给拉开了。
结果阚飞那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了他的肚子上,直接给他踹得向后弹去,然后摔到地上就起不来了。
惊慌失措,人仰马翻······
薛印被阚飞的一脚踹的住了院,这事儿阚飞吓的没敢告诉薛里来,五经半夜的蹲在薛印的床边上忏悔。
翌日一早,薛印恍恍惚惚的醒来,一睁眼,就瞧见了跪在他床前居然都能睡着的阚飞,又气又好笑。
“你醒了······”薛印这一动,跪在床下的阚飞猛然被惊醒,他双眼熬得通红,纵横交错着几根血丝,瞧见薛印转醒,满目的惊喜,很快,又露出哀伤的神色,就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
薛印歪着脸看他,想听听阚飞还能跟他说点什么。一个人窝在宾馆的时候什么都想,多狠的决心都敢下。
可这会儿伤透了他的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心里面又开始于心不忍了,不想跟他断了。
170 吐真言了。
“大宝儿,还疼吗?”阚飞跪的双腿没了知觉,便伸手摸进薛印的被子里,手掌心轻抚薛印的肚子,特别的小心翼翼,“都是我混,我真该死。我找你都找疯了,你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昨天我可算在名岛海鲜逮到你了,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所以你怀疑我?”良久,薛印干涩的开口。他的确在生气,可气的不是阚飞给了他一脚,气的不是阚飞把他踢到了医院,而是在气愤时至今日阚飞还在猜忌他,“大飞,我要想与人怎样怎样,这么些年我还能闲着吗?我是那样的男人吗?在你心里头我就那么的不要脸?”
“我知道,我啥都知道薛印,我知道你啥样,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脑袋,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待一块,我那些都是气话,你别往心里去行吗?”
薛印叹口气,缓缓把脸转回去,直视着棚顶淡淡的说:“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我——”阚飞很激动,差一点就脱口而出了,结果关键时刻又憋住了。
薛印斜眼瞄瞄他,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的心又动摇了,脑袋又开始忍不住的胡思乱想起来。
“还是我说吧······”薛印仰面朝天面无表情,他看上去像似在自言自语,“孩子都归你,我一个也不要。以后咱俩路归路桥归桥各自过各自的······”
薛印的话没头没脑,阚飞稍稍愣了那么零点一秒,接着他火了,赶紧蹭动他那俩条麻掉的双膝,贱忒忒的趴在床沿前,伸手就扯住薛印被子下的手臂大力摇晃,言辞激动:“你胡说八道什么?谁答应你的事儿啊?你不跟我过了我咋整?我告诉你薛印,这事儿你想都别想,咱俩路不了也桥不了,只能凑一对儿过!”
薛印不吭声,阚飞就一个劲的扯着他的腕子在那儿摇,摇的薛印心烦意乱,最后挣脱他的钳制皱眉冲他低吼:“你少在这儿跟我装怂!过?你要我跟你怎么过?我脱光了你都没感觉这日子还得怎么过啊啊???”在直白的话薛印实在难以启齿,他想阚飞应该知道他想说什么。
“我有,谁说我没有!”
“你有?”薛印大吼一声,已是面红耳赤,“你有你把我推下水???”
“我——”某人同样难以启齿,抓着薛印胳膊的大手撤回来,捏着床单子在那偷偷使劲。
翻眼皮偷看薛印面色,男人一脸的愤慨,脸色煞白,眉头更是死死地纠结在一起,嘴唇干得咧开了几道小口。
把心一横,阚飞鼓足了勇气对薛印坦白从宽,掐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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